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和异性同居你怎么解释？”
李律师乘胜追击，没有在邮件的问题纠缠。“那是因为我被蔡窚枫赶出家门。”
后面身无分文一句话，肖子琳没有说出口，如果说出来就代表自己没有经济能力。越怕什么就来什么，李律师接下来的问题，直接在肖子琳心头插了一刀。“那原告认为与我当事人的经济能力相比，那个更强，谁能给孩子更好的未来？”
“我有独立的工作，可以养活我的孩子。”
肖子琳这些日子的努力，全都是为了这一刻。“然而与我当事人比较起来，我当事人在未来孕育孩子的事情上，更有优势，不是吗？”
林律师一直没有出声，不过李律师说的话都是实情，肖子琳也无力反驳。肖子琳的心慢慢沉下去。后来的事情几乎不用想，李律师势如破竹，林律师无力招架。休庭的时候，肖子琳心已经浸入寒潭。“对不起。”
林律师眼里的愧疚，非常明显。肖子琳摇摇头，是蔡窚枫的准备太充分了，林律师无力也是正常。但只有林律师自己知道，这句对不起，不是因为她几乎必输的局面，是因为她收了不该收的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尤其是提醒李律师收集了一些证据。……肖子琳呆坐在马桶上，脸色灰白。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机，脑海里尽是刚才法槌落下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