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校草的电话很开心对吧？”
“校草？”
容夏嗤笑了一声，像他这样的‘校草’摆在程如斯面前也就只剩下笑话了，但她舍不得打击十几岁的小屁孩儿，没说实话，直接转移了话题。“打电话做什么。”
“就……就之前啊。”
小屁孩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容夏忍不住吐槽道：“之前什么啊，多大了还不会好好说话，容一一起码顶十个你！”
年龄差是楚千树最讨厌听她提起的，她不仅提，还拿他跟她的女儿做比较，这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撇了撇嘴，一口气说完了。“那个秦夜不是想要找我去国家队么，我没答应。”
“这就对了嘛。”
容夏听见这个答复还真挺开心的。“秦夜当了很多年的教练，但他最大的问题在于他并不在成绩和荣耀，更在乎的是利益，更在乎如何去增加队员的曝光度，以此来换取更高额的广告代言和通告费，完完全全就是培养明星的办法，这样的套路放到竞技体育中是要玩完的。这几年秦夜官职越来越高，国家队几大明星队员的通告、代言、粉丝等都越来越多，但成绩却是越来越差，以前各个项目包揽金牌的‘梦之队’在这秦夜手上算是彻底破碎了。“这些长篇大论楚千树是听不懂的，他抓住了一个关键点。“所以当初他跟你分手是觉得你不能替她赚钱？”
容夏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楚同学，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么简单就为她解决了困扰多年的谜题。她一直觉得自己尽职尽责把所有的一切做到了最好，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因为她没有像他要求的那般去打造一个吸睛的‘明星人设’，而表面上光鲜亮丽的程家二小姐也不过是一个继女。“容老师，你不会一直都不知道吧？”
容夏又‘切’了一声。“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没有答应他，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你现在十七岁，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都拿过奥运冠军了，少年岁月不饶人，抓紧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