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节嗤笑一声。“现在一个魔都小家族的家主都敢和我作对了?总得有个动机吧,他做我路上的绊脚石都还不够数呢。”
江正节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很好笑。自己刚到魔都没多久就有人上门挑衅了,还不是自己一直忌惮着的林修锋,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小角色。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赶出来蹦跶了。“他好像和方花凤有一些关系。”
手下严谨地说。“哦?什么关系?”
江正节有了一些兴趣。没想到这个方花凤还是属蜈蚣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活着的时候就不会办人事,总是给自己添堵,死了死了还不消停,居然还有人想要给方花凤报仇。江正节想当然的以为,孟子庸是方花凤的附庸,现在找自己的麻烦不过是为了给方花凤报仇。那还真是挺自不量力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们之前好像是有一些金钱上的纠纷。”
属下说道。“什么金钱上的纠纷?”
江正节没有理解。“你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不要等我问你。”
江正节说。“我打听了一下,他们说是因为之前孟子庸的儿子欠了方花凤的钱,所以方花凤和孟子庸的关系不是很好。”
属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解释道。其实这样的小家族的家主,他们之前都是根本不放在眼里面的,所以到底是怎么会是其实他们并不是很清楚。只能把打听到的消息说给江正节听。至于正确性,他们也不是很能保证。“那他不应该感谢我吗?我帮他解决了方花凤,以后就没有人会催着他们还债了,这不是好事情吗?他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做。”
属下这么说,反而把江正节给说糊涂了。他没理解孟子庸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据说之所以孟子庸的儿子欠了方花凤的钱,是因为之前,方花凤出主意想要办的那场拍卖会,江先生您还记不记得,当时方花凤拍卖的那把剑,还是您借给他的呢。”
属下瞄了一眼江正节。他估计江正节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现在提醒江正节这件事情,简直就是在和江正节说,这件事情都是因为你当初那个愚蠢的决定。那不是找江正节的不痛快嘛。所以他才吞吞吐吐地不敢说。看身边的女人多聪明,这件事情明明她也查到了,但是刚才江正节问的时候,她就是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好像自己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似的。“继续。”
江正节已经知道了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到属下这个吞吞吐吐的样子就觉得生气。“是,当时那场拍卖会,就是孟子庸的儿子拍下来的,拍了四个亿,但是虽然拍下来了,一直没有钱给,这笔钱还一直拖着呢。不过东西倒是已经被他拿走了,我觉得孟子庸现在之所以敢对我们的据点下手,可能就是想要先下手为强。”
属下继续说。其实他觉得这样有一点魔幻了,孟子庸要是真的为了这个东西就想要挑战江南江家,那未免是太自大了。孟家虽然不算是什么大家族,但是江南江家不是他能冒犯得起的,这样的事情总不可能不知道吧。但是要不这么解释,他们又找不出来其他的解释方法。“哦,这件事情如果真是这个孟子庸干的,他的动机就应该是这个,那那个徐谨言呢?你们查了没有,他有没有嫌疑?”
江正节大概也觉得,这件事情是孟子庸干的,说起来似乎的确是有一点不太靠谱,所以想问问徐谨言这件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属下支吾了一下,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也拢共就那么几个小时的时间,他怎么可能两件事情都办嘛。但是这话又不能在江正节面前说,所以突然别墅里面就是一片寂静。“我查了一下,虽然没有查到他在这件事情上面有什么动机,但是查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之前孟子庸的儿子坐牢了,好像是徐谨言帮忙捞出来的,他们之前可能是做了什么交易。”
女人这个时候不紧不慢地开口,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不紧不慢地说:“也许就是那把剑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一起联手?”
江正节越听越觉得这件事情越玄乎。但是真要说起来,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算了算了,你确定他背后没有什么其他的势力吧。”
江正节问道。“找我们目前查出来的看,没有。”
女人回答道。“那就行了。”
江正节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背后有什么其他的势力在做。毕竟自己现在来魔都也是存了要把势力扩展到魔都的心思的。要是被其他家族的人知道了,不是没有可能又陷入一场恶斗。江正节还是希望这件事情能够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既然这个孟子庸背后没有什么利害关系,那直接处理掉不就行了?他既然害怕我问他要那把剑,那就去问他要。不然就让他还钱。”
“东西放在他那里太久,他还真的以为东西是他自己的了?”
江正节面露不悦。之前方花凤问自己要这把剑的时候,是做了一些承诺的,但是后来这些承诺完全没有做到。当然了,现在方花凤已经死了,说这些话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不过要是孟子庸不识抬举的话,这些承诺让孟子庸兑现,也不是不行的。谁让他不知道好歹呢?……孟子庸觉得自己现在简直都要疯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距离一败涂地这么近。上午刚刚和佟彤离婚,下午他的公司就几乎崩溃了。要说这件事情不是佟彤做的,打死他他都不信。但是现在他自顾不暇,当然也没有办法去找佟彤的麻烦。这还不算,徐谨言那边也是一直催自己,赶紧把东西给送过去。孟子庸本来已经够崩溃的了,谁能想到一大早上就有人来问自己要那把剑。他现在焦头烂额,几乎都要把那把剑的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