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屈青已经是一脸的呆滞,原本抱着是看戏的想法,但是没想到听到了这么劲爆的消息,似乎自己跟这个美国社会的本质亲密接触了一番,原本想要站起身子回避一下,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听了这些不该听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呢,所以一时之间脸上满是担忧和惊恐。 而张黎还是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闺蜜的状况,美目一转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不由的伸手拍了拍屈青的肩膀,以示安慰。 毕竟是国情不同,要是自己刚从国内出来,听到这些事情,也会是惊讶的合不拢嘴,但是经过这么久在美国的生活,已经对这些事情有些免疫了,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 而李斯科也明白屈青担忧的事情,带着微笑开口解释着, “别担心,没事的,这在美国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身家到了一定的程度,不说我们会主动去招惹别人,最起码也要有写反制的手段,这在美国政坛很常见的,就比如现在的总统小马,就是皿煮党的代表人士,背后也站着资本的力量。”
“不光有芝加哥财团的支持,还有夏威夷财团的支持,不然他一个非裔是没有可能会成功竞选的。”
听到这些,屈青也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管别人怎么样,她相信张黎是不会害自己的,这是同学几年以及认识以后对张黎人品的认可。 经过了一番安慰以及讲解,张黎总算是安慰好了屈青的情绪,两个人的情绪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状况,开心的挽起了胳膊,一起去城堡花园区浇花。 这已经成了最近张黎排解无聊的主要方式,看着在自己的浇灌下一朵朵鲜花和草木都茂盛的生长着,带给她的感觉是非常的解压的。 这边的劳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地点以后,立刻把自己接到资助的消息告诉了所有办公室的竞选团队,大家都开心的欢呼着,他们清楚的知道,依靠这些人的力量,能走到最后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现在有了人支持,那接下来的道路就变得好走了很多,而接到了李斯科委托的佩恩立刻开始打电话联络李斯科的人脉关系,组建了一个很棒的竞选团队,购买好了机票,对方会乘坐最快的航班来到科罗拉多州,着手开始帮助劳里重新制定竞选方案、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劳里的身影不断的出现在了本地的电视媒体,以及报纸上面,曝光率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有很多人第一次的认识到了这位女牛仔的情况。 这位女牛仔也在牛仔和牧场主之间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李斯科甚至能听到自己牧场的牛仔们在议论对方的情况,言语中满是推崇,而茉莉更是对这个跟自己有些同样身份的女竞选者抱有很大的好感,俨然是一副脑残粉的样子。 由此可见,劳里的竞选道路确实是很不错的,结局已经初见成效,而一些议员先生得知了她背后的力量,也顺水推舟的开始为对方背书,期望能用这种方式,得到李斯科的好感、 虽然无论是劳里还是李斯科,都没有出面证实,但是从那些一水的耶鲁高材生的竞选团队,还是让大家猜到了她背后的力量,毕竟耶鲁对于李斯科来说,几乎算是大本营一般的存在。 随着竞选日期的越来越近,饶是劳里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些患得患失,她开始经常私下里跟李斯科通着电话,言语里生怕自己辜负了对方的信任和支持。 作为政坛上新出茅庐的稚嫩新手,李斯科很理解对方的这种情绪,不断开口劝导着,看对方的这种状态,相信两个人的合作事宜一定会十分的不错的。 终于到了竞选的这一天,很早李斯科就起床打开了电视机,等待着电视上面直播的支持人念出成功竞选的人名。 一个个的竞选者最后上台再次的重复自己的口号,发表着演讲,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拉一拉自己的选票,就算是无济于事,也能给大家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方便下次竞选,增大成功几率。 对于这些政坛人员来说,没有胜利和失败之分,他们总会通过各种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就算是没有得到,也会有别的收获。 所以李斯科一直认为政坛像是一团浑水,里面满是污渍和肮脏,他也一直刻意的拉开跟这些人的距离,不想最后自己也被感染,成为平生最讨厌的人。 随着一个个名字的念出,李斯科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轻松和淡定,毕竟劳里能否当选,关乎着自己之后的计划和对家族的安排,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政治方面的助力,也是会给以后的事情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终于,议员的名单只有最后一位位置了,而等待的还有四个人,这里面势必会有一人得意,三人失意,但是不管此刻大家心里的想法是什么,从电视上看到的所有人都是彬彬有礼,无比的绅士,面带微笑,保持着鼓掌的姿态,这是一个政客最基本的功底,所以每个人都无比的熟练。 而随着最紧张的情况的到来,劳里的表情已经转变成镇定了,之前的惊慌和担忧好像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似乎已经对结局有了基本的预料。 “最后一位当选者是,” 台上一位戴着眼镜的老头看着台下的众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暧昧的微笑,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把握着大家心情和命脉的感觉,不过这种举动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的对这位老人升起了埋怨和厌恶。 “这老头,真的很欠打啊。”
张黎也随着李斯科的动作醒了过来,陪着李斯科一起盯着电视机,等待着最后结果的到来,对方的这种扭捏的态度,让她的心情也变得糟糕了不少。 “这家伙已经告别了政坛,所以他似乎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李斯科开口解释着,虽然内心知道,但是这老头的做法还是让他根本没办法理解和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