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方的力量。”
芮曼姿回想着冯子丹的死状还有她写的那个日记，思考着和她相识的催眠师会有哪些人。“可以，我会向上级报告的，同时也会动用我的人去找。”
明煜同意了她的请求。他也明白，冯子丹并不是普通人，不可能是那么容易被催眠的。不过如果按照这个方向去分析的话，明煜就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是有人催眠了冯子丹，那她是被那个人催眠了多久呢？她所做出的那些事，又有多少是她真心想做的，而不是被那个人给催眠的呢？“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借刀杀人，而不是单纯的报复？”
芮曼姿一点即通，立刻就明白了明煜的意思。“我是这样猜测的，但是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明煜想了想，没有着急下定论。他是觉得，如果对方只是单纯的报复，为什么一定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呢？催眠也不是谁都会的！而且，如果说冯子丹生前是被人催眠了的话，那么冯晓晓的嫌疑就少了一点，当然，也可能是有帮凶。“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芮曼姿看着前面的红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些意外都在慢慢地脱离正确的轨道，但是却也在慢慢地将那些藏在暗处中的人都给引出来，总体的发展趋势其实还是很好的。两个人想不通，就暂时先放下了，一心去找那个催眠了冯子丹的人。然而没过多久，芮曼姿正在鉴定部门看资料的时候，章华就找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芮曼姿感到有些奇怪，冯家出事之后，章华就消停了，似乎这件事情和他毫无关系一样。芮曼姿没有去找他，他却自己找上门来了？“我，我想请你们帮我抓鬼！我们家里有鬼！”
章华现在根本就顾不上芮曼姿的心情了，他的面容憔悴，眼中满是血丝，头发也白了许多，看起来是真的寝食难安。“抓鬼？大叔，你没搞错吧？我们这里是警局！我们只抓坏人和犯罪分子，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不要过来给我们添麻烦好吗？”
芮曼姿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小警察就不乐意了。这年头怎么什么事情都来找警察帮忙解决了？还抓鬼，这个世界上哪来的鬼啊？他怕不是在开玩笑？像章华这样提出如此荒唐要求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会被他们视为是扰乱公务，直接轰出去就好。但是芮曼姿却拦住了她，脸上带着笑容，但是语气却是带有一些责备的。“你的师父是谁啊？他就这么教你做事的？”
为人民服务是警察的指责，怎么到了现在，人民有困难，还要看警察的脸色的呢？芮曼姿摇了摇头，很认真地看着章华，问他，“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魂的存在，芮曼姿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个旧道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