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柜子。”
诺颜从里面拿出医疗箱,然后半跪在徐晨戏面前,“把手套脱了。”
徐晨戏挑眉,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情况,只是,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别人面前,想看看这个女人想做什么,于是将手套脱了,然后诺颜就拉过他的手开始给他上药,她有想过应该很严重,但是没有想到已经血肉模糊了。将刺痛的药碰到伤口时,徐晨戏甚至还是带着笑的,但是他的眉头却无意识的皱着,说明是很疼的,诺颜看着这样的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疼可以喊出来。”
“疼?”
徐晨戏笑了,“小姐,你还想很喜欢多管闲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徐晨戏却没有将手抽回来。诺颜没有回答他,专心的帮他上药,然后就听到脚步声,门被打开,进来的是薄似源。有些不一样的是,薄似源的衣服上都是血,有些还已经干了,但是都没有他自己的,看到诺颜在帮徐晨戏上药,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但是薄似源的眼神却异常的可怕,显然是看着徐晨戏。“喂喂喂,你清醒点”徐晨戏大概知道薄似源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小妞说自己不是竹礼妃,而且,你觉得竹礼妃会帮我上药吗?”
这一说,薄似源看向那个还在认真上药的诺颜,只是一眼,薄似源就知道,这个人不是竹礼妃,然后眼神变得更冷了,这个有着竹礼妃脸的人,是谁?诺颜感觉到了强烈的视线,下意识抬头,就被这个眼神锁住,手脚有些动不了,那种可怕的眼神,让诺颜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迫自己回神。“你有空看她,还不如想想,竹礼妃去哪里了”徐晨戏提醒道,“如果她不在唐焕空那里,能去哪里了?”
薄似源将眼神收回,然后进入浴室,竹礼妃不喜欢他身上的血腥味,他总会在身上沾到血的时候,马上去洗澡换衣服,这个习惯一直保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