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雯君回头瞥了一眼赵谦递来的烤鱼,表情不屑,但是眼神中对于食物的渴望却是难以掩饰的。“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萧雯君将赵谦递来的烤鱼推开,没好气地说道。赵谦笑了笑,坐在她身边,道:“我们能不能离开这个荒岛还是一个未知数,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会一起度过,你就这么孤僻,未必是件好事。”
“要你管?”
萧雯君没好气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让我们都听你的,以后做鸡做狗,为奴为婢,让我们成为你的奴隶,满足你卑鄙的欲望。”
赵谦微微一笑,道:“我不需要你们为奴为婢,只要你别闹腾,听我的话,我就能确保我们都活下去。”
“凭什么相信你?”
萧雯君冷漠地看着赵谦。赵谦将烤鱼串过木棒插在地上,道:“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时间会见证的。”
说完,赵谦扭头就走。萧雯君看着赵谦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犹豫了片刻,将那条烤鱼拔起来咬了一口。入口香嫩,虽然没有调料,但是对于饿了好几天的萧雯君而言,这是难得的美味,当下再也顾不上形象,狼吞虎咽起来。吃完之后,萧雯君还舔了舔手指,抬头看时,发现赵谦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不由得红了,嘴里啐了他一口,但是对他的印象却有了不少的改变。海面上,舒婉他们所在的那艘游艇静静地行驶着。舒婉的脸色憔悴了很多,看得出,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这时,曹元走了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舒婉,道:“还不屈服?你倒是刚烈,可惜,刚烈不能当饭吃。”
舒婉虚弱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曹元,似笑非笑地说道:“蠢货。”
“你说什么?”
曹元眉头一皱,眼冒怒火,“事到如今你竟还敢骂我?”
“你以为你不是蠢货吗?”
舒婉背靠在墙上,不屑地笑道,“你说我早晚会跪着求你,可是我求了吗?”
“就算你不求也无所谓,现在的你还有力气反抗吗?”
曹元一步步靠近舒婉,舔了舔嘴唇,“身材还是那么馋人啊。”
舒婉脸上却没有露出惧色,反而笑道:“我求不求你说不好,但是我敢保证,过不了多久,你会回来求我的。”
“哈哈哈哈,痴人说梦!你一个弱女人能做的了什么?”
曹元轻蔑地笑道。突然,游艇摇晃了一下,仿佛地震,曹元差点摔倒。“怎么回事?”
曹元扶着墙站稳了脚,惊恐万分。舒婉冷笑了一声,道:“你以为这艘游艇是永动机的啊?”
曹元差点忘了这茬,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门。“等我把游艇充好电,我就来收拾你!”
“问题是你会操作吗?”
舒婉不屑的一笑,“你去看看吧,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回来的。”
曹元冷冰冰地看了一眼舒婉,扭头便走。随后,邱曼语走了进来,道:“舒婉姐,游艇怎么不动了?”
“没电了呗。”
舒婉微微一笑,“别急,曹元会回来求我的。”
邱曼语叹了口气,道:“现在我姐姐在曹元手里快成了玩物了,我姐姐曾经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人类再怎么高级也始终是动物,但凡是动物,就有求生的本能,廉耻,道德,贞洁,不过是文明出现后所衍生的产物而已。”
舒婉说道。邱曼语十分的无奈,道:“怎么办呀?我姐姐冰清玉洁的一个人,现在却……却被曹元这种无赖霸占,我好痛心。”
“放心吧。”
舒婉拍了拍邱曼语的肩膀,“等我恢复了,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没过多久,曹元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眼神有些慌张,道:“你……你会操作这艘游艇?”
舒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觉得呢?”
“说吧,条件是什么。”
曹元说道。“把吃的给我送来,记得,要跪着。”
舒婉冷冰冰地说道。“你……你说什么?”
“要不然我们就一起死吧,反正我时日不久。”
舒婉冷笑道。曹元虽然为人霸道,但是他十分的怕死,所以自然不敢与舒婉同归于尽。于是,他选择了妥协。“好,你等着。”
曹元跑出去,没多时,捧着一盘子烤鱼进来。舒婉眉头一皱,道:“跪下。”
“什么?”
“我说跪下。”
舒婉冷冰冰地说道。曹元咬了咬牙,缓缓地跪在了舒婉面前。舒婉看了一眼邱曼语,道:“你恨他吗?”
邱曼语有些害怕,不敢回答。“有我在,他不敢怎么样的。”
舒婉安慰道。邱曼语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舒婉微微一笑,道:“去,抽他一耳光。”
“你敢!”
曹元暴怒。邱曼语吓得后退了一步。舒婉眯了眯眼,看向曹元,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怕死吗?”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
“威胁?和你做的比起来,我们这算是威胁吗?”
舒婉不屑的一笑,要不是她身体抱恙,以曹元这种凡人的身份,她一巴掌就能拍成灰。曹元脸部肌肉抽动,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去吧。”
舒婉对邱曼语说道。邱曼语颤巍巍地走到了曹元身边,伸出手来,轻轻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舒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不敢就算了,把吃的给我拿过来吧。”
邱曼语点了点头,把吃的端到了舒婉面前。舒婉快速地吃完,恢复了一下,感觉体力又回来了。她扶着墙站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曹元,冷冰冰地说道:“我本想直接杀了你,但是现在一想太便宜你了。”
舒婉冷哼了一声,给了他一耳光,“赏你的。”
曹元脸上的巴掌印五指分明,火辣辣的疼。他心里怨恨:“臭娘们,给我等着,等游艇正常行驶了,我就天天弄你,弄得你下不了床。”
舒婉离开了房间,走到了驾驶舱,途中路过曹元的房间,看到那高冷的邱曼舞现在却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一根腿耷拉在床下,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舒婉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几千年来,这种黑暗的一面舒婉见过太多了,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早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