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今天我倒想看看你的真面目!”
他说着就大步朝她走去,伸手就往她的脸上探去,彩蝶本来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比得上江寒,根本就避之不及。她往后一退便被江寒压制在了桌上,动弹不得,而彩蝶也不敢动,因为她害怕她的反驳只会惹恼某人。而江寒一只大手在她的脸颊上仔细探查,仿佛要寻找她脸上的蛛丝马迹。毕竟在他看来,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相像的人,所以他真怀疑她是不是易容而来的。可是就在探查的瞬间,他粗粝的大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都快磨裟出了一层皮,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目光陡然一变,“怎么可能?”
毕竟在她的脸上没有发现一点易容的痕迹,他很难想象这世间竟然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吗?彩蝶顿时也不悦的看了他一眼,“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
江寒闻声,并没有松开她,而是继续追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楚月儿之间是什么关系?”
彩蝶听了他的问话,也觉得是十分的可笑,“也许我和她之间就是长得相像罢了,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和她长得一样。”
其实她也想做自己,不想活在一个替身之中,想想那还真是挺可悲的。江寒看着她如此伤感的神色,一时也有所疑惑,但依然没有松开她,又道:“是吗?那你为何又出现在了慕容靖的身边?”
这话简直就是在戳着彩蝶的心,彩蝶知道江寒还是在质疑她的,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多少是她的伤心事,她突然情绪也有些失控,“我能出现在他的身边,那还不是因为我长得有着和她一样的一张脸,你知道吗?你懂吗?也许你不会懂,永远不会懂那种去当一个替身的感受!”
她悲凉的声音仿佛有种某种穿透性,让人不禁也有些感慨其中。江寒也为之一愣,似乎觉得自己正巧让刚来到她门口的叶天心和小荷听到了这话。叶天心和小荷闻声都不由惊讶相视了一眼,看着她的房门敞开着,两人立马也跟着跑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江寒将彩蝶压制在了桌上,看起来真是让人有些气愤。毕竟彩蝶可是一个孕妇,江寒怎么可以这么粗暴的待人?叶天心立马就对着江寒呵斥一声道:“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松手!”
江寒见来人,脸色也猛地一变,但对于叶天心的话,他不敢不从,也只有松开了彩蝶。而此时,小荷也在一旁为彩蝶打抱不平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个孕妇!”
孕妇这两字让江寒听了也是如遭雷劈一般,“你说什么?孕妇?”
小荷见他那么惊讶的神色,也义正言辞的点点头道:“没错,她已经有了身孕。”
江寒眼神中依然闪着惊讶之色,“她有了身孕?那孩子是谁的?”
他眸光闪烁,目光紧紧的盯在了彩蝶的肚子上,“难道是慕容靖的?”
他这诡异的目光让彩蝶见了都有些害怕。小荷见他猜到了,也没有否认,“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现在你都不能这么粗暴的对待她。”
可是江寒此时神色更加变得有些阴沉起来,他目光阴蛰的看着彩蝶的肚子道:“既然是慕容靖的,那这孩子更加要不得了!”
他说着就将腰间的配剑给拔了出来,眼看就要朝着彩蝶刺去。彩蝶和小荷见状,脸色都猛地一变,小荷立马就挡在了彩蝶的身前对着江寒斥道:“你要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还不赶紧将剑收起来!”
江寒听了小荷的话,根本就不为之所动,目光冷冷的说道:“你让开,今天我就要杀了这个慕容靖的孽种,省得以后生下来祸害人!”
他这话刚出口,突然间他只感觉身子某个穴道一麻,手中突然也提不起劲来,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没错,正是叶天心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穴道。江寒这时也有些气恼,“王妃,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替我解开穴道?”
叶天心听了他的话,是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暂时不可,你应该好好的静静,等你什么时候平静了,我再帮你解开穴道。”
江寒听了叶天心的话,更加有些气恼,“王妃你可知道慕容靖是谁吗?他曾经可是处处谋害王爷,想要杀害王爷!所以他的孩子一定不能留,你若是为了王爷好,你现在就杀了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叶天心闻言,仿佛并没有为之动容,反而是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太愚昧了?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对人不对事,对事不对人,王爷和慕容公子之间的事情,那是他们之间的纠葛,为什么要牵连这一个无辜的生命?何况王爷都没有下命令,你现在在这里着什么急?操什么心?”
她这话倒把江寒给说懵了,一时间他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叶天心见他无言,又继续道:“不如等王爷回来,你再去问问王爷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可好?不然你私自处决了这个女人,万一王爷并没有这种意图,你是不是就铸成大错?王爷怪罪起来,你可担待得起!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慕容靖的,你认为慕容靖他若知道此事会善罢甘休吗?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现在若是处置了她,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江寒听了她的话,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王妃训的是,属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