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时候,是来例假的时候,白色的裙子上沾满了血,她害怕的以为自己得了绝症,这才哭着问自己要妈妈。后来,是傅庭琛一把手的教她,该如何使用卫生棉,又跟她解释,这个并非是绝症,只是女孩子长大的象征。除此之外。哪怕是那一晚,自己盛怒之下,夺走了温酒酒的身子,她都未曾像这般脆弱过。他的脚,像是被钉了钉子一样,完全无法动弹离开。傅庭琛的目光暗了几分,他没有离开,而是上了床,将温酒酒搂在了怀里,并没有一点的其他思想,只是抱着她,将她护在自己的温暖之中。原本皱起的眉头,渐渐的平淡,温酒酒窝在傅庭琛的怀里,闻着冷冽的清香,突然感觉到了安全感,小脸上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温酒酒就像是一只无尾熊,紧紧攀附着他,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至于傅庭琛,却是没那么好受。要知道,他对温酒酒的思想并不单纯,这么睡觉,只会让他多了些别的心思,傅庭琛无声的叹了口气,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部,轻轻柔柔的。而温酒酒,梦里是已经逝世的姥姥,如同年幼时一般,轻拍着她的背部,哄她入睡。感受到怀里的温酒酒,一直紧绷的身子正在缓缓的软化,傅庭琛原本紧蹙着的清冷眉宇,也随之放松了下来,再然后,困意就袭了上来……*等第二日清晨。温酒酒从未有过睡得这么好这么沉的时候,自从姥姥去世之后,她就很少会做到美梦了,昨晚上,她竟然还梦见了姥姥。梦见她哄着自己睡觉。想到这,温酒酒扯了扯嘴唇,真好,还能梦到她。她打了个哈欠,就准备起床了,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回想了一下昨天,自己好像在回来的路上睡着了。估计是傅庭琛把自己抱上来的,自己睡的也真够沉的,竟然一点都没醒过来。温酒酒去衣柜里拿了家居服出来,然后就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有点洁癖,想到昨晚上睡觉不仅没洗澡,还没换衣服,就觉得膈应,现在必须得去洗个澡。脱了身上的衣服,温酒酒就开始哼曲子了,心情显然非常不错,毕竟睡饱了,人的精神状态也会好很多,她没注意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直接把浴室门一打开。然后……“啊!——”温酒酒吓得尖叫了起来,用换洗的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身子,转头就跑,缩进了被窝里。她死也想不到,傅庭琛竟然会在自己的浴室里面,而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现在还脱光了衣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傅庭琛看着温酒酒那咋咋呼呼的样子,依旧面无表情,他洗漱完走出来,淡淡的看了一眼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两个眼睛的温酒酒。“酒酒,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么?”
温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