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何一手确实最擅长的就是配制是使用迷药,眼看半天拿不下林枫,便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一把粉色的粉末飞出,直扑林枫。林枫大吃一惊,急忙飞退。但是这个时候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了,仓促之间怎么来得及?虽然退开了,但是林枫脚下一个趔趄,似乎脚下发软,站立不稳。何一手更是兴奋得满脸肉疙瘩都在放光,狞笑着说道:“我徒弟说要打断你两只脚,那我这个做师父的就要不客气了。”
说着,左脚一个横扫,刚猛无比的就向林枫的两只脚扫了过去。那力道,不要说说扫断两只脚了,就算是踢断一棵树、一块石碑都完全没有问题!“好厉害!”
冯阳在旁边大声鼓掌叫好。和义盛的那些人也是纷纷大声喝彩。然而——眼看就要踢中林枫了,何一手却感觉左脚大腿根部外侧,微微一麻,顿时脚上的力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何一手正在惊愕之间,突然觉得右脚大腿根部外侧也是微微一麻。然后——何一手就“咕咚”一下倒在地上,由于惯性的力量,还咕噜噜的转了几圈。紧接着,只感觉两边肩窝还有小腹的地方,也是麻了一下。手术刀“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何一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震惊的发现,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连一丝都使不出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吃了自己配制的那种迷药一样。何一手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不自觉的就发出一声大吼。那声音,就好像一头野兽,掉进了猎人的陷阱了一般。林枫走过来,俯视着地上的何一手,笑吟吟的说道:“怎么样?这种滋味似乎不太好受吧?”
何一手怒吼道:“为什么会这样?”
“啧啧啧,”林枫摇头叹息,“亏你还是学医的,连这个都不知道?我是用银针封住了你的气脉,让你全身无力。这种效果是不是也跟你的那种药差不多呢?”
何一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用银针封住气脉,让人全身无力,动弹不得,这种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但是,当时双方正在激斗之中,可是林枫出手竟然还那么快,那么准,竟然能够丝毫无误的刺中他的穴位!这种本事,何一手自问自己是差得太远了。还有,林枫竟然没有中自己的迷药?林枫微笑着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们鬼医门的那些伎俩,对我们天医门的人,是一点用都没有的。我既然知道自己是在跟鬼医门的人动手,怎么可能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呢?”
何一手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在这个人的面前,他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无力感。自己跟人家相比,实在是差得太远了,简直就好像小孩子跟大人比腕力一样。林枫在何一手的身边蹲了下来。正在这个时候,那冯阳气急败坏,对尤开山大声吼道:“咱们人多,一起上,把他拿下!”
尤开山还没说话,那龙哥已经惊恐的大叫道:“不要!”
冯阳红着眼睛怒吼:“为什么不要?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不是的。”
那龙哥急得满头大汗,“这个家伙一个打五十个,我们这些人干不过他的!”
这时候,那尤开山冷笑一声,镇定的说道:“一个打五十个是吧?那两百个呢?”
龙哥愕然的看着他们的老大。只见那尤开山右手拇指和食指相扣,塞进了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哨。顿时,从四面的黑暗中,涌出了好多的人,纷纷在尤开山和龙哥的身后聚拢。这些人一个个年轻力壮,手里拿着各种家伙,那杀气腾腾的气势,简直是吓死个人。看人数,足足有两百人以上!“老大!”
两百人一起大喊,雄壮的声音在厂房里回荡。冯阳又惊又喜:“想不到你竟然准备得这么周到,埋伏了这么多人在这里我都不知道。”
“我也只是做个万一的准备而已。”
尤开山微笑着,对这样的场面很满意,“我这人做事,从来就是滴水不漏,喜欢留个后招。也是因为这样,我做事才从来都没有失败过。这样你们冯家才会找上我们和义盛的,是不是?”
冯阳欢喜无限:“没错,我们冯家果然没有找错人。”
然后,回头对林枫说道:“现在怎么样?你不是很能打么?一个打五十个?现在你打两百个给我看看!”
“他妈的,今天叫你插翅也难飞!”
看到这种场面,林枫也是心里没底。他确实是没有想到,这个尤开山做事这么小心,竟然带了两百人来对付自己。正在这个时候,忽然黑暗中有人悠悠的接口说道:“是么?我看不一定。”
林枫一听这个声音,脸上不由得浮起了微笑。这是郭正义到了。果然,只听郭正义的声音大声叫道:“郭家的人,出来亮相了!”
顿时,黑暗中又呼呼啦啦的冲出一大帮人来,纷纷围拢在林枫的身后。郭正义横扛着一根棒球棍,来到林枫的身边,嚣张的对冯阳说道:“要比人多,我郭家就从来没有输过!”
时间仓促,郭正义也只是带来了两百来人,算是跟对方势均力敌。冯阳咬牙切齿的说道:“郭正义,你这是要跟我冯家开战是不是?你也只是那么一点人,你得意个屁啊!”
这时候,黑暗中竟然又有人接话:“咦,这位小朋友,好像还嫌人少呢。那咱们也出去亮亮相吧。”
话音未落,又是一大帮人呼呼啦啦的冲了出来。这一次,足足有三四百人!当先那个中年人,竟然是萧家的那个管家萧阳,他几乎是形影不离的跟在萧雁雪的身边,冯阳也是见过的。这一下,对方足足有五六百人,人数是自己这边的两三倍!冯阳和尤开山脸色都变了。因为,这次尤开山是真的没有任何后招了,他的牌已经全部都打了出来。和义盛的那两百多人,本来还挺嚣张,这个时候一个个惊恐不安,就好像一个大姑娘,没穿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