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完整听到她的名字,不由的感慨,“这个名字真好听。”
名字好听,想必人更加美丽。“其实吧,你和楚然说长得像,也不是很像,反正你们这些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在我眼里都长得差不多。”
什么叫做好看的女孩子长得都差不多。云微微一阵无语,所以呢,她和楚然长得到底像,还是不像?“照片我没有,就算有,我也不敢给你看。”
展少候敛起之前的嬉皮笑脸,一脸严肃,“自从楚然死后,老大就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楚然一个字。这些年,别说那些不相干的外人了,就连我和老景,都不敢在老大面前提起楚然半个字。”
云微微脸色倏地变了。惊讶的张大嘴巴,“你说什么,楚然死了?”
展少候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可是为时已晚,他只能硬撑着说下去。“对,楚然已经死了,早在四年前就死了。”
这个消息,让云微微的背脊生了寒意。冷汗爬上全身,她许久没有缓过神来。“怎么死的?”
“你就别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来说没有好处。”
展少候难得严肃的皱眉,“现在你和老大既然已经结婚,就好好过日子,我看梅姨还是很喜欢你的。”
云微微不说话了。展少候望着眼前的菜地,故作潇洒的吹了几下口哨。转移话题,“你中午想吃什么?”
云微微面色苍白,满脑子里盘旋的都是楚然已经去世的这个现实,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就更加没有资本和一个死人去比较。纵使有千般不好,已经死了,就成了活着的人心中的朱砂痣。没有什么比一个死人还能占据人心。战聿城一定爱惨了这个楚然,这辈子都忘记不掉吧。云微微一上午都精神恹恹,另一边,战聿城和景樾在割青菜,一株又一株肥大的青菜,得需要刀子才能割下来。割到一半时,景樾兴致颇好,也起了八卦之心。捡起一片菜叶,调戏的丢到战聿城身上。“喂,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跟我讲一讲吗。”
战聿城正撸着裤腿,被一片绿油油的青菜包围着。他矫捷的别过脖子,菜叶从他脸颊边擦过。眼神一凛,反手将手里的硕大青菜,报复性的砸过去,刚好砸在景樾的脸上。景樾也不恼,笑着把青菜放进篓子里。“快,快跟我讲一讲,我都好奇死了。”
战聿城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朝田埂边走去,“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了解到的那样。”
“你知道吗,今天一大清早起来,整个小岛上都传遍了你们夫妻俩把床做塌的劲爆消息,这几乎成为每个岛民吃早饭的中心话题。现在还有人要去那间房子里参观,看看床到底塌成什么样。”
“哼。”
战聿城冷哼一声。景樾跟在他后面朝田埂边走去,笑得一脸不可描述。“现在,你简直成了全岛女人心目中的偶像,大家都把你的光荣事迹讲给家里的老公听,来做比较。你说你,能力那么强,体力又那么好,哪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得过的。”
“去你的!”
战聿城又砸了一株青菜过去。“不过,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那我是哪种人。”
“我觉得你不像是那种能把床做塌的人。”
战聿城脸色一黑,转过脸,“我瞅着这话怎么话中有话,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我倒是没质疑你的能力,只是我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不懂得克制自己的男人。你对自己狠起来,没人比得过。”
景樾说着,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你和云微微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真的没有同房过?”
战聿城皱眉,“什么时候我的私事,都能被你们随便摆上台面来讲?”
景樾感受到他的怒意,尽管他们兄弟几个平时私底下关系不错,可真要触及一些不该提的问题,战聿城那种与身俱来的王者气势就会把他们都压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