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
“暖暖你在胡说什么?我与夏小姐不过聊了几句,怎么就能谈得上欺骗?”
柳安云的语气严厉了几分,看着白暖的眼神有些不解。“司总虽然以前与远远认识,但是几年前远远对司总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司总对远远可是心底有气的,”白暖笑着跟柳安云解释,一脸的为夏远远着想的模样,“远远你要是遇到困难尽管告诉我,千万不要借用漠哥的名义做什么,不然你惹到了漠哥,若是被他知道,到时候即便我想护你恐怕也办不到。”
“你说我借用司擎漠的名义?”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独自带着孩子,漠哥怎么可能跟你还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听到漠哥在这……特意过来的吧?远远你不能这样,你要是缺钱告诉我,我不能看着你这样一错再错。”
夏远远笑的眼睛弯成了一双月牙,偏头对上司擎漠的视线,笑的更加灿烂了些,“你的意思是说,我让别人故意以为我是司擎漠的什么人,招摇撞骗?”
“难道不是吗?”
白暖语气笃定,她今天进来的时候可没有看到司擎漠有带女伴,谁都知道若是遇到这种场合,不是顾嘉南代替司擎漠出席,就是这两个人一起出场,身边从不带女伴,要不是这样,夏远远怎么可能找得到空子钻。“当然不是,”夏远远起身走到司擎漠的身边,侧耳对着他说了几句话。白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手指紧紧的攥起,一脸紧张的看着前面的两人。司擎漠一定会推开夏远远!一定会!心底的想法刚落,白暖就看到司擎漠细心温柔的理了理夏远远的头发,两个人直接向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夏远远巧笑倩兮的倚在司擎漠的肩上,“夏太太,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哎,刚刚倒是我想岔了,你有司总在旁边,又何必到正安去找工作,不过今天多谢夏小姐愿意陪我多聊几句,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柳安云说着对司擎漠点了点头,白暖紧跟着站了起来,目光一直没有从司擎漠的面上离开,“漠哥……你知不知道夏远远她在国外跟人生了个孩子。”
司擎漠揽着夏远远的肩膀,看着白暖眸光冰冷,“是吗?就算她有了孩子又如何?我看上的人,无论她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全不介意,我不喜欢的,就算她貌若天仙也不能让我多看一眼。”
“可夏远远她……”“与你何干?”
被司擎漠淬了寒冰一样的眸子盯着,白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跌坐在韩彦的怀里,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离开。“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做事与平时有些不太一样,”柳安云站在白暖的身前,眸间带了几分厌色,“你不是说自己与夏远远情同姐妹吗?怎么这么针锋相对……”若非顾及到韩彦还在一旁,柳安云说的话多少没有那么重,刚刚的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白暖对司擎漠的态度不同。“暖暖……你是不是对司总?”
“彦哥哥,”白暖捏住韩彦的手,心底知道自己刚刚过于冲动,急忙补救,“阿姨,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只是怕远远想不开惹急了司总,若是司总有朝一日发现了真相,远远肯定会被对付的。”
“好了好了我都明白,”韩彦急忙揽住白暖,抬头看着柳安云,“柳阿姨,暖暖只是一时心急,其实她是好意。”
“算了,明天你去一趟夏家,我们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要是结果没错,夏家会召开记者招待会承认你的身份。”
“真的吗?”
白暖欣喜不已,她这么长时间一直以来都在费尽心思的讨好柳安云,现在胜利在即,她绝对不允许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只不过要做鉴定……“当然是真的,这有什么好骗你,要是医疗机构坚定血缘关系确实存在,夏家为什么不认你?”
“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会过去的。”
只差最后一步,白暖点头答应,柳安云休息的够了也不再耽搁时间,直接去找了夏正濂。******夏远远一路被司擎漠揽着回到了车上,动作亲密,夏远远脸红耳热的很不适应,坐到了车内便尽量避的离远了些,低着头掩饰内心的狂跳。“怎么了?刚刚跑过来跟我贴面耳语的胆子去哪了?”
司擎漠坐在一旁没有刻意靠近,可夏远远就是觉得整个车厢都是对方的气息,她几乎要贴着车门而坐,转头对着车窗不想对上身后男人潋滟的双眸。夏远远不说话,司擎漠也不再故意去逗弄对方,万一真的把人惹恼了,他好不容易赶上的一点点进度怕是会被对方直接打回原形。车子开到苏苑,夏远远推开车门就要离开,司擎漠一把将人拉了回来搂进怀里,“远远,你是不是想要知道白暖与夏家究竟什么关系?”
夏远远原本想要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住,虽然心底好奇对方是怎么猜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可还是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你知道?”
“知道,”司擎漠难得傲娇点头,虽然搂着夏远远却并没有动手动脚。“你怎么那么关心白暖的事情?连她跟夏家什么关系这种跟你联系不上的事情都清楚的很。”
夏远远撇了撇嘴,还未反应过来话已经脱口而出,司擎漠听的清楚,愣了不过一秒便低低的笑出了声,“我可以把这当成,你是在吃醋吗?”
“爱说不说,”夏远远话刚出口本来就心底后悔,现在又被司擎漠打趣顿时便有些想要恼羞成怒,五年不见这人跟以前一点都不相同,越来越厚脸皮。“别吃醋,这些事情我不用刻意调查就有人告诉我,况且……”司擎漠凑近夏远远的耳边,语气悄悄,“五年前你给我的下的药,药效一直延续至今。”
夏远远脸色通红根本没什么心思去管白暖的事情,挣开了司擎漠的怀抱下车便跑,一直到了楼上将房门猛地关上,靠在门上拍了拍自己发烫的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