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十分轻易地就将十一长老的元神从体内直接拘了出来,姜小白立即动用了魂兽才能掌握的特殊搜魂术查看了一番。果然这十一长老就和那五名真神说的一样,确实是个垃圾。姜小白立即下了决定,不会放过这个十一长老。同时,他也发现了与姚秀芝有关的记忆,里面还涉及到了一个人——他的“老熟人”白秀衣。…………白绣衣笑着向老者问道:“真仙之女能够活到现在?”
真仙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了?距今最起码六千五百五年,蒙昧时代才出现过仙庭,出现过仙界,出现过仙人!“失落的世界里面时空规则与外界不同的,有的地方流逝速度慢,有的地方几乎没有任何的流逝速度。”
老者说道。白绣衣看着老者,眼眸中有着一抹沉思,最后才开口:“那是不是代表姚秀芝就藏在时空逆乱之地?”
老者摇摇头:“我不知道,当初我寻找过多次,但都一无所获。除了有限的几个时空特别混乱的地方,我全部都寻找了,但依旧一无所获。”
“你现在什么境界了?”
白绣衣忽然开口问道。老者笑了一下,眼中有着一抹追忆:“卡在九劫真神这个境界很久了,百年内无法渡过三衰劫,进入到虚弱期,我将坐化。”
白绣衣叹息一声:“我会寻找办法,让你尽快的进入虚弱期。”
虚弱期之后,就是神王!目前天下间明面上正在渡虚弱期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十洲御天宗的掌教虞白秋!虚弱期越久,以后的成就也就越大。据说当年的天机神王虚弱期达到了万年之久,进入到神王后,一路无敌,横推万界!“好了,不多说了,你快进去吧,一切小心。”
老者说道。白绣衣点点头,手中出现了一块传送石,神力灌入到了其中,传送石随即光芒一闪,带着他的身躯,消失在了原地。看完这一段记忆,姜小白元神一震,直接张开了大口、一口把十一长老的元神给吞了下去。别人这么直接吞噬元神,很有可能会遭到反噬、而且驳杂的记忆在以后渡真神劫的时候也容易引来心魔。但是对于魂兽来说,这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和平常,完全不用担心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来。吞了十一长老的元神,姜小白的元神只是闪烁了几下金光、就彻底把他的元神消化殆尽。紧接着,他元神一震、直接回归了自己的肉身。刚才这一段记忆,是一段非常重要的情报。“除了有限的几个时空特别混乱的地方”。这就意味着白秀衣几乎已经能够锁定姚秀芝真正的藏身之处。这几个地方,只要不是危险到白秀衣都无法进入的程度,甚至都很难说他是不是都已经找到了正主。这就让姜小白有些着急了。如今,他手握两件仙器,这都是可以和帝器抗衡的绝世兵刃。虽然乾坤宇宙锋因为器灵进入了“有时无”的境界、天狼甲因为没有器灵而导致它们暂时都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威能,但是毕竟材质还是货真价实的。姜小白现在就已经可以直接把自身拟态成乾坤宇宙锋,几乎无坚不摧、甚至可以和他的混沌金人分身拼上一拼。但是如果想要在体内修出一缕帝器威压,就只有靠姚秀芝的天宝九龙琉璃罐了。更重要的一点,是姜小白其实还想亲口问一问姚秀芝关于他父亲的问题。这个传说中的真仙之女,只怕知道的内幕比起傲天来说会更多一些。至于她会不会也像傲天那样,一提到姜居安就闭口不言、那就得见了面才能知道了。“前辈,把她的元神也拘出来吧。”
姜小白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指着十一长老的小妾冲着傲天说道。“好。”
傲天没有废话,直接一伸手就把那小妾的元神给拘了出来。姜小白随意一翻,发现这女人的事情居然也和那五名真神说的一模一样。他摇了摇头,直接将她的元神也给吞了下去。“你们几个,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元神回归肉身,姜小白转过身来看向那五名真神。这几人早就被姜小白这伙人刚才一连串的各种表现给吓傻了。“呃……前辈饶命。我们今天晚上全都在旅店睡觉,睡得特别香、就连别人敲门都没有听见。”
为首的那个声音低沉的男子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们都一觉睡到天亮,很久没有这么睡过觉了,特别开心。”
看着姜小白没有表情的脸庞,他又急忙补充了一句。一旁的,他几个同伴也是使劲地点着头。开玩笑,现在不点头说不定一会头都没了!“你倒是机灵。”
看到这家伙吓得连自己都叫起了前辈,姜小白顿时乐了。“行了,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你们走吧。”
他话音刚落,傲天就彻底放开了对这间小屋的封锁。五人感受到这一切,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在低沉男子的带领下、排成一排小心翼翼地朝着屋门走去。出了门,看到傲天和姜小白都没有追来,五人立即腾空而起、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咱们怎么办?”
傲天看向姜小白。“你先看看这个。”
姜小白直接把刚才从十一长老记忆中看到的画面通过神识给傲天发了过去。“哦?”
傲天一边观看,一边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来。“这白帝宫是不是出过一尊大乘神王?”
他忽然向着姜小白问出了一个问题。“是的,他自号白帝,使用的武器是白帝额骨矛。”
姜小白虽然有些好奇傲天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还是把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哼!这个家伙,曾经跟我干过一架。当时他已经是神王了,我还不过是个九劫真神。真是臭不要脸!”
然而傲天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姜小白有些惊讶。“我说傲天前辈,您老人家今年到底多少岁啊?”
听说傲天曾经和白帝打过架,姜小白顿时想到了一个相当可怕的问题——这家伙得多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