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爵得意一笑道:“母后说的是,只不过这个南宫夜他会乖乖束手就擒吗?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有什么绝地反击?不然这就不符合他的性子了!”
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南宫爵对南宫夜的了解来看,南宫夜可不像那么轻易罢休的,何况他们害了他的母后。就这点而言,南宫爵都觉得南宫夜一定还会有什么行动的。可是唐清婉却毫不在意的道:“怕什么?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做什么?他若想和我们作对,简直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如果他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倒还能多活几天,要是他不安分,想要尽快的来作死,那我们也就成全他吧!”
她说着这话可以说是十分的自信。南宫爵看着她这么自信的模样,心里虽然有想法,但还是没有说出来,虽然说南宫夜他不算是一个太傻的人,也算得上聪明。或许会有些小的行动,但现在南宫夜想要翻身,真是难上加难呢!南宫爵倒也没有什么担忧的,直言道:“话虽是如此,但是母后我们还是不要因此而松懈,派人盯着他的动向。”
“说的也是,行了,该说的也已经跟你说了,那个女人你记得按时给她服用药,三天之内,她绝对就会忘记一切!”
唐清婉说着,眼中是闪过了一抹精光,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叶天心失忆了,就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了,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留着,也还是可行的。毕竟是他儿子喜欢的女人,就当是找一个生育的工具罢了。“是,母后,儿臣就告退了。”
“嗯。”
唐清婉低低的应了一声,允了他的离开。……太子府上,墨北冥一身便装从门口走进了屋子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南宫夜道:“太子府外边又多增加了一些守卫,你还是不要出去了,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要有任何行动,他们就是在等着你犯错。”
当然他也看出了那些人是谁的人,没错,现在南宫夜已经被人所监视着,估计西陵国国君以及现皇后就是害怕南宫夜会有所行动。宫里的变数很大,令人防不胜防,尽管南宫夜也是西陵国国君的孩子,但是若对他母亲无爱,那这孩子多半也是有名无实的。曾经原本也是在宫里长大的墨北冥,实在太了解这些事情了。南宫夜听到这话,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剑眉紧皱道:“这怎么行?那我们该怎么办?没有本宫的亲令调动不了禁卫军的。”
墨北冥闻言,脸色顿时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西陵国太子你若是信的过本王,可以将亲令交给本王!”
南宫夜听到这话,多少还是有些震惊的,不过随后他便沉静了下来,现在他也没得选择,他能够相信的人,能够帮助他的人,也只有眼前的冥王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所以他也没有再继续犹豫,终是下了决定答应着道:“好,本宫相信你!”
他说着也伸手将那令牌掏了出来,递给了墨北冥。墨北冥见他的答应,看着他递过来的令牌,伸手接过,唇角扬起了一抹自信微笑,“这一次发动宫变,即便是失败也不会连累到太子殿下你的。”
而且他的心里也在坚定着,这一次成功一定要带着他的妻儿回家。南宫夜听着他的话,莫名的感到一阵安稳,“我母后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你放心,她有季衍的照顾,很好的,不过你现在也不能去见她,不然暴露了她的行踪可不好了。你也应该知道她现在就是一个已经逝去之人的身份,要是让人发现她还活着,后果会怎样你应该清楚吧!”
南宫夜点点头,“好,本宫知道了,你也替本宫告诉母后,本宫很好!”
“嗯。”
交谈完毕后,墨北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的他,服了血雾莲身上的毒也已经解了,他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甚至功力也可以运用自如。所以他才能够在守卫森严的皇宫内来去自如,一般人都无法察觉到他。季衍看着他回来,一时间也惊喜的道:“王爷你回来了,你身上的毒已经完全清了吧?”
“是,她怎么样了?”
墨北冥说着,转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女人,只见她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头上还包着绷带。依然是在昏睡着,而季衍手中正拿着银针准备给她针灸,没想到墨北冥就回来了。季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虽说是保住了性命,但是她头部的撞伤很严重,还有许多淤血,我现在用王妃传授给我的针法替她排除淤血。”
墨北冥听到这话,略带几分疑惑道:“那她还能治好吗?”
“当然可以了,曾经楚月儿那么严重的伤都是被王妃给治好的,虽然现在她的伤势也有点严重,但情况还算好,过不了两天她就会醒来了。”
“过不了两天?那就是三日之内吗?”
“没错,就是三日之内。”
“那可不行,她醒早了会碍事的,想办法让她晚几天再醒吧!”
“这……”季衍此时真感到既无奈又可笑的,本来他还以为王爷是来催他救人的,没想到居然让他晚点将人给救醒也是奇葩了。不过他也可以完全理解墨北冥这般的做法,西陵国前皇后醒来肯定心里面有冤有怨,情绪不稳定就容易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反而会打草惊蛇破坏他们的计划。所以让前皇后不醒来,却是一个明智之举。“行了,本王还要出去一趟,你替她治疗吧!”
墨北冥说着,转身就离开了这里。他凭借敏捷的身手,躲过了那些人的监视,来到了二皇子府上那熟悉的那道围墙上趴着偷窥。不能明着去见叶天心,那么现在他也只有在远处观望着她一下。这种迫切想要见到她的心情,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就在这个时候,叶天心所在的房门被人打开,见叶天心从里边走了出来,一张小脸儿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