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柳柏清靠在墙上,挑眉看着坐在床上,抱着一大堆零食的竹礼妃,“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呢?”
“你就说这样的情况好还是不好,”徐晨言问,竹礼妃从体力恢复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吃零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然是情况不好的,”柳柏清淡淡的看着竹礼妃,“只是她现在精神不是很稳定,要等等,”灯她心里的境界线完全放下来。竹礼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眼神空虚,只是无意识的嚼着嘴里的东西,味道很好的薯片,为什么她在吃这个,她在做什么?她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手捏碎了手里的薯片,好像找到了什么发泄的东西,竹礼妃将薯片打开,然后用力的按下去,在听到那清脆的声音,竹礼妃居然觉得格外的安心,于是她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揉捏着薯片。徐晨言只是那么安静的看着,但是当发现竹礼妃把薯片弄的到处都是,连自己身上也都是,下意识皱眉,然后向前站在竹礼妃床边,“竹礼妃?”
听到有人叫她,竹礼妃抬头,愣住了,“徐晨言?”
他怎么在这里,等等,这里是哪里?竹礼妃想自己之前到底在干什么,有些头疼,对了,竹雪羽,“我来找你拿视频的,”还不知道竹雪羽怎么样了呢。“视频没有的,”柳柏清耸耸肩,一点都没有之前骗了竹礼妃的心虚感,“不过我知道是谁带走。”
“谁?”
竹礼妃皱眉,很明显很关心这个问题,但是柳柏清显然没有打算随随便便告诉他,“我以为你会先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指了指身边的徐晨言。竹礼妃看了看徐晨言,眼神轻佻的说,“关我什么事?”
竹礼妃可不关心这个人,现在只在乎竹雪羽的事情,“快点告诉我!”
“我和他是一伙的,”柳柏清很明显想要竹礼妃看一下徐晨言,但是竹礼妃现在不想看到这个人,“告诉我谁就行了,我不管他和你,或者你们俩个有什么事情。”
“哎呀,我以为你会很想知道的,”柳柏清抬起自己的下巴,“你要是想要拯救你们的公司,说不定还要靠徐晨言呢?”
这么明显的说法,竹礼妃应该不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吧。竹礼妃当然听出来了,但是她之前怀疑,到现在确定了,就已经算是早就知道了,所以竹礼妃的表情很淡,不是,竹礼妃遇到这种事情,本来就不会太情绪化,“我只能说,你们不会得逞,其他的我也不会多说,”徐家的势力摆在这里,竹礼妃也不会和他们硬碰硬。想要理一下头发,却发现身上全部是薯片,脸有些难色,她是不是蠢啊,刚才都干了什么?她需要洗个澡,换个衣服什么的,但是这里不是她的住处,眼神不自然的看着俩人,“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不需要,”柳柏清觉得今天的竹礼妃,异常的可爱,平时都像是外热内冷的,今天却连情绪也收不住,大概,竹雪羽在她心里,有不一样的地位吧。“不,”竹礼妃下床,眼神冷冷的看着他,“我想我需要在你这里洗个澡。”
徐晨言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下,抱歉,他有点想歪了,但是,徐晨言觉得今天的竹礼妃,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看着我干什么?”
竹礼妃皱眉,这俩个人不说话看着她干什么?良久,徐晨言上前,一把抱起竹礼妃,“你干什么?”
竹礼妃没有挣扎,但是语气却是拒绝的,徐晨言懒得听竹礼妃的话,直接将她抱进浴室,“喂!我可以自己去,”竹礼妃算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在清楚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和为什么在A市的目的以后,竹礼妃反倒平静下来了,因为竹礼妃和竹雪羽利用诺颜,得到了一份保证,那么接下来就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还是认为他们会无力招架。“我问你一件事,”徐晨言有些问题想问竹礼妃,但是外面站着一个电灯泡,所以他才来浴室,“你知道薄似源是什么人吗?”
竹礼妃别过脸,“你现在别和我说这个,我脑子很乱,”竹礼妃的思绪很乱,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思考。“我还是那句话,”徐晨言将竹礼妃放下,“我比他适合你。”
“但我不喜欢你,”竹礼妃看着徐晨言,“我也还是那句话,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等徐晨言从浴室出来,柳柏清打了打招呼,“怎么样,你算是见到她了吧。”
柳柏清和徐晨言关系不错,又是世交,自然是有意无意的帮徐晨言,所以才想用这个机会给俩个人增进感情,“也许你放弃了那家公司,竹礼妃会感激你的。”
“你以为她不知道?”
徐晨言挑眉,“她刚才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她早就知道了,看来皇普爵那边也应该知道了,所以才带走了竹雪羽,”没有想到便宜了他们。“以竹雪羽和皇普爵的关系,”柳柏清想了想说,“也许事情超出我们的想象和猜测也说不定,我们把竹礼妃留下吧。”
徐晨言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这一点,原因很简单,皇普爵和他想到一块去了,所以才带走了竹雪羽,所以竹礼妃不能离开这里,起码现在不行。知道竹雪羽被皇普爵带走以后做了什么吗?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赢了,”竹雪羽将皇普爵的棋子吃掉,没错,他们俩个人,下了一天的黑白棋。“好,我认输,”皇普爵将手里的棋子扔会罐子里,无奈的笑笑,竹雪羽将棋子放下,然后认真的看着皇普爵,“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个做的原因,”没有原因,是不可能一定要对有权公司出手,就算是商业竞争也不会是这样,竹雪羽现在不能让皇普爵发现,她和竹礼妃已经能保住公司的这件事,但是她一定要搞清楚目的是什么,这是从前世开始,就一直困扰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