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愿意供出那位姑娘的下落,毕竟看的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口中的那女人,也知是在指的谁?也没有哪个女人敢往这里走了,而且也只有那位姑娘了。墨子麒当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看来你不想对本宫说实话了,其实就算你不说,本宫也知道她去了哪儿?”
他这邪魅的话,让马车车夫心里也是微微一愣,目光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墨子麒微眯了眯眸道: “你不知道本宫是谁?那本宫现在就告诉你,本宫就是当朝的太子殿下,现在你知道了吗?你可知道在本宫面前说谎是何等罪过?”
马车车夫听闻这话,也是真的害怕了,那当朝的太子殿下,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幸见到了。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眼前的太子对他好像很有敌意。若他要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太子,他说什么也不敢撒谎呀!他连忙改口求饶道:“草民有眼无珠,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墨子麒见他这改变的态度,眼底也是闪过了一抹得逞之色,“恕罪可以,那你必须得说实话,不然本宫如何放过你呢?”
墨子麒自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很关键,毕竟叶天心这个女人狡猾的很,雇了马车而不用,可真的不像她的风格,难道她又临时更改了路线吗?这点很重要,所以他必要问清楚才行。马车车夫听到这话,一时间也是忠义两难全,他对于那姑娘其实还挺有好感的,可是现在面对太子殿下的逼问,他又不敢不从。“不知太子殿下想问草民什么?”
墨子麒看了他一眼重复道:“问你那个女人她去了哪里?”
马车车夫闻言脸色猛地一变,他壮着胆子道:“敢问太子殿下,那女人她到底是谁?”
墨子麒眼神一凉,剑眉一皱道:“你真不知道她是谁吗?知道未来的冥王妃吗?近来她从宫中逃出来,而且她还怀有身孕,本宫很担心她的身体,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说本宫如何向皇叔交待呢?”
这话说的倒是义正言辞,不得不让人信服。他此言一出,马车车夫显得惊讶不已,“什么?她竟是冥王妃,她还怀有身孕吗?为何我一点都没有看出来?看来是草民真是有眼无珠,差点坏了大事。”
墨子麒看着他这一脸老实的模样,眼底是一抹深意闪过,“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你现在可以告诉本宫她在哪吗?必须要赶紧说,不然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待的起吗?”
马车车夫听了这话,也赶紧说道:“启禀太子殿下,冥王妃说她是想去永东找自己夫君的,那这么说来,她也就是想去找冥王殿下了?坏了!就在刚才,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行人马,他们好像是北齐国的人,还是一个皇子,已经把冥王妃带走了!”
他说到这儿,也感到十分的不妙,也许就在刚才他不应该就这么让那姑娘离开的,他要是知道那是冥王妃,他哪还敢这么做?墨子麒闻言,脸色也是猛的一变,紧张的看着马车车夫道:“他们往哪里走了,又走了多久?”
毕竟这对于墨子麒来说,这个消息可很不妙。只要有北齐国的人插手,那确实有点棘手了,而且他也不知道叶天心什么时候还和北齐国的人扯上关系了?不行,他必须要尽快找到她才行,不管是北齐国的皇子也好,只要是打乱他计划的人,他都不会放过。马车车夫看着他紧张的神色,也连忙说道:“大约就几炷香的时间吧,太子殿下你现在去追应该还能追得上?他们是往永东一带走的!”
墨子麒听到这话,顿时也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你应该知道对本宫说谎的后果,本宫暂且饶你一命!”
要不是看着这人老实的份上,他早就杀了他了。他说完,就带领着人驾马快速的离开。他必须要追到叶天心,一定不能让她去和墨北冥见面!马车车夫见他离去,一时间也是心情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做错了?……军营内。季衍已经将药给熬好了,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他眼底一抹流光闪过。楚月儿这时一如既往的来给墨北冥端药去。季衍见她来此,突然是对着她温柔一笑道:“月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让你去伺候他,真是委屈你了。”
他这话说的,让楚月儿也微微一懵,但其实楚月儿心中却并没有觉得委屈,“没事儿,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没什么好委屈的。”
季衍闻言,伸手一把就将她给拉入了怀中,是高兴的对着楚月儿道:“月儿,这次的药可能比较曾经的药更加有疗效,如果这一次冥王他喝了,能够好了起来,那么我就是成功的研制出了治瘟疫的药了。”
他这话让楚月儿也是微微一愣,靠在他的怀中,仿佛也是显得有些不可置信,但心中更多的是激动,“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一次他真的可以好起来吗?”
季衍见楚月儿眼中掩饰不住的惊喜之色,他眸光一沉,稍纵即逝,让人不易察觉,“这是自然,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吗?如果这一次他吃了,若有了疗效,那他就会真的好起来了。”
楚月儿听到这话,心中真是高兴的不行,她早就盼着墨北冥好起来了,而且她藏着的蛊毒一直没有下,因为她知道,若是墨北冥的身体没有好转,就算给他下了蛊毒,那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她也是在等,等待着墨北冥好起来再行动。不过她的高兴,也并没有太表现出来,她敛了敛神色,“她能好就行,这样我们就能早些回去了。”
季衍看着楚月儿那平静的表现道:“是呀!月儿,所以这一次的药也很关键,就怕他不肯喝,毕竟他之前也把这药偷偷的倒掉过,被我发现了,其实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