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礼妃和竹雪羽一起回到了竹家,心里却在起疑刚才的竹雪羽说的是什么意思?“米妃?”
米怜从沙发上起来,竹礼妃打招呼笑笑,“妈妈,我回来了,”然后就被自己母亲抱了个紧,很紧,而且她的身体还有些抖,“妈妈真的很担心你,还好你回来了。”
米怜在听到竹雪羽和竹老的谈话,她就差点崩溃了,如果是竹雪羽说米妃没事,她怕是会直接去找她,竹礼妃知道她一定是很担心的,于是回抱母亲,拍了拍她的肩,“我没事,而且我不是安全回来了嘛,妈妈不要担心我了。”
她已经想清楚了,不管竹礼妃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她唯一宝贵的女儿,她害怕失去她唯一的孩子,“以后有事你也要和妈妈说,妈妈知道你是怕我担心,但是你不说我会更担心。”
竹礼服额点点头应道,竹老在旁边咳嗽了一下,“你们俩个,和我过来,”说的是竹礼妃和竹雪羽,竹礼妃知道外公有话要说。四周单色又黑白的地方,薄枫将烟点燃,然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薄似源,“想通了?”
自己这个儿子他比谁都清楚,他不会就这么答应的,除非,是为了别人,“你为了那个小丫头?”
“嗯,”薄似源就这么简单的回答,“她想要一个身份,”薄似源实话实说,是觉得没什么必要可以瞒。“女人,果然都一样虚荣吗?”
薄枫将烟抖了抖,“连那么小的丫头都知道,你告诉她你的身份了?”
“没有,”这一点,就算竹礼妃隐隐约约有猜到,也不会往他的身份上猜,不然,她不会在宴会上说出那样的话,薄似源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需要继承人,我需要一个配得上她的身份,对你我都有好处。”
这样生硬的交谈空气,简直不像是父子,到像是对手之间较量,自报家门的感觉,但是薄似源不在乎,在他心里,他就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只是没有想到竹礼妃会在意这一点。或者说,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所以,薄似源心里有些笑竹礼妃的天真,却也庆幸她的天真,很快,他就可以拥有她的全部了,她不会在离开自己。“啧,这就是你毫无了解冲到我面前来和我谈条件的原因,”薄枫起身,站在薄似源面前,巨大的压迫感就这么袭来,但是薄似源还是那样的动作,没有一点变化,“作为薄家未来的主人,你的一切都不归你自己,包括,你的婚姻,你要为薄家的利益找想,对方就一定要是能给薄家帮助的家族千金。”
“这就是你娶母亲的原因吗?”
薄似源突然这么问,“所以她死的时候,你才那么高兴。”
薄枫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本来她生下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那我当然要把她除掉了,谁知道这个人自己不会喝酒,结果还开车,真是活该。”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薄似源很讨厌自己的父亲,讨厌身体里流着他的血的自己,讨厌他那样对自己的母亲,“是吗?”
挑眉,“如果你真的对她没有感觉,为什么还把小姑留在自己身边,你不是应该,很讨厌和她一样脸的女人吗?”
“这和你无关,”薄枫坐回椅子上,沉稳阴沉的对薄似源说,“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你也可以和那个丫头再一次,但是你还要在答应我一件事情。”
薄似源皱眉,他不想答应,但是为了竹礼妃,多少东西他都答应,“好,什么事?”
“皇普家和薄家原本是一家,而下一任皇普老头要把位子直接传给孙子,也就是皇普爵,我要你去一趟皇普家,”嘴角勾笑,“杀了皇普爵。”
外面的雷声响起,噼里啪啦的雨声,房间里却安安静静的,“薄似源,皇普?”
竹礼妃有些不明白。“简单来说,薄家和皇普是同脉,可以说是近亲了,”竹雪羽在一边解释,“虽然不清楚当时他们为什么附加了,但是薄似源的身份就是薄家的唯一继承人,所以说,他不是什么无父无母的孤儿。”
竹礼妃震惊,原来当时听到的那个薄,真的是自己想的那个薄,这么说,她之前还那样讽刺薄似源,不是在打脸吗?“外公曾经救过薄似源的父亲,所以他上次来的时候外公和他说了你和薄似源的事情,”竹雪羽说,“但是他却提出用你来换,不,或者说,他想俩家结亲,虽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是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将薄似源找回薄家,但是竹家不会同意的,外公也不同意。”
“薄家不是什么简单的家族,”竹老此时开口了,“能从百年世家里分割出去,还能在最快的时间和皇普家平起平坐,你如果和那个叫薄似源的一起,就是在给竹家引灾难,薄枫这个人也是阴晴不定,没有人能保证他答应的每一件事没有做手脚。”
竹礼妃有些低头,心里却在发凉,她当时还那样说,那如果他真的回到薄家,下一件事不就是,不行,“如果阻止薄似源回薄家,这些是不是都不会发生,”竹礼妃突然这么说。“外公不打算让你去薄家,毕竟水太深,薄似源也不安全,这一点是肯定的,”竹雪羽说,闭眼,“但是如果薄家强行要你,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了,”睁开眼看向外公,“对吧,外公。”
“嗯,”竹老说,然后看向竹礼妃,“不是说不听你的意见,是这件事对你就是不好,所以外公已经决定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让你和薄家那边有一点关系,你和薄似源还是一个学校的,以后要多注意。”
竹礼妃点点头,心里却在发抖,她该怎么告诉外公,她应该答应薄似源了,如果他有身份,就和他在一起,不行,竹礼妃决定,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薄似源回薄家,不惜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