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分辨出来。“最后的实验，是他代替我去做的。每次试验的时候，他们都会给我注射一种药物，让我失去意识，我曾借着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他们说在测试我身体内究竟什么时候可以产生一些抗药性，并且注射了一些药剂想来激发我身体中的潜能。我不知道那段时间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有一点，他代替我去成为试验品的时候，体内不会存在与我一样的药物。或许那些人就凭借着这一点，潜意识的认为他们的实验成功了。”
一项实验的成功，代表着下一阶段实验的开始，楚笙沐的身体里没有之前的药物作为激发，进阶般的药物就如同一上来就送给他的一份大礼一样，让他难以招架。楚笙简闭着眼，一脸的懊悔与痛苦。“我不该同意的，但是我没有办法，那时候的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只能被他们带着走……”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他又能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呢？他一味地不走，一味地在他面前闹，或许只会将泽西的人吸引过来，然后他们都出不去。这样的结果要更惨烈。“对不起，爷爷。”
最终，他只能流着泪说道。“这不能怪你。”
楚凛萧摇了摇头，“他是哥哥，在他的心中，你是那个无论如何都要被他保护好的人。只是简，我们欠他太多，多到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他。”
“或许……他不过是想回到楚家，以楚笙简的身份生活，而不是暮深。”
一直没有说话的穆惜水突然说道，“在他出任务之前，他曾接了一部电视剧，宁洛玥告诉我，这是他接的第一步，也是唯一的一部军旅题材的电视剧，他曾经甚至发过誓，不会接这个题材的电视剧。但这一次，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楚笙沐一直将他的两个身份分的很清楚，这也是为什么他在作为暮深的时候，从来没有卸妆示人过。在所有人的眼中，暮深和楚笙沐必须是两个人，也只能是两个人。在娱乐圈奋斗这么多年还能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楚笙沐的苦心可想而知。“哎。”
楚凛萧深深的叹了口气，将眼中的疲态掩去，“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好好休息吧。你想要活动的事，我会去和医生联系，你放心。”
听了穆惜水的话，他才知道自己欠了这个孩子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