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羽灵,而且他也知道羽灵就是当年跟在叶斌*后面的小丫头,但是据他所知,羽灵应该是被冰狼王掳走了才对,如今的出现是否与先前的大战有关?而且他觉得羽灵身上的气质很古怪,却又说不出来,这才让他不得不多疑些,只是这都是心中的想法,并未与叶斌提及过。至于叶斌倒也没有留意到罗汉山这点小心思,所以拱手之后便是擦身而别,带着羽灵进入了叶崇山的房间。入门后,叶斌还没说话,叶崇山就有些激动地喊道:“可是二哥来了?”
叶斌闻言便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叶崇山,发现对方并未起身,那么也不会看到是他进来,因此不禁有些好奇,随即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而不是我师傅?”
叶崇山这时才缓缓撑着身子起来,并且是露出了很阳光的笑容,说道:“因为感觉!”
现在的叶崇山已经恢复了原本样貌,清秀的面容与阳光的笑容相结合,也能迷倒不少少女的,而这还是多得羽灵的雪心灵丹,不然他现在仍旧是一脸伤疤不敢见人。“三儿,真的很抱歉,之前没有认出你来,是二哥的错!”
对于一开始与容峙将军的争斗,叶斌对此心中有愧,因此现在则是给叶崇山道歉。“二哥,你我二人何须说‘抱歉’二字,再说了,当时我的脸变成那样,我也不好意思……”“三儿,你这就见外了啊,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一样是我兄弟!”
叶斌随后打断叶崇山的说话,同时拿出短剑长虹以及另外一柄短剑。“若非当时认出你的短剑,恐怕我还没反应过来,看来这五把短剑,是我们五兄弟之间的纽带啊!”
听着叶斌的感叹,叶崇山抚摸着属于自己的短剑,也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对了,怎么只见二哥你,老大他呢?”
叶斌闻言一愣,随即不禁苦笑道:“这几年所经历的事情太曲折了,并非三两句话说得清楚,不过能够确定的是,老大他应该没什么事,而人或许还留在秦都都城。”
“想当初老大可是总喜欢跟着你走,就像你才是老大一样,没想到如今我们五兄弟都是天各一方,真是世事难料啊!”
叶崇山想起往事,不禁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话语中夹杂着的苦涩,只有其中人能懂。“就算天各一方,但也有重逢之日,不是吗?”
叶斌随后褪去脸上的不高兴,微笑道。两人随后相视一笑,自有其乐。倒是羽灵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笑笑不说话的样子不由得一脸蒙圈,随后亦是感觉甚是无聊,不得不晃了晃叶斌的手,说道:“公子,灵儿想自己出去玩。”
叶斌闻言便是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点,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可以逗逗隔壁屋的两个小家伙,看看他们最近实力是否有所提升。”
隔壁屋的两个小家伙指的自然是小萝卜以及陈信明,这两人就像是相见恨晚一样,相处也没多少时间就混在一起了。“知道啦公子,灵儿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
羽灵猫着身子往后退,一副很机灵的样子,这可是把叶斌和叶崇山都逗笑了。羽灵离开后,叶崇山则是有些正经地问道:“二哥,我之前想要掌握边疆六城的想法是不是错的?”
“当然没错!”
叶斌闻言则是一口反驳,随即更是解释道:“之前我已经说过了,重要的是你所做的一切能否给边疆的百姓带来安定繁荣!”
“再说了,这边疆区域中,想要成为主宰者的人多了去了,你不出手,也会有别的人出手,若是有贤之能人成为边疆的主宰者那还好,如若不是,那就等于是将边疆置于一个危险的境地中。”
叶崇山闻言不禁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顿时眼前一亮,看叶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光彩。“二哥,说得对!”
叶崇山随后郑重地说道:“二哥,之前听你说也想成为边疆的主宰者,不如以我手下的势力扶持你上位,好让你掌控边疆?”
叶斌闻言不禁有些意外,明明已经给对方解释清楚了,但叶崇山却是反过来在替他着想,这实在是没有想到。“你不想当主宰者了?”
叶斌随后忍不住问道。“我觉得二哥更适合当成为边疆的主宰者,而且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我已经认清自己的本事了,想要征服边疆所有人,实在是太难了。”
叶崇山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感受着丝丝痛楚,这次惨痛的教训让他明白了很多事情。“像你这样清楚自身情况的人可不多,会自省的人就更少了。”
叶斌有感而发地说道,同时也在思考着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个能力去承载那么多的压力。最后,他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且行且知,不走到最后一步的话,他也不会甘心,就像其他人一样,只不过他看重的从来都不是权力,而是目标能否实现。“二哥,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不留余力地辅助你!”
“哪怕你想要成为皇帝,我也可以尽我所能!”
叶崇山随后不由正襟危坐,此时已经将叶斌当作最崇高的存在来看待,就像是小时候一样。“这句话好耳熟啊!”
叶斌闻言一愣,似乎自己曾经也对叶封说过,可是现在两人天各一方,也不知道叶封现在究竟是在做些什么,没有他在身边,叶封会不会不习惯。随后突然一想,之前的三年里叶封也能安然无恙,似乎没他也照样过得下去。“三儿,谢谢你。”
叶斌随后长叹一声,接着则是拍了拍叶崇山的肩膀,同时郑重地点头说道。“二哥,你这是答应了?”
叶崇山见状便是激动地问道,简直比自己当上了边疆主宰者还要高兴,一不小心还弄到了伤口,痛得呲牙咧嘴。“姑且试一试吧。”
叶斌没有把话说死,虽然他有叶崇山的支持,但是他也不会将对方置于危险境地中,如何进退,他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