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敢如此!”
天外天怒吼!林凡竟敢这般大胆,直接杀到他的家门外,斩死了他守门的家仆!“父亲!他林凡欺人太甚,让族长帝者出手,将之斩死!”
天门客大声开口,要让自己的父亲动用族中的帝者。“闭嘴!”
天外天怒叱,一耳光抽得天门客几个趔趄:“孽子,如果不是你,我天家怎会出这般大的事?”
天门客捂着红肿的脸,顿时不敢在多言哪怕半句。天外天阴寒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在想。林凡凭什么这么大胆。片刻后,哈哈一笑:“聪明!聪明!”
“去、摆开阵仗,以大礼迎接。”
天外天向管家开口。管家等人都不解。人家都大到家门了,竟然还去迎接?天外天呵呵冷笑,故意解释给自己的儿子听。“他林凡越是狂妄,越是嚣张,将事情闹得越大,我们就越是不敢动他。”
天外天看着自己的儿子:“遇事冷静,先多动动脑子。”
随后,他整理衣衫,就像外面而去。天门客眼神阴冷,现在他半边脸都还是麻木的,半点感觉都没有。他在恨自己的父亲。顾忌太多,畏首畏尾。阴森一笑。他林凡的确太强,是魔尊宫手中的一把刀子。若是有人敢谋害,魔尊宫的确是会有雷霆之怒。但若是同龄之间的厮杀呢?眼中出现毒辣之色,出了房门后,直接向后山而去。后山,有诸多同龄者聚会,他的亲弟也在,那可是只输少将军一招的妖孽,斩杀林凡、难吗?林凡站在巍峨的天家大门前,身后是所有要用他人头换取赏赐的豪强。可到了此处后,没人敢放肆了,连叫嚣都不敢。从此处便可知,这天家在这三千岛,威视多重。欲围杀林凡的诸豪强,眼中都出现失望之色,林凡杀死天家门卫,这是将天家的颜面撕下来丢在地上在用脚狠狠的踩。这般做,也就代表林凡必死在天家手上,那让人可以付出性命的赏赐,注定与他们无缘了。可这不妨碍他们在此看热闹。要亲眼看着林凡被诛杀。“轰隆。”
门大开。顿时有人哈哈大笑。“小杂碎!你死定了,你可知晓你冒犯的是何等家族。”
“啧啧,真是太岁台上动土,阎王面前扭秧歌。”
一个个狞笑。特别是当他们看见天外天打头,身后诸多天家供奉等都联袂而来时,笑意更浓。“哈哈哈……林都督怎地有空来老夫这一亩三分地?”
天外天哈哈大笑,热情满面,且很自来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语气中颇有责怪般的道:“都督远道而来,怎地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老夫好开战船三千远迎三万里。”
林凡似笑非笑,道:“呵呵、这不是你们天家在找本督吗?本督来了,那么你天家欲如何?”
天外天脸色微变,随后眼神阴森的盯着下方未走的江湖豪客,呵斥道:“尔等这是作甚?这可是声名赫赫的林都督林凡,你们摆那个阵仗作甚?关公门前舞大刀?就不怕贻笑大方吗?”
阶梯下诸人,本就被天外天亲迎他们围杀的小子而震惊,此时,又听见天外天讲出身份,顿时一个个亡魂皆冒!“天呐,屠夫林凡!”
“见鬼!我刚刚想要杀死屠夫?”
一声声惊恐的大叫,就这么响彻云霄。天外天哈哈一笑,道:“都督好威名,哪怕是我这偏僻之地,皆在盛传都督威名呢。”
林凡漫不经心道:“家主开玩笑了,本督刚到此地,可就成了莫名其妙的匪徒,最可笑的罪名则是,本督抢了你天家十亿元石。”
“哦?”
天外天眼神一眯:“管家,这件事限你半柱香内查个清楚。”
管家马上应是,随后疾驰而出。林凡也不在乎,这些都是过场,应该说是在双方知道不能撕破脸皮时的相互妥协而已。笑了笑,道:“我这麾下倒是知晓此事的些许因由,便让他协助调查此事吧。”
天外天眼中出现一丝阴翳,可嘴上却是笑哈哈,言称如此甚好。随后,天外天热情的将林凡迎到府中。说是半柱香,但实则上最多十来分钟,就有了‘结果。’战兽场沈三、枯瘦老者柳乘风二人嗜赌成性,监守自盗,盗用战兽场元石为自己赌注,结果一输再输,怕被追责走投无路之下,想要找替罪羊。而恰巧不巧的是,林提督就成为了他们眼中的替罪羊。然后,这两人就被当着万人面千刀万剐了,活生生剔成了一副白骨架。由阿弩亲自动的手。天家府邸中。“家主好手笔。”
林凡笑着放下手中茶盏。天外天眼神微眯,道:“家大业大,总有那么一些蛀虫,倒是要谢谢都督为我天家除害了。”
林凡将眼神看向他处。他感觉在这老货太不要脸,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便在此时——“屠夫林凡来了?在哪里?赶紧滚来与小爷比过!”
嚣张的声音在整座天家大院上响起。林凡眼神微眯。天外天眼中神情一变,赶紧道:“这是犬子天不胜,都督见谅。”
林凡道:“天都不能胜他,好生霸气的名字。”
天外天苦笑,道:“国舅赐名,又岂敢拒接?”
林凡眼神眯起,没有说话。“林凡、你号称屠夫,却是只敢做缩头乌龟吗?滚来与小爷一战。”
天不胜又开口。天外天眼神连闪。林凡自顾自的饮茶,没有说话。“孽子、你在叫嚣些什么?都督何等身份?岂会与你一战?”
天外天呵斥,且道:“还不赶紧进来赔罪?”
狂风卷来,将林凡所在房屋中的诸多家具全都吹得摔在地上,发出各种稀碎的声音。“哼!”
狂风中,林凡陡然冷哼,手在座椅上一拍,这椅子便向后滑了半寸。红缨枪陡然出现在林凡刚刚所立位置。“还不错!”
一声轻笑响起,红缨枪再次攻杀而出,目标正是林凡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