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礼妃不知道在竹雪羽的眼里,什么才是重要的,但是她莫名的,不想问,也许是怕听到自己不想听见的答案。但俩人不知道的是,在门外那条缝隙里,有一只眼睛在往里面看,迟翎,就那么无声的在偷听,而竹礼妃和竹雪羽都没有发现。夜晚的雨,越下越大,还有雷声,刺激的竹礼妃清醒,不想睡觉了,就算现在已经很晚了,竹雪羽也睡不着了,只能拿起刚才的书继续看,来缓解这个有些沉默的气息,竹礼妃伸出手,接住了一滴雨水,鼻间都是泥土的味道,下雨的时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味道,这样纯粹,又真实的味道,竹礼妃想用这样干净雨水,来洗刷自己,但是也只是仅仅一刻的想法,她更怕因此而发烧了。“救命啊!”
行人的路上,一位少女赤脚在雨中狂奔,黑色的长发下,露出一张白皙而害怕的小脸,她想向行人求助,但是没有一个人理她,她才想起,这里可是A市啊,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双手抱住自己,诺颜强迫自己站起来,那个男人,他真的要杀了自己,这次,并不是开玩笑的,他还在后面追自己,自己要马上逃跑,可是流血的腿和里面看的见的子弹,都说明她跑不了的事情,可是,她还不想死。也许这个念头很强,诺颜还是站了起来,低着头,面前却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但是在看到人的一瞬间,诺颜露出了更大的恐惧感,“白,白展”“你说什么?”
竹礼妃皱眉听着电话里说的,“你说薛子律不见了?”
“嗯”柳柏清在另一边说,“我怀疑他在我离开后也离开了,他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在A市。”
“你是说,他也在这里?”
竹礼妃眉头一挑,这是什么情况,“还有一点”柳柏清说,“薄似源,也有可能在A市。”
“他在这里?这又是为什么?”
感觉,竹礼妃有点乱,为什么薄似源也会在这里,“你能肯定吗?这俩个人都在这里。”
“我可以肯定,”他担心薛子律,于是在家里安了摄像头,通过远程看到了薛子律和一个男人说了什么,然后就看到了薄似源,要不是他伪装做的特别好,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摄像头,“而且我怀疑,我们熟悉的人都在A市”这简直就是一个闹剧。竹礼妃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敲打着窗户上的玻璃,眼神沉思,语气却淡淡的,“去查查吧,我等你的消息,”说完,挂掉了电话,竹礼妃起身拿出纸笔,竹雪羽看的愣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将竹礼妃自己的名字,还有竹雪羽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写上皇普爵,迟翎的名字,然后写上柳柏清和薛子律的名字,在写上唐焕空和诺颜,还有白展的名字,这是目前竹礼妃她们在A市出现的有相关的人,而在这上面的名字里,应该还有几个空缺,也就是说,还有不知道的人来这里。在皇普爵来的时候,竹礼妃只是怀疑,但是更多的是可能真的有点巧,但是随着迟翎也来了,柳柏清也在这里,先不说为什么柳柏清为什么在这里,但是他却告诉自己,薛子律和薄似源也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圈,竹礼妃感觉有些绕不出去了。竹礼妃会来这里,是因为原本就担心分公司的事情,但是在看到那袋钱的时候,知道来不及了,马上来了A市,然后告诉了竹雪羽,自己去了A市,然后竹雪羽也来了,然后就看到了皇普爵,然后就是现在的迟翎,果然是熟人。但是那袋钱却是源头,竹礼妃不知道尾,但是开头就是因为那袋钱,不对,竹礼妃有些还是乱七八糟的,为什么会有那袋钱,虽然知道那袋钱是迟翎放的,可是这袋钱是有权公司少掉的资金,也就是说源头应该是有权公司,但是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件事,说是公司里一个员工黑客被人直视做的,所以幕后有主使人。不对,竹礼妃摇摇头,应该在往前面退,为什么会有这件事,有主谋要对公司下手是没有错,但是这个是分公司,却会威胁到主公司,不对,应该是直接威胁到了竹家,有人想对竹家下手,是从分公司开始的策划,好,现在回来,竹礼妃看向竹雪羽,“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告诉别人,你来了A市。”
这个时候,外面刚好响了一声雷声,照耀在俩人的脸上,竹雪羽淡定的放下书,“为什么你会这么问”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你不觉得皇普爵和迟翎来的太巧了吗?”
竹礼妃皱眉的看着竹雪羽,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色和表情,“先不说皇普爵,迟翎明显就是有问题的,那袋钱和他绝对脱不了干系,或者说公司的钱为什么突然间被掏空和他有关系,我可以做个假设,”竹礼妃冷静的说,“他就是那个黑客。”
“你觉得,他有可能?”
竹雪羽有些冷下来,“你应该很了解他,他一直在竹家,那个黑客可是传闻公司里的员工。”
“如果这是一个假象呢?”
竹礼妃说,看着竹雪羽的眼睛,“你忘了吗?迟翎母亲是在竹家工作,但是他父亲是在公司里工作的,虽然不清楚是哪一个公司,但是我想是可以做掩饰的,用自己父亲的名义,黑客只要有台电脑,就能做任何事情,你能排除这个假象吗?”
而且,对关键,看似没问题的一点,迟翎的父亲是竹盛的人,这个目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父亲,是不是和他真的有关系?这些假设,虽然只是做假设,但是只要有一个是真的,后果都是不一样的,竹雪羽看着纸上的名字,慢悠悠的说,“我告诉了容浩仙。”
“我想应该没有必要告诉这个人,”竹礼妃早就知道这俩个人之间有问题,但是她选择暗中观察,“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这明明不应该说的。“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竹雪羽依旧冷静的说,“你也不能问”时机没有到,不能告诉你。“你”竹礼妃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就不信竹雪羽一点也没有怀疑,她却说不能说,“好,我现在不问,”竹礼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来我需要去找一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