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礼妃松了松手,看着薄似源,“我觉得你该离开了,剩下的是家务事,你留下来干什么?”
想到什么,“我也有点东西要问他,会留他的命,”意思就是现在不会杀他,你可以滚了。她总是这样,用凶巴巴的语气把人逼走,薄似源想,然后将自己的手枪,扔到了竹礼妃和竹雪羽旁边,“我留下,”很明显要留下,而且为了防止竹礼妃防备他,将保命的东西都交了。傻子吗?竹礼妃想,这里到处她们的人,他这样做,可是出不去了,不过,正和我意,“来玩点特别的,你不是也想问他,你母亲的事情嘛,那就,”做了一个请的东西,“你先来,”身为拷问家的竹礼妃,就是人死了,都能问出点什么,她能担心薄似源会比她更能拷问吗?“小妃,”不好,竹雪羽有些警惕的对竹礼妃说,却得到对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有分寸的,你放心,我也不觉得,在这都是我们的人的情况,他能做什么?”
那种自信的感觉,竹礼妃多久没有体验过了。竹雪羽当然希望赶紧解决了竹盛,但是她现在杀死了竹盛,只会让竹礼妃的疑心变的更大,并且,不在信任自己了,所以竹雪羽选择暗中观察,而这一切的小动作,都被薄似源看在眼里,眼神一暗,薄似源上前,面对着竹盛,居高临下的说,“你知道什么?”
“我,我知道你是薄枫的儿子,”竹盛赶紧说,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让薄似源救自己,“我还知道更多的,关于你母亲的,只要你把我救出去,你看到了,这俩个人狼心狗肺的东西要杀我。”
“说,”薄似源不希望听废话,他不会让竹盛离开这里,但是也觉得要从他嘴里套出自己想要的,“我只想听到我想要的,你要明白。”
竹礼妃就坐在沙发和竹雪羽有些闲聊,“你这么放心?”
竹雪羽问她,“我太了解薄似源了,”竹礼妃摇摇头,“他不会骗我。”
“竹盛必须死,我在和你说一遍,”竹雪羽郑重的说,“他不是容浩仙,能被我们掌握,他的背后是还有人的,如果放着他,他会向那些人把我们的身份说出去。”
“所以为什么不留着他,”竹礼妃笑笑,“有些想利用暗门把我们这么门派都牵扯进去,干脆利用他,把他后面的人找出来,不是更赚。”
“我只是觉得拖不得,竹家可经不起竹盛这样折腾,”竹雪羽的出发点听起来是为了竹家,但是竹礼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知道,我会尽快的。”
“二当家,”一个手下在竹礼妃耳边说了,竹礼妃笑了,而且笑的很高兴,“没有想到一猜就中了。”
“是什么消息?”
看竹礼妃这么高兴,应该是个好事,竹雪羽问竹礼妃,“你说好不好巧,那个女人真的怀孕了,”竹礼妃对竹雪羽说。“哪个女人?”
竹雪羽挑眉,“那个女服务员,”竹礼妃点点头,“对,我刚才找人给她看了,她确实怀孕了,大概,不过她也确实是个学生,不过是大学生,大概,”看着竹盛,“是包养的他吧,也许可能是真爱吧,”这话说的自己都有点想笑的感觉。“那你打算怎么办?”
竹雪羽问,竹礼妃又笑了,“都有筹码了,我可就一点都不急了。”
就和竹礼妃想的一样,竹盛的嘴很严,但是薄似源的手段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熬过去的,看着薄似源擦拭着手上的鲜血,竹礼妃下意识皱眉,离他远一点,好重的血腥味。薄似源有注意到竹礼妃的这个动作,竹礼妃不喜欢鲜血,但是她想看到血,她讨厌鲜血靠近自己,因为很脏又难闻,从竹礼妃旁边过去,也没有说话,只是直径不知道要去哪里,竹礼妃才懒得管他,巴不得他走了。起身,竹礼妃带着笑来到竹盛的面前,他的身上有很多伤口,而且都是薄似源做的,但是竹礼妃只是和手下说给他止血,保住他的命,然后一盆冷水让竹盛醒来。“知道我是谁吗?”
竹礼妃俏皮的问他,“爸爸。”
“小妃,我错了,不是,我不知道你是八越门的门主,”竹盛像是有些神志不清,或者没有清醒,有些胡言乱语,“我只是听他的吩咐,他说可以把你们一起剿灭,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他说会给我一半的权力让我得到竹家,我只是听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怎么了?”
竹雪羽上前问,竹礼妃翻了翻他的眼皮,“可能是薄似源下手太重了,他现在脑子有点不清晰,而且伤口也有点深,我想应该要等会儿了,至少要先止血。”
“为什么答应他,他来这里本身也就有点问题,你也太意气用事了,”竹雪羽觉得竹礼妃实在太乱来了,“这里一手我们主导的,你不应该纵容他,而且你们俩个。”
“你以为我是对他还有意思,所以才随便他留在这里的?”
竹礼服挑眉,然后有些想笑,“好歹是个姓薄的,随便对付他也不好,你不是说他已经回家了吗,”看着竹盛在被止血。“还有,我从刚才就有点在意,你为什么一直想我先把竹盛杀了?他手里应该有很多情报,你却希望她闭嘴,”眼神一眯的看着竹雪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竹雪羽虽然心里有些心惊,但是还是表面保持镇定,“我能瞒你什么?”
“你瞒我的事情可多着呢,”竹礼妃将黑色的外套脱下,站起身在竹雪羽面前,“你心里可是很清楚的告诉我,你有事情瞒着我,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竹雪羽。”
竹雪羽看出竹礼妃好像情况有点不对,但是还是冷静了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发问?竹礼妃看着竹雪羽的样子,“我才失忆离开家多久,你就成了竹家的下一任继承人,而我,什么都没有,你说,我心里是怎么样想的?”
“你不适合,你自己也知道,”竹雪羽皱眉,她又开始问这件事了,“这件事很早之前就决定了,你不要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