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可是,宁烈花如此大的价钱杀她,只是因为她压他兵权,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在呢?难道真如皇上所说,宁烈与皇上的皇叔勾结?想到这里,摇了摇头,不管什么原因,她现在最生要的保重自己的命要紧。对于那个叫慕容瑾的男子,也不知他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没有其他的目的,唉,烦心的事,一件接一件。还有修儿,这么久,没有见到她,不知会不会哭闹,不过,有谦师兄在这,应该没有问题吧,修儿一惯喜欢粘着师兄的。左想右想已至深夜,不管想不想齐远都不得不去休息了,因为明天还要行军,如果不休息,他会抗不住。不得不说,女子,在体力方面,天生就差男子许多。第二天醒来,如同往日一般继续走着,钟离尘最近不知是为什么,反正,来找她麻烦或者来找她的时候越来越少了,齐远也乐的轻闲,最主要是,面对这个男人,她总是会有几许不自然,不见,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是最好的。不知是齐远当初对那三个副将的手段太狠了,或者是宁烈自以为凭着那些杀手可以解决她,所以,这半个来月的行军一直很顺利,众位副将都很配合,她吩咐下去的事,都会立刻执行,这种顺利,让齐远时刻保持着警觉,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但齐远想的事没有发生,却发生了另外一件让齐远有些不知所措的事情。行军的第二十天,他们已走了快到一半的路了,这一天中午,他们天扎营休整,却听到传令兵来报道“启禀大将军,门外有一男子求见,自称慕容瑾,说是大将军的朋友。”
那种自称是某某将军朋友的人他们见多了,本不想那报的,但那男子,看到他们不来报,居然冷冷的将一把剑放在他们的脖子上,吓的他们,不得不来报。齐远一听,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这个男子,消失了近半个月,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出现时,居然又出现了。“请他进来。”
该来的躲不掉,慕容瑾,你如此大张齐鼓的来,到底要做什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慕容瑾是人未到,声先到。“大将军,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呀。”
语气里有着几许嘲讽。齐远从案桌上抬头,示意传令的士兵退下,然后也不站起来,只是坐在首位,看着那满身尘土很是落魄的慕容瑾,暗想,这人,才半个月,怎么就变了个样,但很快收起了这疑惑,因为她想到这男人的机警。“这里是钟离大军的军营。”
意思就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慕容瑾当做没有听到一般,也不等齐远招呼,径直坐了下去,拿起一旁的茶水,倒了就自己喝了起来,连喝三杯才停手,看这样子,这人是定是连续赶了好几天路了。“你不好奇我这段时间去哪了吗?”
慕容瑾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着望着齐远。“慕容大侠您的去向与本将军有何干系?”
齐远特意加重了“本将军”三个字的语气,提醒他,这是什么地方,这附近就有士兵,而暗处还有一个皇上所指派的暗卫。慕容瑾的眼神若有似无的往外边不远处的梁柱上看了看,暗卫而已,难不到他。“大将军你可真是无情呀,我可是为了人的安危到处拦截那一批又的一批来杀你的人,你就不感动?”
慕容瑾说的很随意,丝毫没有邀功的打算,他只是告诉齐远实情,他最近在做什么,如此而已。“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远头痛万分,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对他持怀疑态度的钟离尘,现在又来了个慕容瑾,她自问,除了那次不成功的刺杀,她与这男人毫无交集,她到底哪里犯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