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没消失,逢人我就傻笑,量血压的护士姐姐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对着另一张病床的林玉蓁搭话,“你这姐妹除了伤到大腿,不会连大脑也伤了吧。”
“有可能,最好给她再做个全身检查,我看脑袋伤得不轻。”
林玉蓁翻看报纸吃着早餐。“那行,我跟医生说一下,给她安排做个脑部检查,或者精神分析。”
“嘿嘿,这个护士姐姐真是有趣,对她笑,还说我脑袋有问题。”
我翻了翻白眼,也是看护士离开了才敢抱怨,“难道要我对着她哭,她才喜欢?”
“你笑得这么难看,的确有点不正常。”
林玉蓁瞥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昨晚上来的人,一定不是荣少。”
“咳咳……”咽下去的白粥,呛到了气管,听了林玉蓁的话,我怎能不吓到,合着她假睡了一晚上,在这里给我下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