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门内传来俩人交谈的声响。甄妮对萧光蕊说:“那是我的家我为何不可以回?那是我爸,我为何不可以相认?倒是你,父亲对你如此好,你怎可以伙同外人来对付他?”
萧光蕊讽笑一声,满心的不服气:“他对我好?分明应当是我跟权少结婚,他却选了你嫁给权少,分明萧家所有的财产都应当归我的!但他却都给了你!你还说他对我好?知道我不是他亲生了,就啥事都把我划在外边,把如此大一个集团交为你,却把我塞给秦家,还说啥秦家家世好,嫁过去一生享福,我呸!就秦家那老太婆,管家管得小气死,我嫁过去还不得处处被恶婆婆拿捏?”
甄妮听了萧光蕊的话后,不晓得该说些啥了,同一件事,不同的心态不同的视角去看,得出的结论确实不同的,外人看起来,萧光蕊都不是萧铁龙的新生女儿了,萧铁龙却还可以吃好喝的供着她,给她找好婆家,已然仁至义尽了,但萧光蕊却不甘心,她想要的东西更多,她想要萧家的所有财产,想要萧家正牌大小姐的位置!人的人生观,价值观的问题,现在争论是争论不清晰的,况且甄妮现在身子虚得厉害,非常累,没气力去争辩。萧光蕊见甄妮不讲话,更不乐意了,声响中携着几丝寒冷:“讲话啊,怎么不讲话?你是否在心中笑话我?笑话我被你挤出了萧家?”
甄妮忙开口说:“我没有。”
但有的事罢,你愈是说没有,就愈证明了有。神州国人的思维模式就是这样,你说有,听话的人会想到没有,你说没有,听话的人会想到有。因为大家相互的不信任,相互的都喜欢猜疑。果真萧光蕊便把这个“我没有”听成了“有”的意味,心中霎时就恼怒起来:“萧妮,你有何资格笑话我?你也不瞧瞧,你如今还有啥!我讲过的,你掌中的东西,原本都应当是我的,总有一日我会把它都拿回来的!”
甄妮被她如此一提醒,认真想了想,自己如今仿佛确实是一无所有了,莫非说……萧光蕊这下得意了,轻蔑地开口说:“我讲过的,你掌中的一切,我都会讨回来的!你瞧瞧,你户头上的钱,现在是我的,你的房产,现在亦是我的,净身出乎的感觉怎样啊?呵呵——”萧光蕊愈说愈得意,“总有一日,权少也会是我的!”
想起了什么,萧光蕊继续补充:“险些忘了,权少那日在秦家的晚宴上为你订下来的那些珠宝,现在亦是我的了。啧啧,一般样的,可皆是极品呐。这还多亏了妙妙,把收货人的姓名换作了我。便宜珠宝,拿在掌中的感觉就是爽啊!”
甄妮现在懂了,为何自己卡上的钱在父亲出事后会被冻结,原来皆是眼前的这女人干的好事,现在想起来有家回不去,立在自己家门边却进不去门的感觉,真是么好受。心中非常气忿:“萧光蕊,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晓不晓得若非秦歌显现,我就只可以当街乞讨了!”
“可不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秦歌这个多事鬼会显现。你讲的不错,我就是要令你一无所有,而后当街乞讨。呵呵——这样才解恨嘛。”
萧光蕊对于自个的掌腕非常的意一般,禁不住笑起,似是嘲笑,又似是在耀武扬威,或者她仅是想彰显一下她自以为的胜利者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