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酒一饮入喉,微微犯呛。还有别的客人,调酒师不能在待在慕清婉一个人的面前。慕清婉的酒量不是特别好,两杯酒入肚,就有些犯晕了,中午尚未休息,不到一会儿就在吧台趴下了。午后酒吧的人太少了,即使慕清婉趴在这里睡着了,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什么,之前的酒吧回来了,坐在慕清婉的对面,看着她,更像是在守护着她。已经是5点了,江南珏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眼神一直看着家里面的那扇大门,可是那扇大门一点声响都不曾发出。天色渐渐的暗沉了下来,江南珏有些坐不住,给慕清婉打电话,手机一阵忙音。联系不上的慕清婉,江南珏心里烦躁不安,早上出门的时候,慕清婉只是带着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包。里面只有手机和化妆品,钱和卡都没有,只身一人在外面的慕清婉,身无分文,江南珏的眼里闪过一丝暗钝。“派人给我查,慕清婉现在在什么地方。”
江南珏起身,出门,准备亲自出去寻找慕清婉。该死的女人,就知道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肯定不可告人,今天才见面,就敢不回家了。“总裁,找到了,在左岸。”
徐一昂的声音从手机里面透露了出来。慕清婉悠悠的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外面几点了,拿出手机,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一杯血腥玛丽,谢谢。”
下午喝了一肚子的果酒,慕清婉觉得一点都不饿,一抬头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还是下午给自己调酒师,笑了一下,那眼神格外的迷人。调酒师本想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张着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慕清婉这个人,总是有一种魅惑的气息,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沉沦,以前的叶君庭不屑慕清婉,怎么看她都觉得不顺眼,可是当心沦陷的时候,却什么也抓不住了。在调酒师调酒的时候,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再次回来的时候,发现,酒吧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要是说下午的左岸是天堂,那么晚上的左岸才是人间,更加的有着烟火的味道。等着慕清婉再次的回到了位子上面的时候,红色的酒水在灯光照射之下,变得更加的迷幻。“小姐,这酒很烈。”
玛丽是自己最拿手的酒,自己在清楚不过她的浓烈,左岸的血腥玛丽颜色和其他不同,看似清列,闻起来淡雅,可是喝起来却颠覆你的想象。拿起酒杯,摇晃了一下,看着回旋的液体,慕清婉张开唇齿,细细的品味着,曾几何,自己也如此的爱酒。酒精在体内慢慢的积聚,慕清婉喝了半杯酒,就觉得异常的晕眩,酒很快的就上头了,慕清婉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在晃动写,这酒果然烈,慕清婉起身,想要离开,可是胃开始抽痛。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慕清婉的胃病已经犯了,再加上酒精的刺激,现在疼痛无比,可是在酒精的麻痹下,似乎又好了很多。用手撑着自己,这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江南珏派人几乎找遍了全城才得知慕清婉的下落,等他到了酒吧里面的时候,浑身的怒气,让那些看着他样子的人想要靠近却望而却步。“跟我回去!”
直接用着命令的口气,江南珏看着坐着几乎要趴下去的慕清婉,声音冷漠着。慕清婉现在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是觉得耳边说话的人,声音非常的熟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自然。看着已经喝醉了的慕清婉,江南珏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扛着扛着慕清婉出去了。“艾,你谁啊,放开我,难受!”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或许又是因为身体的不舒服,慕清婉没有了清醒时候的那么扎人,连埋怨的声音都变得像是撒娇一样。无视慕清婉的叫嚣,江南珏只想狠狠地惩罚自己肩膀上面的小女人。“啊,难受,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慕清婉被江南珏抗在肩膀上面,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着,十分的难受。江南珏感觉到身上的人儿挣扎的厉害,心里面更加的生气,都几点了?江南珏找到慕清婉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想着她一个人在那里,要是遇见什么人,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你赶紧将我放下来,我快要吐了。”
慕清婉也不知道扛着自己的人是谁,只是这个时候,自己的仅存的良知还是记得的,自己真的要吐了,被人抗在肩膀上面,本来就很难受,现在一颠一颠的难受的感觉更加的严重了。江南珏以为慕清婉是不想让自己抱着,听懂慕清婉说自己要吐了,赶紧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放了下来。慕清婉双脚重新站在了地上,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胃舒服了很多。慕清婉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推开了自己身旁的江南珏,走到了门口的角落里面,开始呕吐。江南珏站在原地,任由慕清婉吐的十分的难受,也不肯走过去看看她。慕清婉弯着腰,过了好大一会儿,拿着自己包里面的纸巾擦了擦。站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又朝着酒吧里面的方向走着,完全的无视了站在门口的江南珏。江南珏看着自己不拉着的慕清婉,就这样直接的将自己给无视了,走了过去,上前一步,将慕清婉拽了回来。“啊,别动我,你好烦。”
慕清婉对着江南珏叫着,不想被江南珏拉着。越是慕清婉这个样子,江南珏的手收的越紧,直接的将慕清婉揽在了自己的怀里面。略微嫌弃的看着慕清晚,但是还将慕清婉带回了车上。重重的一甩,慕清婉吃痛的叫着,就这样的被甩在了后面的位置上面。砰地一声,车门重重的关闭着,江南珏本来想要过来找慕清婉好好的谈谈,但是来了就看到了慕清婉一幅酒鬼的样子,让江南珏也没办法和她正产大哥交谈,怒气冲冲的江南珏带着怒气来找到了慕清婉以后还是带着一身的怒气,江南珏觉得自己十分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