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宸正准备去找童清歌,云木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楚总,出事了!”
“嗯?”
楚沐宸放下车钥匙。“咱们最大的原材料供应商出事,咱们也被牵连其中。”
云木说着,将手中的平板递到他面前。楚沐宸一看,眼神立刻冷了下来,“让楚风出面,另外,让酒宵去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表哥,找我什么事啊?”
酒宵从门缝伸进头,乐呵呵的打招呼。“你来的正好。”
楚沐宸一把将他揪到眼前。云木快速转身,“楚总,我去忙了。”
酒宵挣脱,“表哥,轻点,我这细皮嫩肉的,都要被掐出伤痕了。”
楚沐宸一阵恶寒,“几天不见,你倒变娘了!”
酒宵立刻扯着脖子反驳,“才没有!”
楚沐宸拿起车钥匙,“杀害童清歌父母的凶手查到了吗?”
酒宵吊儿郎当的问:“你准备怎么奖励我?”
“看你表现。”
酒宵撇撇嘴,真没劲,每次都是这样,他有气无力的道:“锁定了两个。”
楚沐宸拿着资料,“放你假……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奖金加倍。”
酒宵刚想欢呼,瞬间就耷拉下脑袋,“表哥,求你别拿钱砸我行不,我都快被你砸傻了,能不能换个?”
酒宵一副星星眼,外加卖萌。“我对男人没兴趣!”
楚沐宸扔下话,便消失在了办公室,留下酒宵一人空调房中凌乱。……童清歌做实验累了,便上网浏览新闻,猛然看到楚氏的新闻,立刻给楚沐宸打电话。“我在你家门外。”
童清歌又惊又喜,颠颠跑去开门。四目相对,童清歌感觉自己仿佛被甜蜜浸透,齁的睁不开眼。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赖在楚沐宸怀里不肯起来。我是谁?我在哪?童清歌内心一万点崩溃,几乎是弹离楚沐宸的怀抱。“呵呵呵!”
愉悦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童清歌羞红了脸,跑到了阳台上。楚沐宸跟了过来,“有事跟你说。”
童清歌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光顾着腻歪,竟然差点忘记正事。美色害死人,以后可得清醒着点。童清歌暗自告诫自己的同时,又将楚沐宸一阵埋怨。“你……”“你……”两人竟然异口同声,随即,便都笑了。“你先,女士优先!”
童清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先,你是客人。”
楚沐宸趁机摸了摸她的头顶,“你父母的仇人,有眉目了。”
“咣当”!童清歌一把打翻了茶杯,楚沐宸连忙查看她是否受伤。“是谁?”
童清歌的声音闷闷的,神情也是木木的。楚沐宸将资料递到她面前,示意她自己看。“翁震天,林文渊?”
童清歌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名字,仿佛要把他们咬碎。楚沐宸点头,“他们的儿子,你也都认识。”
楚沐宸缓缓道:“翁灸,林森森。”
童清歌愣了一秒,随即不可置信的大吼,“怎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童清歌大吼过后,眼中闪过黑暗,“不管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楚沐宸眼中闪过心疼,将她拥进怀里,给她依靠和安慰。童清歌感受到他的温暖,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声音嘶哑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楚沐宸始终没有放开她,直到她苦累。两人静静依偎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手机铃声将二人惊醒。楚沐宸接起电话,“什么事?”
“表哥,查到了,消息是陈氏放出去的。”
酒宵的声音。“嗯。”
楚沐宸沉吟一秒,“告诉云木,将供应商的股东全给我请过来。”
“哇!表哥,你这是要放大招了……”酒宵还在絮絮叨叨,楚沐宸便掐断了电话。童清歌这才请醒过来,但心里的痛依然折磨着她。见楚沐宸放下电话,她不好意的道:“耽误你了,你尽管去吧,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怕楚沐宸不相信,童清歌硬挤出一丝笑。楚沐宸扯平她的嘴角,“我说过了,不要勉强自己。这样笑着,真丑。”
童清歌缓了缓,直接动手推他,“你去忙,我不会有事。”
楚沐宸反握住她的手:“等我查清真相,你不要轻举妄动!”
童清歌乖巧点头,楚沐宸才离开。楚沐宸一离开,童清歌立刻换了身衣服,主动约见翁灸。“真是稀奇呀!你竟然会主动约我。”
翁灸笑嘻嘻落座。不等童清歌开口,他又继续道:“怎么,想通了,想靠进本少爷温暖的怀抱了?”
童清歌阴沉着脸,眼中闪着不明情绪。翁灸被她盯得发毛,抖了抖肩膀,“你被女鬼附身了?”
童清歌幽幽开口:“能邀请我去你家做客吗?”
翁灸愣了一秒,立刻欢天喜地的道:“当然没问题!走,现在就走!”
说着,他就起身去她童清歌的手。童清歌冷着脸躲过,“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去了。”
“好,好!”
翁灸举双手投降。一路上,翁灸开着车子哼着歌,明显的喜不自胜。童清歌则全程黑着脸,仿佛有沉重的心事。“我说,清歌,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乖乖的?”
童清歌不说话,“专心开你的车!”
翁灸碰了个冷钉子,不再说话了。到了翁家,早已得到翁灸吩咐的佣人,已经做好了准备。童清歌站在门前,仔细端详了几秒,才缓步踏入。进入客厅,茶几上早已摆着茶点。两人落座,翁灸嘚瑟的道:“怎样,我家丝毫不逊于楚家吧?”
童清歌没回答,转而打量整个房间。房间整体呈欧式风格,带着皇室贵族的奢华,不同于楚家的中式风格,大气清雅。翁灸见此,再次不死心的问:“怎么样,很不错吧?”
童清歌看向他,“有相册吗?”
翁灸一头雾水。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道洪亮的嗓音。“上班时间,你在做什么?”
童清歌抬头,就见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二楼走廊,满目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