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怀疑自己，竟是献给了你，是不是感到荣幸？”
封墨炎喝着咖啡。神色淡漠，显然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萧然也不生气。自顾自问道：“你就没打算找我帮忙？”
封墨炎清楚他指的是什么事情。只是……“不用。”
他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如果是结婚以前，他还有可能答应。但是既然结婚了，他就没打算再去调查她。闻言，萧然眉梢微挑。“真不打算考虑？你应该知道只要我出马，她的身份绝对能查到，你就不心动？”
他可是知道。他的手下什么都没查到呢。封墨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改去传销了？”
萧然望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嫌弃，简直气笑了。“你以为我很想管你的事情吗？换做是别人，我才懒得费心神。”
越想越不忿，萧然忍不住冷哼。“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还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矛盾的人。明知道对方动机不明，身世成迷的，还答应去扯证，扯了证也就算了，现在有机会弄明白，你还不乐意了。”
“我说封墨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然用勺子敲了两下咖啡杯。那清脆的声音像是响在人的心间。封墨炎沉默了一会儿。他到底怎么想的？他想的其实很简单。“她不食言，我就不会动手，包刮调查。”
只要她安安分分，像她说的那样没有威胁。他会给于她应有的尊重。闻言，萧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不清现在的心情是恨铁不成钢还是怎么的。总之他一点也不认同封墨炎所说。他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你不会爱上她了吧？”
封墨炎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像是对他的这句话感到极度费解。“你哪里看出这个结论？”
萧然耸了耸肩，“哪里都看出来了。”
封墨炎冷冷道：“那你可以考虑，去看次眼科。”
啧。这么反弹的吗？难道是他感觉错了？萧然前前后后又思索了一番，最后实在没看出什么具有说服力的疑点。可能，真的是他多心了。“好吧，算我胡说乱猜。反正你自己小心点。”
萧然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气喝了见底。他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想离开。不过，在走之前。他回头看了封墨炎一眼，丢下了一句话。“你那小妻子的资料，我还是会查的。你若是想知道，再通知我吧。”
封墨炎不意外。萧然对于情报有着一种执着。越是常人查不到的东西，他越是想挑战。封墨炎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色，刺目的阳光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只可惜任那烈阳再耀眼。他的眸内，依旧如霜雪冰冷。黑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