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梦中的美好场景让她流连忘返,不愿意醒来。等宁溪睡醒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迷迷糊糊地起床洗了一把脸,下楼之后却没有看见宁母和宁涵。宁溪走进厨房,问里面的保姆道:“太太和小姐不在?”
“嗯,她们出去了,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宁溪小姐,你感冒了?”
“嗯。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宁溪点头,吃完保姆为她准备的午餐,打开电脑,看了一下之前的文件,而后又把能处理的任务处理完,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去楼下接了一杯热水,混合着感冒药一口吞下。吃完药,宁溪耐不住困意来袭,不到十点钟就睡觉了。至于宁母和宁涵,宁溪在睡着之前也没见着她们人影,只得暂时放下心中的打算,明天再和她们说了。……次日一早,宁家大宅饭桌上,宁溪和宁母、宁涵三人坐在餐桌前安静的吃着早餐,吃完后,宁溪叫住要离开的她们,“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
“什么事?快点说。”
宁涵语气有些不耐烦,她今天约了几个好朋友一起出去happy,没空在这儿和宁溪浪费自己的时间。“我想说的是关于爸爸被冤枉入狱的这件事,我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谁了。”
宁母和宁涵闻言,睁大眼睛看着宁溪,“是谁?”
“是安北酒。”
宁母二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宁溪,没有想到害宁父的人会是安北酒。“怎么会是他?爸爸不是和他父亲是好朋友吗?”
宁涵立即问道,言语里都是不信任。“我已经推测出来了,爸爸之所以会被他陷害,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因为我爸爸才会被安北酒对付。”
先前宁溪有犹豫要不要说,但是后来又想到这是事实,她没有必要隐瞒,于是就和盘托出。“因为你?”
“嗯,当初……”将几年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宁溪心中的包袱也松了一些,从她知道这件事的那天起,她的心里就一直放不下对宁父的愧疚,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宁父也不会出事。宁母听完宁溪说的话,对宁溪更加厌恶,看着宁溪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恨意,觉得如果没有她,自己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既然事情是因你而起,那就由你去搞定安北酒,好让你爸爸早点出来,你别忘了,下周就是你爸爸的案件审判的时间了。”
宁溪无奈地看着怨恨地看着自己的宁母和宁涵,“安北酒不接受我,我之前请他帮忙,没有用。”
宁涵冷哼一声,看宁溪越发不顺眼,“宁溪,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你,那就必须由你去解决,你必须去找安北酒。”
宁溪看着宁涵蛮不讲理的样子,想着安北酒小时候对宁涵也还行,于是建议道:“要不你去试试?我去没有用。”
宁涵闻言眼神不屑加鄙夷的看着宁溪,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这个想法。“不可能。”
而站在一旁听着两人争执的宁母此刻听到宁溪这话也恼了,宁溪这是在做梦,还想让她女儿去受罪,不可能!“宁溪,我是不可能把涵儿牺牲了,让她去找那个安北酒的,你不用痴心妄想了,宁氏的财产是不可能给你一个人的。”
宁母语气凛冽地道。虽然心里没有那个想要夺得宁氏的想法,但是猛地听到宁母这么说自己,宁溪的心里就一阵发凉。她只觉得可笑,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在她们看来又算得了什么?……“陆总,我是张恒。”
张恒轻轻敲了敲陆明昂办公室的门。“进来。”
“什么事?”
陆明昂放下手中的文件,左手揉了揉太阳穴。“您之前说让人盯着安北酒那边,那边有消息传来说,安北酒那边现在似乎有动作。”
陆明昂皱了下眉头,睁开眸子,满是厉色,“什么动作?”
“这个……具体的还不清楚,那边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就立刻报告过来的,具体是在做什么动作,还要等一段时间。”
这样么……片刻,陆明昂冷冷地看着张恒,“行,继续派人盯着。”
“是。”
张恒离开后,陆明昂背靠椅子,目光幽深地盯着前方,左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右手手臂。安北酒这样明显的暴露了他的做法,要么他就是太蠢,不懂得遮掩;要么就是他本来策划的就是一个巨大的计划,自然带来的动作就大。很显然,安北酒能在安父去世后,把安氏经营得还不错,就不是一个愚笨之人。那么,他到底在策划什么样的大计划……陆明昂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心中一动,打算打个电话给宁溪。只是……宁溪还在生病感冒中,这会儿应该在休息,现在也不清楚安北酒具体在做什么大动作,不急这一时半刻打扰她了。……中午12点,午饭时间一到,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地去餐厅吃饭。陆明昂给顾云年打了一个电话。此时的顾云年正被罗婷缠得头都痛了,陆明昂的电话就像及时雨一样拯救了他。说起来,这罗婷和宁家也有一定的关系,她是宁涵的表妹,顾云年对她没有太大的好感,偏偏自己家的太后大人对她很是看好。也是因为太后大人的吩咐,顾云年才不得不忍受着她的纠缠。“忙吗?”
陆明昂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起。“不忙,你找我有什么事?”
顾云年本想提醒下,陆明昂上道的话立即从手机那边传来,“那你现在来我公司来找我,当面说。”
“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顾云年把手机在罗婷面前晃了一下,“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明昂找我。我就先走了,你如果想多在这里玩一下,你随意。”
说完,顾云年就头也不回地开车离开了顾氏集团。罗婷站在原地,看着顾云年远去的背影,气得原地跺了跺脚。竟然这么想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