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涛却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把公司转交给赵先生,只有赵先生才能带领我们走上人生巅峰!”
“疯了,魏涛一定是疯了!”
“之前还表现的跟赵谦不共戴天,现在居然比他孙子还亲。”
舒婉掩唇而笑,看了一眼赵谦,道:“好玩吗?”
赵谦哭笑不得,低声问道:“这招能教我吗?”
“当然咯,这叫摄心术,等回去我教你。”
舒婉挤了挤眼。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闪过一道惊雷,屋内一阵银白色的闪电划过,随即,魏涛的眼神恢复了正常。舒婉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有余悸地按着胸口。赵谦发现了舒婉的失常,问道:“怎么了?”
“有人破了我的法术。”
舒婉眯了眯眼,转头望向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童颜鹤发的道士,他穿着白色的道袍,手拿一把佛尘。“妖孽放肆。”
道士冷冰冰地喝了一声,一跃跳到了台前。魏涛见了,大喜过望,道:“道长,您来了。”
步青云见魏涛恢复了正常,道:“魏总,你刚刚到底怎么了?”
道士解释道:“魏先生刚刚被妖孽的摄心术蛊惑了。”
“妖孽?”
魏涛迷惑地皱了下眉头。道士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将袍子一甩,阵阵花香飘散,闻到的人纷纷睡去。“凡人退散。”
一声低喝,无关人等都被道士转移到了安全地方,现在大厅内只剩下了赵谦跟舒婉。步青云冷笑了一声,走下台,手拿一柄猎枪,顶着赵谦的脑门,得意洋洋地问道:“怎么样赵谦,当废人的感觉不太好吧?”
赵谦微微一笑,道:“你的四肢居然还能接回来,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有本道在,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道士傲然说道,看向舒婉时,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这妖孽道行不浅,只要我炼了她,能增进我不少的法力!”
魏涛道:“道长,那妖孽就交给你了,赵谦那残废交给我们。”
“好。”
道士一跃而下,朝着舒婉抓去。舒婉眼中闪过一道妖艳之光,绣口一吐,火眼阵阵。道士吃了一惊,连忙后退,但是袍子却沾染上了火焰,他怎么也扑不灭,便将道袍脱下,心有余悸地看着舒婉。“三昧真火?果然是大妖!”
道士将佛尘一甩,缠住了舒婉的手腕,将她拉了过来。此时,魏涛跟步青云已经靠近了赵谦,眼中带着冷笑。“魏总,让我出出气吧,这家伙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呢!”
步青云得意洋洋地说道。魏涛点了点头,道:“当然,别弄死了,我还要把他活捉回去呢。”
赵谦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淡然地说道:“魏涛,上次把你赶出云海城,你还不服,这次又来云岩城捣乱是吗?”
魏涛冷哼了一声,道:“赵谦,你少得意,你看着吧,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女人据为己有的,到时候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跪地求饶,哦不,你连跪下的机会也没有!”
“魏涛,上次饶了你的命,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赵谦眼神阴沉,语气阴恻恻得,“你不该侮辱诗情。”
“我侮辱她怎么了?你本就配不上她!”
魏涛冷笑着说道。“魏总,跟他废话什么呢,看我的!”
步青云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表情舒爽,“这*,真爽!赵谦,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巴掌等了好久好久,我早就想亲手抽你一巴掌了!”
他冷笑了一声,表情挑衅,“可惜啊,你现在是个废人,连动都动不了呢!真是可怜!”
步青云举起手来又要打,赵谦的右臂突然挣脱了绷带,一把抓住了步青云的手臂。这一下把步青云吓懵了,当即呆住了。“打上瘾了?”
赵谦冷笑了一声,突然一跃而起,一脚将步青云踹了出去。步青云后背撞在了台阶上,惨叫了一声,表情痛苦无比。“你……”魏涛也要动手,但是赵谦速度极快,一巴掌将魏涛打了个人仰马翻。赵高本来还想上的,但是见赵谦居然突然站了起来,找了个机会就溜走了。高建帅瞥了一眼溜走的赵高,眯了眯眼,也偷偷地跟了出去。魏涛捂着胸口,艰难地说道:“怎……怎么可能?你的四肢不是废了吗?”
赵谦掰了掰关节,朝着魏涛走去,冷笑着问道:“你就这点能耐?”
魏涛张了张嘴,一口血吐了出来,道:“你……你敢杀我?”
“你觉得我不敢吗?”
赵谦眼中没有丝毫的犹豫。魏涛眼神恐惧,表情慌张起来,“你……你不能杀我,我是魏家人,你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魏家?现在我还需要把魏家放在眼里吗?”
赵谦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上。“我……我师父是王烈阳,乃是六大高手之一,杀了我,你会被我的师兄弟们追杀致死!”
魏涛眼见魏家镇不住他,又把自己的师父搬了出来。赵谦却毫不畏惧,道:“王烈阳又怎样?他的孙子王剑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觉得你这种威胁有用吗?”
魏涛彻底的绝望了,脸色变得无比惨白。“一路走好。”
赵谦五指用力,魏涛身体一抽,七窍流血而死。收拾完了魏涛,赵谦看向步青云,步青云正艰难地顺着楼梯往上爬,一边爬一边回头看,表情惊慌极了。“怪物,怪物啊!”
赵谦的身手完全超出了步青云的认知,他惨叫着逃跑。看着他像被猫追的耗子一样狼狈,赵谦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却不抓他,而是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慢慢的爬。这就像是一场游戏,猫抓住了老鼠,并不急着把它弄死,而是慢慢的玩,慢慢的折磨。放它走,再抓住,再放,再捉,直到把老鼠玩的痛苦不堪,奄奄一息。这是个很有趣的游戏,可惜老鼠不知道他一直被猫玩弄,还以为自己能逃走。赵谦踩住了步青云的衣服,步青云狼狈的往前拱,撕破了衣服,继续往前爬,狼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