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下了楼,到了王家的院子里,同时,电话也拨通了。“喂?少爷,您有事吩咐。”
电话里的曾盛恭恭敬敬地说道。赵谦上了车,道:“我一会去你那,在我到之前,网上那条关于王诗情的新闻你给我弄下来,顺便搞清楚那篇新闻是谁写的。”
“好的少爷,没问题,一定办到。”
“希望我到了你公司之后,你别什么也没做就行。”
赵谦冷哼了一声,挂了电话,开着他的保时捷出了王家的院子。一路疾驰,赵谦到了天娱集团。天娱集团的人大多对赵谦都有点印象,毕竟,曾经曾盛可是招代过他,集团的人自然忘不掉。因此,他们都知道赵谦的身份非同凡响,当赵谦来的时候,他们都主动跟赵谦打招呼。赵谦现在心情特别特别的差,对于他们的招呼,赵谦没有搭理,而是径直地朝着电梯走去。电梯刚好到一楼,即将关上,赵谦走了过去,把电梯门挡住走了进去。好巧不巧,电梯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吴晓燕。吴晓燕一直在天娱集团工作,这个赵谦之前就遇到过。吴晓燕看着进来的赵谦,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不在家陪着你的小娇妻,来我们大公司里想做什么?”
赵谦没搭理她,默默地站着,心里面十分的愤怒。到底是哪个无良记者敢写那种新闻诬陷王诗情?赵谦要是找出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感觉自己被无视了,吴晓燕冷哼了一声,道:“不就是个项目负责人吗?看把你牛的,再说了,王诗情是项目负责人又不是你,说不定以后人家飞黄腾达了,一脚就把你踹开了,你牛什么牛?”
赵谦猛然间转身,二话不说,掐着吴晓燕的脖子,把她“砰”的一声按在了电梯的墙壁上,逼视着她,如同审判一般的逼视着她。“你再说一遍!”
赵谦恶狠狠地说道,好像只要吴晓燕稍微说一个字,他就会把她当场掐死一般。吴晓燕吓得腿都软了,身体一个劲的发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又想起来了那一个下午,在诗情酒吧里,赵谦是多么的恐怖,多么的狠毒。赵谦冷哼了一声,把她推开,狠厉地威胁道:“你那张嘴再给我不说人话你试试。”
没有再理她,赵谦径直地朝着曾盛的办公室走去。办公室内,曾盛忙得焦头烂额,控评,买热搜,各种操作让他手忙脚乱,不过所幸,他终于在赵谦到之前办完了。赵谦进了办公室,道:“事情办完了?”
曾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少爷,已经完了,网上绝对一条关于那条新闻的消息都没了。”
赵谦点了点头,道:“那条新闻的小编你查到了吗?”
“呃……还在查,不过过不了多久就能查出来。”
曾盛赔笑道。赵谦皱起眉头,道:“我要一个准确的时间,懂?”
“懂懂懂,少……少爷,给我三天时间,三天时间内一定查出来。”
曾盛头上冷汗直冒。赵谦却道:“一天,一天之内查不出来,卷铺盖滚蛋,你不当这老总,自有人当。”
曾盛吓得面无人色,道:“是是是,一天,一天我一定查出来。”
与此同时,王家内……熟睡的王诗情被敲门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地问了声“谁呀”,但是没人回答。敲门声依旧在响着,王诗情打了个哈欠,洗了把脸,走过去开门。“来了来了,别敲了。”
王诗情没好气地说道。打开门后,她发现门外面站着的居然是张君,她的表弟,也是那条新闻的男主角。王诗情皱了下眉头,道:“怎么了?”
“诗情姐,我也看到网上那条新闻了,你没事吧?”
张君问道。王诗情摇了摇头,道:“没事。”
“我打你手机,提示是空号,所以我就找过来了。”
张君笑道。王诗情回答道:“因为有很多骚扰电话打来骂我,我就把那个号销了,重新办了张卡。”
“哦,这样啊,那诗情姐应该压力也不小吧,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吧?”
张君笑道。王诗情却摇了摇头,道:“算了,现在丑闻闹得满网都是,你和我现在出去吃饭,不是找死吗?”
张君拿出手机,笑道:“没事的诗情姐,你看,那条新闻已经没了,估计是涉嫌诽谤被人下架了。”
王诗情看了一眼手机,果然,热搜上关于她的那条新闻已经没了。难道那条新闻真的被下架了?张君似笑非笑,道:“诗情姐,走吧,我请你吃饭,不去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了,我们都被网络暴力了,理应相互舔舐伤口,不是吗?”
王诗情想了想也是,反正也饿了,出去吃点东西,散散心,把心中的不快都散掉,也好过在房间里郁郁闷闷地睡闷头大觉。“行吧,你等我一下。”
王诗情进去稍微打扮收拾了一下,便和张君一起出了门。下了楼,王诗情却没看到张君的车,迷惑地问道:“你怎么来的?”
张君怔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打车来的啊!”
其实,张君是被他妈谭渐清和他爸张势辽送来的,而接近王诗情的主意也是谭渐清提出来的。逼迫赵谦和王诗情离婚,这个事谭渐清也知道了,于是,谭渐清就利用张小花他们提供王诗情的信息,然后再让张君出手,制造绯闻,用社会舆论压迫赵谦。本来张小花只是把王诗情当成了自己荣华富贵的工具,但是她却没想到,她虽然和谭渐清合作,但是谭渐清心中却有自己的小算盘。虽然她能帮助张小花逼迫赵谦和王诗情离婚,但是,王诗情和谁结婚这事,张小花就管不着了。到时候,谭渐清只要让自己的儿子张君和王诗情结了婚,那她还愁下半辈子吗?言兼地产可是云海城最大的地产商,现在王诗情当了项目负责人,那钱还不跟从天上掉一样?谭渐清已经掉到了钱眼里,连根本的道德伦理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