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找上您，这一点，请您务必相信。”
“既然如此，中途换人的理由是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他才回答：“舒小姐，实不相瞒，在商会结束之后，关于您的传言忽然变多，董事长慎重考虑，这才让我换人。”
“关于我的传言？”
舒意顿时拧紧了眉，“什么传言？”
“……舒小姐，或许您接受过亲子鉴定？”
姜咏为难地开口：“传言说，您隐瞒真实身份接近程二少，实际另有企图，有人找来了您家里的亲戚，逼您接受亲子鉴定。”
还有这种传言？舒意愣了，可她为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说？“虽然最后也没公布鉴定结果，但是您也知道，这种事情就是求个关注度，大众并不关心真相如何。再加上您和程二少一直没表态，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等于间接默认了之前的传言。”
“那你知道，这些消息是哪里传来的？”
“抱歉舒小姐，我真的不清楚，不过最近几天，这事儿已经渐渐淡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翻篇。”
姜咏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句：“舒小姐，您今天打这个电话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亲子鉴定一事对您没有影响？”
他说得足够委婉，舒意抿了抿唇，淡然地“嗯”了一声。“所以姜助理，您现在的选择是什么？”
姜咏像是松了一口气，“请您原谅我的冒失！关于入驻合作案的事，还请您多多费心，事成之后一定重谢！”
他现在可没功夫考虑怎么向盛湘宁交代，放眼全市，谁不知道程二少最近的新欢是这位舒小姐，她的枕边风可比天盛集团的那位有效多了。“我还是那句话，您需要提供贵司的资金流水。”
“没问题，您方便用传真吗？我下午就给您发过去。”
两人又聊了几句，再次确认了事成之后的酬劳，以及入驻合作案之后，他们需要交接的事项。姜咏这次没敢耽搁，下午两点，传真就发来了，舒意先拷贝一份传给了程晏行，之后快速浏览起来。如她所想，这份流水没有任何猫腻，账目清朗，每一笔都十分干净。程晏行也给出了相同的看法，下班回家后，两人聊到此事，他说：“下月正式招商，预付租金也会同一时间到位，如果要查，只能趁招商之前的这段时间。”
舒意点点头，“我觉得，亲自去良胜房产走一趟，可能会比较好，他们明面上经营的项目有几个？最好能依次摸查一遍。”
“目前只有两项，如果真要跑一趟，我去就行了。”
男人轻柔地点了点她光洁的前额，“舟车劳顿，你不合适。”
“错过这次机会、查不出他的真正目的，一旦资金到位，我们就成了韩玉良洗钱的帮凶，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
舒意语气坚决，“这一趟我必须去，你说了让我处理，哪有负责人不到位的道理？”
“去公司而已，又不是上战场。”
不等程晏行回答，她又补充道：“我保证照顾好自己，你可以派几个人跟着。”
“嗯？”
男人挑了挑眉，陡然拔高了声线，“你想自己去，没把我考虑在内？”
舒意一脸莫名其妙：“你这么忙，也要去？”
两人瞪着眼睛对视良久，忽而同时开口：“我以为……”继而又同时顿住：“你先说。”
舒意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只要能错开工作时间，我还敢不让你去？小股东可没有这么大权力。”
“你没权利？我怎么看不出来。”
程晏行佯装惊讶：“你的那些报表都是我写的，总裁都只能给你打下手，这算哪门子小股东？”
舒意瞥他一眼，并不接话。“该改口了。”
男人唇角带笑，心情颇好的样子，“总裁夫人？或者，老板娘？”
“程晏行，你……”“叮——”她正欲反驳，忽然间，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