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狙击手出现了!霎时间,陈大庆的后背就被汗水打湿,但他现在连呼吸都不敢,在那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想着前后左右四个方位,八个方向,往哪里躲。最终陈大庆本能地前面一跃,跳了个三米立即卧倒。砰!砰!果然,一个呼吸不到,敌人就开始补枪了。两枪过后,就没了动静。看来那个狙击手还不算太傻,不敢多来两下。“怎么样,有发现吗?”
他抑制着声音和黎庶交流。“还差点。”
言简意赅,但陈大庆要哭了,这意味着他还要再度面临危险。“我还剩五十米。”
“慢慢来,别慌。“这个时候,黎庶开始给他减轻压力。果然有着这个战场老油条的开解,陈大庆的压力缓解了许多,趁着一次灯灭,陈大庆再度往前冲,由于被人盯上了,他只能左闪右闪,走“之”字路线,躲避子弹。四十米...三十米....卧倒...砰!无声无息,陈大庆依旧趴在地上。“大庆,你怎么样了,说话啊!”
通讯器传来黎庶焦急的声音,他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得到回应。黎庶作为老兵,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淦!“当他躲在某地,准备冒死突破时,耳里突然多了道声音。”
咳咳,黎哥我还没死呢。““你怎么样了?”
闻言,黎庶连忙询问。“以防万一,我在胸口挡了块铁片,这一打就打准了,差点没把我打过气,让我先缓缓。”
营门外,趁着黑灯,陈大庆迅速拿出了拿出了一块巴掌大的铁片,祖传之物此刻被打成了莲花,皱巴巴的,中间还镶嵌了一颗“莲子。”
要不是这块祖传宝物,就那两层防弹衣也扛不住狙击子弹,得亏敌人地装备不是很好,都是一些淘汰品,要不然陈大庆还真药丸。当被子弹打中的时候,就像是有个大铁锤敲打着胸口,差点给他憋死,自然更回不了话。等了十几分钟,陈大庆终于恢复过来了,和黎庶交待了一声,看着眼前二十五米的距离,他感觉都能听到门楼上的呼吸声。随着光线消失,陈大庆不管不顾了,拼了命地往敌营跑去。嘭!途中,又是一声枪响,好在被他躲过了。“找到他了。“耳边传来黎庶兴奋的声音,陈大庆心中一喜,脚下居然还快了一分。五秒时间硬生生给他跑了二十五米,随着灯光再一次亮起,陈大庆双手扒拉到了某头做的围墙上。偶尔也兼职飞贼的他,攀爬技术还是不错的。噌!利刃出鞘,寒光一闪,敌人喷出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被陈大庆安摆在地上。正在这时,周围响起了呼声。“#amp;$%^%#amp;.”玛德,听不懂啊。没办法交流了,陈大庆只能跳下门楼,好在是跳到了营中。一个翻滚,陈大庆从腿上抽出一把手枪。呼~刚吸一口空气的他,迅速吐了出去,翻滚开来。嘭嘭嘭!几乎可以看见的火舌喷涌,一个敌人抱着冲锋枪朝着他之前的方位扫射。我丢雷你老某!来不及时间反应,陈大庆翻躲着,顺手开了一枪。不下于十个敌人围了过来,陈大庆绝望了,这尼玛不会真的要光荣牺牲了吧。嗖嗖嗖!忽然,破空声响起,周围的敌人到了一大片,死的伤得,总之给陈大庆让出了条路。他立刻趁机掏出包围圈,余光才看到那些人身上插着的是飞刀,直插肉里,流血不止。得亏,黎哥是自己人,这尼玛也太可怕了。.......面对突如其来的两个黑脸敌人,下了死手。砰砰两声枪响,敌人倒了下去。陈大庆也跑到了一座帐篷里。下一刻,那座帐篷就被达成了窟窿。原地没有发现敌人,反倒是死了几个本就有伤的同伙。”
*%%¥*%¥*“一个看上去比较凶厉的男子吼了几句鸟语,一挥手,周围的人顿时分散开来。从枪声响动,整个敌营就乱了,点起了一堆有一堆的火焰,把电灯也都打开,营地亮如白昼。陈大庆叫苦,在两百多号拿枪的人面前搞事情,有点牛皮啊!虽然叫苦,但是他依旧按照原先计划,往营地右边摸去。走着走着,陈大庆摸到了水牢旁边。一个长宽四五米地大坑底部装了不少水,有大概二十人被浸泡在里面,有的还被绑在了水牢的柱子上,只有很多人看不清面容,又泡在水里不好判断教授是否在里面。里面有一条石阶通往上面,水牢表面,则用铁条焊了一个铁栅栏。水牢旁边,有二三十敌人,其中一个矮粗的中年躺在卧椅上,身边有两个白人姑娘伺候着。在这些人背后,则有一个绞刑架,上面还挂着一个人。陈大庆仔细看了看,与教授特征完全不符,松了一口气。忽然,一只大手捂住了陈大庆的嘴,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枪。“是我!“听到声音,陈大庆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