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晔要被她气笑了,“你还有理了你?嗯?”
男人一下把她抗在肩膀往里走。贝雨浓趴在他肩上咯咯笑,“要是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男人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说废话。”
若是能早一天遇到就好了,那他绝对不会让贝雨浓受这么多苦。屋子里像是刚被人打扫过来,冰箱里也满目琳琅,瓜果蔬菜都有,贝雨浓拿着一根干净的胡萝卜啃了一口,男人嘴角抽了抽,“你是兔子吗?”
她双手摆了两只耳朵在前面,装作兔子的样子在男人跟前蹦了两下,“你猜!”
家里没那么多佣人,两人似乎也比往常放松了不少,秦离晔抓着人在长沙发上又亲又抱,惹的贝雨浓咯咯笑个不停。不知道什么时候某人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两人才都同时笑出声,秦离晔从她身上起来,绕过去去厨房。贝雨浓颠颠的跟在身后,“你会做饭吗?”
男人转身给她了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在外面漂着这么多年,不会弄点吃的早被饿死了。这个时间不早了,也不知道吃的早饭还是午饭,“我想吃年糕,年糕多一点。”
某个只顾吃不干活的某人在后面指挥道。最近顾菲菲和贝雨浓迷上了一家韩食店,炸鸡跟年糕汤都要吃韩式的,惹的男人心里不知道有多崩溃,“够吃了,再加汤都没味道了。”
贝雨浓随即又藏了一口旁边咖喱,“那我要这个多一点辣……”于是情人节当天秦离晔破天荒当了一个二十四孝男右,贝雨浓享受的跟个小公主一样,吃饭的时候男人从客厅茶几摸出来了一个文件示意她翻开看看。贝雨浓纠结的打开档案袋把东西抽出来看,是秦离晔国内的几家公司好房产转让书,受益人写着贝雨浓三个字!她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这这?你还嫌我不够有钱吗?”
男人哭笑不得,“我好像没什么能给你的,唯初说这样可以给女人安全感,所以我就让人这么做了,这是除了秦氏之外我在国内的资产,不是全部,但都是目前可以短时间转让的,奢侈品你都不喜欢,我觉得还是这样妥当点。”
贝雨浓,“……”所以没事还是不要让这男人跟季唯初多接触了,什么破逻辑,安全感不是这么来的好咩?虽然……她现在有些感动的要哭。秦离晔见人不说话,心里便有些打鼓,“雨浓?”
贝雨浓往男人跟前蹭了蹭,抱着人脖子不放,虽然这事的确有些天方夜谭,但的的确确在她是身上发生了!这简直跟做了一场梦一样!“你别叫我,你太坏了,太会笼络人心了,可恶!”
她咬着牙在男人肩上开口。秦离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如果早知道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个人的心,你早就是个小土豪了。”
贝雨浓心里暖洋洋一片,她觉得能遇到秦离晔,她可能真的想谷小雅说的那样,积了好几辈子的大德了!秦离晔揽着她躺在小卧室的床上,这边因为是老房子了,房间的暖气没有像家里那么足,贝雨浓往男人怀里钻了又钻。自从看见了文件之后,整个人都特别安静乖巧,眼珠子在眼眶里面转啊转啊的,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秦离晔亲她的时候,她嘴唇抖了抖,忍不住伸手去脱拽男人身上的毛衣,秦离晔感受到他的动作,嘴上的动作一顿,胸腔里面便跳动的更激烈了。“宝贝……你确定?”
贝雨浓闭着眼睛一点都不敢睁开,见人还不动,她便破罐子破摔的咕哝道,“到底要不要嘛,快点!”
秦离晔的呼吸一阵不稳,好像一切都要尘埃落定的样子,让他不可置信。贝雨浓全程羞的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惹的男人爱不释手,知道最后呜咽着哭出声真的累了才被男人打包去浴室清理。从这里开始,贝雨浓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行动不便的人了,走哪里男人都要抱着她,回到老宅之后更是肆无忌惮,顾菲菲根本就没眼看,为了方便,她干脆让裴桑给自己找了房子暂时搬了出去。搬家的这天,贝雨浓陪她去新家收拾,房子不大,但小区安保系统很好,虽然顾菲菲对这方面强悍的可能比那些安保还强大。房子在距离秦离晔别墅不远,是电梯房,一层一户。贝雨浓没住过这样的房子,觉得挺新奇,“真棒,我以后能不能来你家借住啊?”
顾菲菲几乎是把贝雨浓当成自家闺蜜或者嫂子了,“当然可以,但前提是拉大同意!”
贝雨浓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顾菲菲在整理自己的东西,她便在房子里面乱晃,回来的时候顾菲菲已经换了舒适的吊带睡衣。“中午想吃什么?我们点外卖好不好?”
顾菲菲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在手机上翻外卖软件。贝雨浓站在顾菲菲身后僵住没动,指着他颈子后面的一朵朵的红印子,“菲菲,你被那个野男人啃了!你脖子后面这是什么?”
顾菲菲眼角一跳,面上微微有些慌乱,但随即就看不清了,她猛的摸着自己的脖颈,回头看贝雨浓,“你说什么?”
某人收回自己的手,随即用自己的手机拍了给她看!因为是后面顾菲菲根本就没察觉到。看了照片后,她的脸黑的不成样子,咬牙沉声道。“混蛋!”
贝雨浓赶紧缩了缩脖子,看来在顾菲菲身上发生的这场情事有些不同寻常,她摸了摸鼻子瞅了贝雨浓一眼,“是季唯初?”
顾菲菲没承认也没否认,看完照片就自顾自的收拾东西,“不重要,就当被狗啃了。”
贝雨浓,“……”这也行?事实上顾菲菲选择搬出来也不算是为了给秦离晔和贝雨浓留空间,她是暂时不想在家里频繁看到季唯初那张脸,搬出来也好,她早就是成年人了。某人也不敢多八卦,收拾完之后两人便凑在一起点外卖,那两人的事情太复杂,连秦离晔都不管,她还是不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