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大战(三)张禹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和兄弟三个就此灭杀他们中的王昕、司徒飞云、和郝连成的机会很大。至于自己受伤,其他稍微弱小势力的首领乘机夺渔翁之利,他倒不担心,他的手下势力强悍的还有许多在老巢,且对自己又忠心耿耿,自己兄弟几个在这里修炼几个月,自然而然就恢复了。张禹真的会有此念头吗?他可是在不久前的大战中见到了使用了超过极品仙气几十倍的武器,显然是从那座小岛中得到的神器,也唯有神器才有如此威力,不然他们几人早就陨落了。张禹心想此刻是他们的实力最弱的时候,失去了,以后的机会就很少了,又不知要等多久。机会难得啊!张禹在犹豫,白衡三人都看在眼里。南极玄老对独孤空点点头,示意他们可能不会放过自己,早做好准备。尉迟洪对张禹说:“大哥,做决定吧!时间越长对咱们越不利。”
张禹咬咬牙,狠狠心,对白衡三人说道:“好吧,我们动手。我对付南极玄老,你们现抓紧时间杀了昏迷的两人。然后支援我。”
说毕刚要动手,独孤空一道绚烂的刀光在无边的黑夜一闪而过,接着“噗吱”一声,尉迟洪措不及防,虽然心神使用注视的他们,提防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冷不防还是遭到了独孤空的偷袭。独孤空想要一击必中,劈开尉迟洪的头颅,灭其仙识,但尉迟洪毕竟和独孤空是同级的,瞬间感知到危险,躲过了要害,身体变成的两半。尉迟洪凝聚了身体消耗了大量仙气,功力已不足两成了。张禹一动,向南极玄老冲去,进行肉搏战。白衡、刘达和刚凝聚身体,眼神中射出吃人目光的尉迟洪,无比幽怨的盯着独孤空,好像要把他吃了。南极玄老祭出炼天葫芦,对着挥剑飞来的张禹撞击而去。张禹可不想和他硬碰硬,绕过疾驰飞来的炼天葫芦,挥出一道锋利的剑气,凌厉威势而发。瞬间如闪电般快速的射向南极玄老。南极玄老仙识指向张禹,炼天葫芦紧紧跟着,似乎不死不休,把他撞成肉酱。他在仙识一动,飞出的丹神鼎迎上凌厉的剑气,凌厉的剑气击在丹神鼎上,顿时溃散。神器不愧为神器。张禹见此,不断的发出剑气,一道接着一道,闪过天际,凶猛的向南极玄老如潮水般袭来。南极玄老由于仙气消耗过多,已经有不支的现象出现,炼天葫芦和丹神鼎召回,只围绕在身体的周围,还要保护着司徒飞云和王昕、郝连成三人。他不能为了击杀张禹而放弃保护三人,给白衡他们机会。所以游走在三人的附近。张禹可没有后顾之忧,凌厉凶猛的攻势,一次比一次厉害。南极玄老虽然修为比之高强,但是有所顾虑,放不开手脚,与张禹也只拼的旗鼓相当。.尉迟洪和刘达与独孤空战成一团。彼此激烈的厮杀。独孤空凌厉的剑气漫天飞舞,不断的在尉迟洪和刘达的身边旋转。白衡一边骚扰独孤空,乘机偷袭,一边祭出飞剑扰乱南极玄老的心神,打断他对张禹的攻击,还肆意的偷袭昏迷中的司徒飞云和王昕以及散失攻击力的郝连成。两方人马就这样的僵持着,哪一方也胜不了哪一方,时间越久对南极玄老这方越不利。失利的天平逐渐倾向张禹一方。南极玄老和独孤空两人独战张禹四人,并且仙气没有他们多。仙气耗尽之时,就是死亡之光降临之时。南极玄老此刻的仙气已经不足一成了。抵挡了张禹一次次的攻击和白衡的偷袭。虽然张禹等人的仙气也没有多少,相对而言多些。毕竟一方是主动攻击,一方是被动防守。时机终于来临的,张禹身体中所好有的仙气只消耗了一小部分,见南极玄老的防守越来越被动。加紧攻击,一道蕴含张禹巨大能量的剑光向司徒飞云昏迷的方向惊天一击,声势惊天动地。如山洪奔泻,万马奔腾,洪音滔天。南极玄老大惊失色,心中估计,应该可以及时的挡下这威力不同凡响的剑光。身体一动,猛的爆发出骇人气势,耗尽了最后一成身体内的仙气。炼天葫芦和丹神鼎齐出,“铛”,炼天葫芦和丹神鼎立于虚空,岿然不动。神器不亏为之神器。南极玄老缓缓的降临在司徒飞云的不远处,也失去了战斗力。而独孤空无暇分身,与两人大战了几百回合,凭着手中的神器青光,与尉迟洪、刘达势均力敌,仙气消耗以即将完结。不要几个回合,独孤空与尉迟洪、刘达皆要失去战斗力。南极玄老刚刚降落到躺著司徒飞云、王昕和坐着郝连成的小岛上。白衡的机会到了。他几乎没有消耗仙气,一个瞬移直接降临在司徒飞云的身边,他的目的首要是解决掉司徒飞云,一旦司徒飞云恢复实力,就有可能晋级成为灵仙后期的强者,他可不能容忍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埋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送自己去西天见佛祖了。白衡缓缓的举起了右手,寒光闪闪的血红色的极品仙剑,流动着嗜血的光晕。整个天地仿佛也因为这剑的原因变得血红。白衡没有任何表情,杀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手起刀落,一瞬之间的事情。他——从无数的腥风血雨中走过,踏住敌人的尸体,一步步迈向远方。血红色的仙剑正伴随他斩杀了数不清的敌人,穿过无数颗脑袋,劈碎万千身体,一路走来的宝剑。丝丝的腥红,煞气冲天。南极玄老紧紧的盯着白衡手中缓缓落下的剑。好像没有一丝的能量波动,平淡无波。“不,不…不“南极玄老悲愤的大吼,吼声穿过空间,穿过时间,向亘古传去。这一刻,独孤空停止了战斗,刘达和尉迟洪也停止了对独孤空的攻击。“不要啊,不要…”独孤空泪流满面,不停的呼嚎着,气愤异常。男儿流血不流泪,而此刻,自己的好兄弟即将丧命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没能力救助,怎么能不流泪。“啊…啊”没有昏迷的郝连成没有丝毫的力气,不断的挣扎着,连发出嚎叫的声音都感到无力,向司徒飞云的方向一步步的爬去,他也司徒飞云相隔不远。就是这么简短的距离,在平时,瞬息间可到。可是现在,仿佛用了一个世纪,他也爬不去。上下的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道道细小的血水从嘴角流出。不断的用拳头狠狠的捶打着大地,眼睛中流露出一团愤怒的火焰。张禹、刘达和尉迟洪的心如绷紧的弦,离弓之箭,紧紧的悬在半空之中。紧张不已表达此刻他们的心情。他们的心情与南极玄老和独孤空的可不同,紧张、兴奋、激动,不足表达此刻的心情,希望白衡能够一击的得手。似乎白衡的动作没有人能够阻止了,也来不及阻止了,司徒飞云的命运在那一刻,似乎早已经注定了,天命不可改变。剑依然来落下,趋势不减。南极玄老、独孤空和郝连成依然心痛难耐,痛苦不及。历史的车轮在这一刻即将改变。天地运转,天命可为不可为?无人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