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多,睡觉上厕所,床灯一打开,多了个言戈。床上莫名其妙多了个衬衣半解的男人,这谁受得了?还有言戈刚说的这什么火星语?时析木被他这前不搭后不着的话弄得莫名其妙,偏偏被瞌睡浸泡过的迷糊脑子没缓过神来,一时也想不出怎么回答。“你怎么进来的。”
时析木又问,对他偏头不以正视的动作心直口快吐槽,“我问你话呢,你来这儿干嘛。”
“可以看?”
言戈答非所问。时析木不明所以,直到身下传来一波清凉,时析木下意识低头,只觉全身血液都往脑门冲。她向来没什么睡相,夏日睡衣更是简单得能和浴巾媲美。除了多个吊带。这么破布似的一层,被她刚才这一番大动作,睡裙早已卷在腰上。身下除了个贴身衣物再无其他。笔直细长的双腿一览无余。要命了!时析木心惊胆战,迅速把睡裙整理好。可这种布料套在身上,能清晰的展现身体各种线条,尤其她放好裙摆,上身线条跟泼墨勾笔似得展现开来。时析木只好踱步,从柜子里随便挑了件外套。言戈余光注意到她遮掩的动作,本着正人君子做派体贴安慰,“我……”“你别说话!”
时析木急声开口打断,理智回神,猛然想起言戈的身份,又很没志气的多嘴解释,“我有起床气,超凶那种。”
时从心啊。时析木心内狠狠鄙视了下自己。言戈轻笑:“是会弄乱床的那种超凶?”
时析木噎住。言戈这一提醒,她瞬间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她昨晚是吃饱了撑的吗?“还睡吗?”
言戈看了眼手表,快六点了。时析木看向客厅,皱了皱眉,言戈到底怎么来得,这么悄无声息的。言戈顺势指向床头柜上的房卡。时析木心内一颤,这酒店把房卡随便给人?言戈知道她想什么,低声解释:“这些对我来说有等于无,很少有我打不开的房门,何况这才四楼。”
“言老师,你这么突然到我房间里来不好吧。”
回过神来的小丫头,怎么还是这么可爱。言戈在心底小声说了句。“你昨晚不是在电话里对我提要求了?”
时析木愣住:“什么?”
等等,不会是那个土味情话吧!言戈顺势把手伸向解了一半的衬衫纽扣,语气自然得像跟时析木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你喜欢睡哪边,什么姿势,左手抱你还是右手抱你,穿着衣服抱还是裸抱。”
时析木面颊一热,说不上是气还是惊讶:抱你个大头鬼!“来吧。”
言戈边说边示意时析木上床,熟稔的像个主人。时析木被他这种近乎宠溺的语气怔住,心底却有些复杂,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烦躁。言戈看向窗边,“你今天应该不用急着去剧组,想再睡会儿还是出去用餐,或者出去走走?”
这段时间阴差阳错发生些事情,言戈把夏韵诗的事情确定清楚,也有些放松之意。时析木下意识问:“你怎么知道我不着急?”
昨天谢遥知的话瞬间跳了出来。时析木知道谢遥知言外之意是言戈与夏韵诗发生了某些事,才会临时旷工。而男女一个晚上的时间会发生什么劳累身体的事情,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