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一开始的时候,秦宁就觉得温酒酒这个人太过于危险了,绝对是个会伤害到傅庭琛的存在,只是因为温酒酒一直都想要逃跑的原因,和傅庭琛并不亲近,所以他并没有在做些什么。只是如今看来,这个人比起之前,要聪明实在是太多了。听到秦宁的话,程尧紧皱眉头,“阿宁,即使你不喜欢温酒酒,可是咱们作为下属的,是没有资格管上级的事情,我和你都是效忠哥的存在,我们需要做的,只是保护哥,其余的都不是我们要做的。”
从来到华夏开始,秦宁和程尧他们的任务,就是帮助傅庭琛拿到傅家家主的位置罢了,他们是左右手,而不是监视器。自从温酒酒和傅庭琛关系缓和之后,程尧也觉得,老似乎秦宁有些奇怪了起来。“可是在保护的同时,我们也不能让哥一直做错误的选择,”秦宁紧握着方向盘,想到来之前被嘱托的事情,他眼底划过一丝阴狠,“若是她安安单单的倒好,不然要是搞出什么小动作来,危害到哥,那就不能怪我出手狠辣了。”
对于这话,程尧的面色不太好看,只是道:“上一回哥不是警告过你了么,你要是做点什么小动作,你就不怕后果?”
虽然说,温酒酒的存在就如同秦宁说的,确实有点奇怪,可是无论如何,这也是傅庭琛自己的事情,要是真的出什么问题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别人不知道温酒酒在傅庭琛心里的重要性,可是程尧不会不知道。傅庭琛所有人眼里的清冷傲慢,那个杀戮果断,那个残暴而又令人恐惧的存在,可在遇到温酒酒的时候,什么都变得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要遇到温酒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上一回,因为温酒酒的逃跑,他竟然气到把人给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以前,肯定是傅庭琛不屑于做的,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有足够的魅力,何必去强迫别人。结果这一次,却不一样。当程尧过去的时候,看到傅庭琛的样子,都诧异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傅庭琛么。更因为如此,所以如果秦宁要做什么举动的话,程尧作为他的兄弟,绝对是稳住他的,不能让他去做傻事。听到程尧的话,秦宁恢复了清明的神色,回了一句,“行了,我有分寸,只要温酒酒不做什么,我就不会做什么,我可以保证。”
见是这样,程尧才松了口气,他可不希望兄弟们反目成仇,结果却是为了温酒酒,这样没有必要。再说了,在程尧看来,哪怕傅庭琛再宠温酒酒,谅温酒酒也掀不起什么风雨来。所以秦宁的那些话,程尧一直都没放在心里,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他相信傅庭琛有足够的能力。*等秦宁和程尧走之后。温酒酒拉着傅庭琛又回到了床上,身上莫名其妙多了很多淤青的地方,她心里头纳闷,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想来想去的,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小叔,昨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明明在学校里,怎么突然到了医院?”
还有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依稀记得,似乎掉进了水里,可为什么会掉进水里呢?在仔细想下去,却没有半点的印象。听到温酒酒的问话,傅庭琛的手顿了顿,随后将削好的苹果,塞到了温酒酒的嘴里,“这段时间不要去学校了,在医院里修养。”
昨天温酒酒的另一种人格被召唤,其实傅庭琛并非没有见过。说起来,那个人格,曾经还救过自己。只是傅庭琛发现,两个人格似乎是并不知道,互相的存在的,这对于心理学上,非常的罕见。因为一般来说,人格分裂,会有主人格,所以总有一个人格是知道的,才会产生想要取而代之的想法。正是因为温酒酒不知道,所以倒是一直都相安无事。如今再一次的出现,和温酒酒的突然落水,肯定有一定的关系,这背后发生的事情,也是傅庭琛一直想要调查出来的,只是可惜,一直都找不到半点线索。想到这些,傅庭琛的眸色暗了几分。听到傅庭琛的话,温酒酒嘴里还塞着苹果,眼睛瞪大,觉得奇奇怪怪的,特别是自己缺失了一部分的记忆,这更是让她觉得古怪。她皱皱鼻子,拿下苹果,咬了一口之后问了句,“小叔,我是不是又犯病了,昨天的事情我都没有印象了。”
每次犯病,自己都没什么印象,而且哪怕不犯病,很多事情,她都会有些模糊,还有老是做的噩梦,都让温酒酒觉得,自己很奇怪。再看傅庭琛的样子,明明像是知道一些什么,可就是偏偏不告诉自己的感觉,这还真是有些操蛋啊。温酒酒也不是个笨蛋,长到这么大了,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不然的话,不会这样的,傅庭琛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奇怪。听到温酒酒的话,傅庭琛面色如常,似乎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淡淡道:“吃完苹果,我让林政给你检查身体,有我在不用担心。”
“真的生病了啊?”
温酒酒暗暗咋舌,自己这病生的,有些奇奇怪怪的。“没有,只是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傅庭琛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将人按在床上,把被子拉上之后,才算是安心。等人出去之后,温酒酒躺在床上,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怎么觉得就那么奇怪呢,什么都奇怪,蔷薇里的事情奇怪,各方面的事情都奇怪,傅庭琛也怪怪的。不知道为什么,温酒酒觉得自己像是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一般,很多事情自己都是不知情的,是知情的人,似乎并不打算告诉自己。看着窗外,想到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温酒酒转过头来才发现,自己似乎相信的,唯一一个有安全感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想要逃离开的傅庭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