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的指责让叶雅诗很不不悦,这个时候她身边的人突然朝着邢游曦冲了过去,“邢游曦,你这个贱人,我和你拼了。”
蒋夏眼疾手快的抓住那人的手,但是的脸颊却还是不小心被那人的指甲给划伤,显现出一道红色的印记。温泽熙看着眼前的闹剧,脸色很是难看,在这个时候走到邢游曦的身边,用力的抓着那个女同学的手,猛的推搡在地上。他的目光充满寒意,呵责叶雅诗,“你平时候就是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的吗?没处理事情的能力,就不要拦下这样的活,无能。”
他转身就到去检查邢游曦的伤口,可是邢游曦的目光却被门口的人影给吸引,看到那人进来她也迈步迎了上去。脸上带着笑容,眉眼弯弯。进来的男人迈着坚毅的步伐,背光而行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他的影子被无限的拉长,硕长的身影踱步而来高深神秘。温泽熙的面色愈发的难看,特备是看清来的人是谁之后更是阴鸷。叶雅诗被温泽熙给呵斥了一句,心里面很是不悦,特别是看到温泽熙的目光完全锁定邢游曦,他的情绪在此刻都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改变,她的心里面就愈发的妒忌。“泽熙,这件事情是我安排不周到,但是也是游曦他们率先挑衅的啊。”
她的声音很是委屈,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没有让温泽熙有丝毫的动容。他的看到邢游曦走到裴舒凌的面前,然后伸手环住男人的腰,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裴舒凌看到抱着自己的小女人,蹙了蹙眉,抬起她的下巴来,看到她脸上的抓痕,那冷清的眸子刹那间布满了寒意,一记冷眼扫向对面的人群,“谁做的?”
蒋夏看到邢游曦被裴舒凌拥入怀中,脸上的神色闪过一抹惊异。叶雅诗见裴舒凌也来了,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目光不悦的扫了一眼把邢游曦抓伤的人,满脸的不满。她为她出头是好事,但是做事太过冲动。众人都被裴舒凌那身上冷峻的气势给唬住,皆都为求自保,退出这片是非之地,刚才还很拥挤的圆桌,现在就只剩下还坐在座椅上的宋佳蔓,站立的叶雅诗和温泽熙。裴舒凌那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眸落在温泽熙的身上,“欺负我们家游曦好玩吗?”
温泽熙的目光同样不甘示弱的看着裴舒凌,眼神里面满是熊熊的怒火,要不是这个男人,邢游曦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游曦和我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我又怎么会欺负她?”
裴舒凌的双眸危险的眯起,讥讽一笑,“温总莫不是忘了,你和叶小姐狼狈为奸时,动用的那些逼迫游曦离婚的手段。”
邢游曦从裴舒凌的怀中抬起头来,淡声的说道,“舒凌,走吧,和他们争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们听不懂人话的。”
她这是在变相骂他们为畜生。温泽熙的脸黑了黑,这个时候叶雅诗站了出来,一脸维护温泽熙的模样。“游曦,我知道你心里面对于这件事情很不满,确实是我的安排不周导致同学之间产生了矛盾,但是你也有错啊,要不是你主动挑衅,她也不会这么激动的。她的脸都被你给烫伤了呢。”
邢游曦目光冷冷的扫向叶雅诗,沉声道,“几级烫伤?我可以赔的,马上送医院检查也不成问题。”
茶水的温度她控制的很好,虽然有点烫,但是不至于把人给烫伤。而且那人见事情闹大之后,躲在叶雅诗的身后根本就不敢说话,脸上也没有被烫伤的痕迹。“算了吧,算了吧,大家都是同学,这样也太难看了一点。”
“是啊,游曦,你大人有大量这事就过了,大家都是同学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有人见事态渐渐的严重,出言劝解,想做和事老。蒋夏站在一旁嗤笑一声,“刚才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们都忙着看戏,现在倒是做起好人了,真是好大的一出戏,看得我津津有味。”
裴舒凌的目光闻声看向蒋夏,面色不改。邢游曦的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疼,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和这些人纠缠,拉低了裴舒凌的身价,“舒凌,我们走吧,我觉得我的脸要去处理一下。如果是毁容了,你不喜欢我了可怎么办。”
裴舒凌那双黑眸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随即沉声吩咐身后的赵助理,“把今天到场的所有名单列一份给我。”
“明白,裴总。”
赵助理掷地有声的回应,随后真的开始清名。在场的所有人心都凉了半截。他们有部分靠着家里面的关系混得不错,有的还在中小公司任职。但是裴舒凌若是要针对起他们之中的某个人,公司肯定不会冒着得罪裴舒凌的危险来保全他们,一时之间参加同学聚会的人,人心惶惶,再也没有看戏的心思。而是纷纷把矛头都指向了叶雅诗。“叶小姐,这次的聚会是你举办的,也是你一手负责的,你倒是有温总给你撑腰,我们可只是小职员啊,丢了工作可是会饿死的,你不能就这么不管大家吧。”
“是啊,既然是出了事情叶小姐你也该负责的啊,事情又不是我们惹出来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说是同学聚会,我看她就是故意想找大家来排挤游曦的,真的是人心险恶。”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叶雅诗说的抬不起头来。温泽熙黑着脸把叶雅诗拽着他手臂的手给挥开,丝毫不顾及她肚子里面还怀着他的孩子。邢游曦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嘲讽,挽着裴舒凌的手就要离开。但是某人却一个公主抱把她给抱了起来,往外走去。邢游曦满脸的娇羞,“我受伤的又不是脚。”
裴舒凌面带柔情,“那也是伤者,况且我就想抱着你。”
他不知道刚才看到她笑容嫣然的朝着他走来时,内心深处有多悸动,仿若是看到了两年前一身粉嫩诱人的她。邢游曦把脑袋埋进裴舒凌的怀中,因为他所说的话而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