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仪宫是真大呀!坐在位上的那个人心真是冷啊。本王从来就没有那个意思,从来就不想要得到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些东西,可他们就是猜疑本王,就是觉得本王要挡他儿子的路啊。”
方清立马就明白了慕墨琛在说些什么?她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那个便宜父亲吏部尚书方士仁,最近她总觉得这便宜父亲没来找自己,她那继母最近也没有找事情,着实太过奇怪了。“王妃,扬州官邸的孔嬷嬷来了,她说有要事要找你。”
方清皱了皱眉头,自从他穿过来之后,接收了那些陌生的记忆,她每个月也都给孔嬷嬷送一些钱过去。孔嬷嬷是他母亲沈清微的嬷嬷,按照岁数来说,现在已经有六十多岁了。“那快请进来,孔嬷嬷来了,怎么也不提早说一声,好让我亲自去城门口迎接呀。”
慕墨琛在那安安静静的吃饭,孔嬷嬷一家被春桃带着进来了。“小姐啊,我终于是见到您了,我知道,我已经命不久已了,所以想在我顽顾之前说出那秘密,我原本是想将这秘密带进坟墓中的,可是我觉得我自己对不起,小姐,我必须要将这个秘密告诉你。”
方清看着穿着朴素的孔嬷嬷,笑着让她先坐下。“嬷嬷,这是成王,从扬州过来也是长途跋涉了许久,先坐下来吃饭。”
孔嬷嬷搓了搓自己因为常年干活而布满了伤痕的手,笑着拒绝了。“我只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怎么可以跟成王殿下在一起吃饭呢?”
方清有些纳闷,这人怎么就突然出现在京城了,难不成是老家出了什么事情?慕墨琛也确实没什么太大的胃口,又吃了几口饭,便去了书房。“本王先走了,你和孔嬷嬷好好叙叙旧,晚上的事情本王会吩咐给小厨房的。”
“王爷慢走。”
孔嬷嬷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慕墨琛。“小小姐,若是小姐在天之灵能看到你嫁了一个这么优秀的人,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孔嬷嬷,您怎么突然上京城来了?可是有什么困难的事儿,有什么困难的事儿可以写信吗?”
孔嬷嬷有些踌躇,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来了一封信递给的方清,孔嬷嬷的儿子就是沈清微看看这人是谁,扬州庄子上的庄头。“这话也要说的长一些了,当年的事,小姐也嘱咐过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她希望你可以平平安安的长大活下去,不掺和到他们这些人的阴谋争取,可是我不想小姐就这么白白的走了,不想他背负着那些骂名。”
方清愣住了,她不知道孔嬷嬷是什么意思?“嬷嬷,你什么意思啊?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说吧,说清楚了,大家也都好受,这次来了就别回去了,就留在府里面颐养天年吧。”
“老身我啊!没有这个命,这个秘密我原本是想待见坟墓里去的,可是思来想去,总觉得这样对不起小姐,我总该说出来的,那个气压我一辈子的人已经死了,要不然我也断不可能将这事儿说出来。”
孔嬷嬷开始伟伟道来她知道的所有事情。方清打开了那封信是己母亲的绝笔信,他颤抖着听着口馍馍,说出当年的事情,原来自己母亲并不是生病而死,而是中毒。这下毒之人就是刘氏派过去的。“我娘是中毒死的,不是什么单纯的生病,孔嬷嬷,您确定吗?杀我娘的人是刘氏,对吗?”
“这是千真万确,我为什么一直不说,是因为刘氏一直派人盯着我,我不敢给你写信,也不敢跟你说出当时的事情,现在刘氏看着我快要死了,觉得我应该不会上京城来跟你说当年的事情,她才放松了警惕,我这才带着我儿子跑到京城来呀,我想着这秘密一定得告诉你,要不然小姐的冤魂一直得不到安息,我去了以后也不敢再见小姐一面啊。”
方清颤抖着面露杀意,自己娘亲那么好的人竟然被那毒妇害死。“这么多年,难怪他对我不是非打击吗?恨不得将我打死了,她才满意,原来是看着我长得像娘亲才会对我这样,就连我脸上的脓包也是他一手造成的,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她这辈子这么折磨我”春桃看着越发癫狂的方清立马冲上去抱住她。“小姐,你冷静点儿,这事儿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方清深吸了好几口气,觉得自己母亲这事儿应该让人好好去查一查,她拿出了一块定牌,只要带着这东西去那商铺就会有人帮她查所有的事情了。“春桃,你去将孔嬷嬷和他儿子安置在我的院子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过来了,尤其是尚书府那边。”
春桃立马就安排起来,让孔嬷嬷住在了方清院子里的偏院,他儿子也成为了方清的护院。方清看着自己母亲的绝笔信,总觉得这心中有些奇怪,提到了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什么?难不成自己母亲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不成自己的母亲身份不简单,难道是江湖中人?她现在心里的疑虑太多太多了,有许多的问题都需要自己去慢慢的解决,他实在是不想在忍耐了。吏部尚书,自己的便宜爹一家已经享受荣华富贵很久了,这些荣华富贵都是从自己母亲那里得来的。若是没有自己母亲一直贴补方士仁,他怎么可能高中成为现在的力度上书高中之后便攀了高枝,将自己母亲一脚踹开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现代版的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她面露凶光,她不会放过刘氏,自己母亲死的那么惨,她也不可能让刘氏好好的存活在这世上。这世上终究会有因果循环报应的,刘氏已经逍遥自在这么多年了,总该付出一点什么,来祭奠自己死去的母亲。都说适度情深,小时候受的那些苦,他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刘氏竟然亲自害死了自己的母亲那些东西必须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