呀,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皇上忘了我们西平呢,怎么一个个地方都改革了,就我们西平没动静。就是呀,原本是那些大老爷们没做呀。虽损及他们利益,可不是皇上大历支持吗?也给众官提高了奉银,他们这是为什么呀?就是呀,为什么不改革呀,改革了,他们也能收到一部分,也足够他们贪的呀。唉唉唉,众位别急,这不就是重点了吗,此次王爷殿下与齐大人一同前来,就是为了解决此事而来的,大家放心,有他们二人在,西平肯定也能改革的。太好了,王爷殿下与齐大人来了,我们就有望了。是呀,是呀。只是不知为何来了这么多日,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呀。我想他们二人定是在与那些大官们斗智斗勇了。不,不不,我猜那些人大老爷们一定跪在王爷面前求饶。客栈,嘈杂声不断,众人接着高谈阔论,不过,话题从刚刚政事,一转眼变成了,东街那小寡妇怀孕的事情上去了。“齐大人,如何看。”
“做的如此大胆,定是无所畏惧,怕在城,早已不在钟离管辖了。”
这话里的凝重,让钟离尘也是一暗,这里远比他们想的麻烦,刚刚在城内四处闲晃,不然发现,这城,不单单只是钟离的了。二人一路行来,发现这钟离街上居然有着不少的贺兰人,这些贺兰人虽然极力融入,但还是难逃二人的法眼,而且依他们看,这城里远不只这些贺兰人,西平城当地官员定是动了些手脚,把还未融入的贺兰人给暂时安顿起来,街上行来的这些,如不是因着这二人的观察入微也难是发现。“怕全是有异心了。”
拿着茶杯,轻啜着,没有异心怕也是全死了或调走了,贺兰,不知做了多久的准备,此次让这西平因改革之事暴露出来,又是为何?不解呀。“我们先回驿站吧。”
齐远觉得不安,这个西平似乎是个天大的陷阱,而这个陷阱他怎么看都像是为他而挖的,他需要回去与钟离尘好好琢磨,把自己的想法说上一说。不再闲散也无来时的细心,二人虽故作平静,但还是快步赶忙驿站,二人心里都有些底了。一回到驿站,钟离尘吩咐侍卫看守,便进到书房。“此事要立马告知皇兄,贺兰怕是故意引我们来此。”
实在愚蠢,全国上下,都在按户部改革方法进行,唯独西平,他们虽觉怪异,但却未想过,这个竟是故意引齐远前来。“可是,下官不明白,贺兰对付我们,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吗?”
这个地方,他们可是经营了不少时间,如果只为了他们,这手笔也太大了些。“想必他们是准备好了,以西平为突破口,攻打我钟离,你和二人不过是他故意诱来当人质的。”
钟离尘低头想着,今日看到那些贺兰人一个个都不简单,想必不是普通百姓。“他们又怎知,你们二人定会前来。”
万一来的是尾小鱼,他们不能就亏了。“齐大人这就所有不知,你没听说,贺兰也在按你的方法改革吗,看此情形,想必贺兰进行的比我们还快,贺兰人用你提的法子改革,想必也是了解你颇深了,他们是算好了,你定会前来,至于本王,不过是额外的收获。”
说到这里,钟离尘的眼神看像远处,看样子,对齐远的才能心动的不止他家皇兄一人呀,贺兰国也心动了,如此损兵折将,不就是为了引齐远前来,可惜劝说或截杀,这两种方法都因他钟离尘而被打断了。齐远苦笑,这一切竟是因为他,他都不知,何时起,他成了香饽饽了,居然引来贺兰人的注意。“齐大人,你不明白自己的才华,你有这个价值。”
别说一个城池,如能得到齐远这种人才,十个城池,也会舍,看他的户部改革,就知道齐远这人的才华是帝王梦寐以求的,有他的存在,国家想不昌盛也难,这一改革之策,可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呀。“这就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吗?”
钟离尘的赞吧之词听在齐远耳里只觉钟离尘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他头上了,这西平会发生种种之事,二人会陷入危险当中,皆是齐远的不是了。“齐大人误会了,本王失言了,本王之意不过是欣赏齐大人的倾世之才。”
听到钟离尘如是说,齐远才不再纠缠于此。“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打算,此事,应当尽早报知皇上,否则一旦贺兰进攻,我们慌忙应对,必败之。”
钟离尘点了点头,好在他们事先发现了端倪,不然二人困在城中,就是极好的人质了。“宜早不宜晚,本王即刻写奏折像皇上禀报,齐大人也速速去安排我们尽量出城一事。”
这西平城不能再呆了,为保安全,他们只有先出城,免得被人瓮中捉鳖了。“是。”
齐远匆匆退下,去想那应对之策,这西平城,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看着远走的齐远,钟离尘笑了笑,此次事件对齐远来说可谓极为有利,经此一事,皇兄以及他,对齐远的忠心都不会再怀疑了吧。这样的一个人,贺兰皇上那么想得到,他们又怎么会放手呢?但随即又想,怕就怕两方皆不放手,两败俱伤,明珠被毁呀,不,那种情景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他定会尽力保了齐远的平安。明珠被毁不仅是钟离的损失也是天下百姓的损失。立马坐了下来,修书一封,将西平情况以及他们的猜想全部附上,经秘法以最快的速度报上钟离煜。“进来”对着空气大喊,钟离尘招来他的亲卫。“属下在。”
一同进来两人,一白一黑。白衣者为亲卫首领晓风,黑衣者及暗卫首领残月,二人共同联手刚是铁卫,由先皇所训,发给各位皇子调用,目的就是保护皇子安危,同时替皇子分忧。“晓风,加强对齐远的保护,残月,调二名暗卫暗中保护。”
没有丝毫犹豫,二人立马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