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能拜入内门的弟子。”
“但突然某一日,不知发生了何事,临渊道友将一块石头塞给我后,便消失不见了。”
说着,杨钊从怀里拿出一块石头,故作感慨道:“这块石头,也不知有何特别的,临渊道友竟托付给我,让我有机会带到京城,送入丞相府。”
看到杨钊手里的石头,赵鼎国瞳孔紧缩!“这这……”赵鼎国的手微微颤抖,伸向杨钊手里的石头,碍着石头还在杨钊手中,连忙道:“许禾道长,您可否把这块石头……交给我?”
杨钊笑道:“这本就是临渊道友让我交给您的,如今您就在此地,当然要物归原主。”
说完,杨钊把石头放入赵鼎国手心。赵鼎国看着这块无比熟悉的石头,不禁老泪纵横。这正是赵家命石啊!只是……只是失去了应有的光芒!“哦,对了。”
杨钊指着石头,假意道:“当时临渊道友说,这块石头被他切断了生机感应,我看他神色匆匆,似乎是在惧怕着什么……莫不是惹了麻烦?”
杨钊故作推测。赵鼎国连忙问:“麻烦?道长,您还知道些什么?”
杨钊摇头:“不知,但他的模样确实很奇怪。”
看到赵鼎国着急担忧的模样。杨钊心里快乐翻了。这对父子作恶多端,也该让他们吃点苦头了。他说了这么多,赵鼎国应该相信了他的身份。只要赵鼎国相信他,带他到凉京,他就能做很多事!唉,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杨钊,还玩起了无间道。阵法内。进入时空隧道的楚阮玉,脑海中最后一次响起了杨钊的声音。她其他的都没听懂。但那句“凉京”,被她记在心中。凉京……赵鼎国又向杨钊问了许多关于赵临渊的事。但见询问无果后,只得失望的坐回椅子上。众人在泰山上等了许久。只见阵法内的众人,还像刚刚那样,争执不休。赵鼎国看不出什么。但杨钊看的清楚。里面的人虽然是在动,但是他们的动作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开始重复。就像循环播放。直到傍晚。赵鼎国看到天上夕阳斜坠,而这些修士还没说出个一二三,不禁有些愠怒。“你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赵鼎国点了一队铁甲士兵,吩咐道。“是!”
十分具有气势的一声大喝!随后,铁甲士兵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踏入阵法!随着铁甲士兵入阵,他们就宛若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般,彻底消失在赵鼎国眼前!赵鼎国睁大双眼:“这是什么仙术?”
杨钊默不作声。不多时,铁甲士兵又齐刷刷走出来。为首的将领道:“禀丞相!”
“里面空无一人!”
赵鼎国猛地从椅子上弹起。“不可能!”
“好好找找!”
将领道:“属下已彻底找过了,确实空无一人!”
赵鼎国登时握紧双拳!该死!他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群狡猾的修士!杨钊适时地站出来,故作惊讶道:“这好像是障眼法!应当是老阁主天苍道人设下的……丞相大人不必忧虑,修士们死伤那么多,如今自然不敢出现。”
“只要修士们不敢出世,他们便无法威胁皇位!”
赵鼎国握紧拳头,故作轻松:“道长说得对。”
“既然修士已逃,那追也追不回了,本相这就派人查封各个宗门!”
杨钊夸道:“好主意!”
另一头。逃离的各个修士,十分默契地回到自己宗门,纷纷卷走宗门中的宝物。能用纳戒带走的就用纳戒带走,带不走的,也就只有活物和房子了。将宗门搬空后,修士们又十分默契地脱下道袍,穿上平民衣裳,或躲在山沟中,或藏身市井。就连天机阁,都就地解散。萧丞和天苍道人一同走,天林负责天机阁其他弟子。走在乡间小路上,天苍道人终是忍不住叹道:“我原以为这次仙宗大会,将是与云钊师尊重逢的契机。”
“但万万没想到,竟会经历这等事。”
“唉,造化弄人啊!”
反倒是萧丞,一路低头沉思,并不搭话。唯有在天苍道人询问他时,才能抬头应和几句。“萧丞,你在想什么?”
天苍道人询问道:“这一路上,你都心不在焉的。”
萧丞抬起头,道:“徒儿在想,师祖那般厉害强大,为何没预料到仙宗大会的变故。”
“以师祖的本事,应该早早知道才对。”
“可是师祖……”萧丞叹口气,“徒儿知道,不该如此揣测师祖,可徒儿当真想不通,师祖究竟是为何,任由大绥铁骑伤害修士……”听到此,天苍道人忍不住失笑。萧丞疑惑道:“师尊在笑什么?”
天苍道人笑道:“笑你平日一心研究天机符文阵法,竟不知仙人手段。”
萧丞低头,表示虚心听授。天苍道人目视前方,眼眸微眯,陷入曾经的回忆。那时,天朗日清,灵气充裕,乃是修仙界最鼎盛繁荣之时。天机阁因一个云钊圣子,一跃而出。从最不受待见的三流宗门,一跃成为修仙界的保护伞。而云钊圣子,收他为徒时,曾道过仙人手段。当实力突破大乘,飞升成仙后,便能通天道,晓天地鬼神,进行大道推演。可推演出世事的前因后果。“这是仙人手段,非你我能懂。但你万万切记,你师祖,云钊圣子,曾是修仙界保护神!”
“他不会做出那等戕害修士的事。”
萧丞点头,心中有些羞愧。他确实不该怀疑师祖的。先前,也是满地鲜血,搞乱了他的理智。“师尊,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萧丞问道。天苍道人呵笑道:“自然是按照你师祖的吩咐。”
萧丞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