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吻得很粗暴,他身上暗藏的暴戾透过这个吻,全部传达到池念的脑海。池念微微挣扎了下,却被禁锢得更紧。她感觉自己似乎能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接着,白皙的脖颈传来一阵痛意。楚稷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和脖颈交接处,池念倒吸一口冷气,尖锐的疼痛充斥在大脑中,难以忍受。她眼底包着一包泪水,倔强的不让流下来。直到楚稷松开她,肩颈处,一排深深的咬痕赫然呈现。池念喘着气,怒目圆瞪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这么突然咬我一口,很痛?”
楚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双眼喷火,脸色苍白,像中欧世纪的吸血鬼。沉寂中带着诡异的美感,让人极度的想要蹂躏她。楚稷坐起身,把她抱在怀中,唇抵在自己留下的那排咬痕上,亲了一下。池念一抖,靠在他怀中,浑身无力,“下次,别这么暴力行不行,真的很痛。”
“我不痛。”
老子……池念瞠目结舌,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吗?你咬的是我,你会痛才有鬼了。楚稷低头抵着她瑰丽的红唇,声音如地狱来的使魔,“池念,别逃,我只有你。”
他眼底的嗜血残暴,被落寞一点一点的取代,声音带着世界末日般的寂寥。莫名牵扯着池念心底最柔软的一根弦,那么刺痛了一下,她不解的看着楚稷。像是问楚稷,更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她?她完全不懂楚稷话中的意思,楚稷对她的执念,在重逢的那一刻,根深蒂固的扎营在心底。加上现在这莫名其妙的话,她有些不懂。楚稷闭上眼睛,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肩颈的伤口,带出些许痒意。池念笑了出来,伸手握住他的,“别,好痒!”
“还痛吗?”
楚稷松开一些距离,睁眼查看池念的咬痕,池念摸了一把,“应该没事,回去擦点药就好了。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暴力,很痛的。再说了,说话好好说就行了,哪里能咬人的?这是吸血鬼才会干的事儿。”
池念用包里的小镜子一看,有些无语,这伤口,简直不能太明显,她该如何穿衣服?楚稷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万一哪天克制不住,咬断了她的脖子。他上哪儿哭去?……池念楚稷刚离开国宾馆,一辆低调的迈巴赫停在门口,费曼下车,绕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楚修挺拔健硕的身影引入眼帘。他领着费曼,轻车熟路的走进国宾馆。侍者早早恭候在此,看到楚稷,躬身,“阁下,C国的元洲总统在顶层的套房里,01号。”
“新总统离开多久了?”
对于侍者的董事,楚修颇为赞赏的。侍者垂着头,汇报,“刚离开不到半小时,准备了晚宴,算是对元洲总统的欢迎。”
“晚宴设在国宾馆大礼堂?”
侍者点头,“是!”
“去做事吧!”
“阁下,我们这就去见元洲总统。”
侍者走后,费曼在楚修耳边问道。楚修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领着费曼往电梯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