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决话音刚落,从他背后就有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赫连城,一个是赵煜,这两个人就这样直挺挺的往哪儿一站,气场要多强大有多强大。方丽再看到赫连城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再联想到儿子刚才说走不了了,顿时便明白了。这都是赫连城动的手脚,不然她儿子早就走了,何苦等到现在,最后还被认为抓回来。是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算计来算计去,唯独漏掉了赫连城。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感觉,赫连城对她和赫连决来说,威胁不大,就算是做了一些事情,让他知道了,他最多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就会这样揭过去,根本不会多管。毕竟,当年的事情,他绝对会怀恨在心,肯定不会插手这件事情。但是,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赫连城会横插一脚,倒过来给赫连璧这个老不死的帮忙,这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现在好了,她所有的计谋,所有的愿望全部都落了空,甚至是想都别想的那种。“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赵煜刚才还是一副气场强大的样子,但是一开口,立刻就变得吊儿郎当,满脸春风得意。他这一开口,活活都能气死一个人。方丽再听了这这句话以后,好不容易不吐血了,被这一句话气的那股子腥甜味儿又上来了,要不是强行压着,恐怕现在在已经吐血而亡了。还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她能说什么吗?很显然,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乖乖承受,除了这个,没有别的选择。已经快要气死的赫连璧,这时候慢慢的回过神,看到赫连城就在不远处站着,心里一阵欣慰,到底是亲生的,最后这种紧要关头,还是愿意回来帮他一把。不像某些白眼狼,他喂了二十多年,都没喂熟。他再次看向赫连城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感激,欣慰。但是,对于赫连城而言,他根本就不是在帮赫连璧,不过是在完成自己的复仇而已,毕竟,几天前的那个新闻,可是他让人爆料的呢!现在赶过来,无非就是看戏,看这场大戏,他们的演技,还真是让人赞口不绝呢!不得不说,这些取悦了赫连城,他给了赵煜一个赞赏的眼神。这次赵煜事情办的不错,值得鼓励。“城,城儿,你来了。”
赫连璧从地上站起来,远远的看着赫连城,开口问了一句。赫连城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把视线放在了方丽身上。这个女人,当年对他和他女母亲做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本来他母亲苏枫蓝可以活一命,可以不用死,都是因为赫连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造成了苏枫蓝的直接死亡。而这里面,他最恨的还是方丽,如果不是她,苏枫蓝就可以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她,他也不用小小年纪就被赶出家门,在外流浪,罪魁祸首都是方丽。她不是想带着赫连璧的钱远走高飞吗?那他就打破她这个想法,她不是想一辈子都隐瞒着赫连璧,赫连决的身份吗?那他就偏偏要让赫连璧知道,或者说是整个晋江市的人都知道。反正方丽不要脸,他就在做一些事情,帮帮他好了。赫连城脸上,眼里都充斥着强烈的不屑,对于方丽,他恨不得上去直接掐死她。“这种感觉怎么样?”
赫连城走到方丽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容。方丽看着赫连城,她眼睛里充满了陌生,这还是那个当时任她蹂躏的赫连城吗?他现在怎么变得这样的可怕?是么!她忘记了,忘记了当时赫连城被赶出家门时说的一句话。等我强大,定完你们家鸡犬不宁!这么多年了,他做到了,他通过自己的努力,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有他的能力,他成了晋江市的地头蛇,更是成了掌握着全球百分之八十经济的掌权人,如今,他想要的,他都得到了,他也在做到了。现在,他强大了,在晋江市只手遮天,人人听了他的名头都闻风丧胆。现在,也是时候回来要个结果了。“当年我妈的死,你最好说清楚,不然我后面那些工具可是个不长眼的。”
赫连城伸手,打了个响指,随后进来了五六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些工具。方丽看到那些东西,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这些,都是我小时候,你用来打我的工具,现在你看看,一样都不少吧?”
赫连城笑了,笑的邪魅,笑的犹如地狱罗刹一般。夹板,带刺的软条子,这两个是她当时最喜欢用的,从苏枫蓝死了以后,她没事干的时候,就用这些惩罚赫连城,直到后来把他逼走了,这些东西,才被她扔了,而如今再她面前已经不是她当时用的了。如果仔细看,那所谓的夹板,使用木头做的,但是,上面却有密密麻麻而且还十分锋利的小刀,这个要是在她身上哪里夹一下,绝对是要见血的。还有那个软条子,那哪里是条子,明明就是鞭子,上面有细细长长的针!这要是打她一下,在拉开,恐怕身上就是一排排的小孔了。看到这些,她觉得毛骨悚然,全身都疼的厉害。赫连城对于方丽的反应,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就是这种让她害怕,最后却不得不说出来。当年她对他下的狠手,远远不止这些,现在他就是用了这些,一下子就把她吓成这样,呵呵……“赫……赫连城,我说,我全都说。”
方丽说话结结巴巴的,她是真的怕了,怕的不得了。现在的赫连城太可怕了,可怕的她无法言喻。赫连城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方丽,勾了勾嘴角,他才不想听呢!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至于其他的,他会吩咐人去做的。“赫连决手里的所有钱,都在我跟前,现在我拿走了,从此之后,晋江市就没有你们的公司了,有的只是我的公司,而我,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赫连城冷声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