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也是最后的男人,她这辈子纵是死,也难改痴心。”
夜爵笑道:“如此说来,你为的是她。梦溪,洪武没那么好对付,值得吗?”
梦溪将头倚在他腿上,泪无声而下:“二爷,其实我跟洪武是自愿的,当初梅宛儿救了我,并一直护着。是我看不得那些贱人骑在她头上,做威做福。”
她昂头苦道:“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终狠不过落苏苏,她不死,宛姐就要死,我不甘心。”
“好,爷答应你。”
梦溪猛的抬头,惊悚的瞪着他连讨好都忘了,不过霎那,她反手扯着衣服身上礼服,礼服竟如同花绽般裂开。她欺身上前就扯夜爵衣服。夜爵伸手按着她,笑延:“丫头,你就不怕二爷吃完抹嘴就跑。”
“那就等二爷先吃了在说。”
梦溪双眼闪着妖艳,反拥着他朝榻上滚去。夜爵缩身自她怀里退出,拉过旁边外衣覆在她身上,曲身坐在旁边笑道:“行了,先把衣服穿了。”
梦溪愣怔,这声音怎么不对?夜爵反手摘下墨镜甩到旁边,笑道:“溪丫头,到底是爷的演计太高还是你丫头徒有虚名,连我都不认得了。”
梦溪直起身子,疑惑看着他,是,从一进门她就觉得这个二爷倒是莫名熟悉,可——夜爵只得摘了帽子,满头如云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来。梦溪伸手按着额头朝榻上倒去,握草,落可岚。落可岚笑道:“行了,赶紧起来把衣服穿好,这屋里可有摄像头。”
梦溪干脆扯过身上衣服甩到旁边,无赖道:“使劲照,我是二爷招来的女人,不脱衣服怎么侍候。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落可岚摇头:“谁告诉你隆庭二爷非得是男的,女的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