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双眼一直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后视镜,被这个突发状况吓了一跳,牙齿也跟着颤动了一下,被她咬着的男人感觉尤为清晰。“你属狗的?”
男人冷声,落在她耳畔。江渔猛地一个激灵,小嘴立刻松开,可口腔里蔓延的血腥气息,让她有些心虚,呵呵的干笑了两声,“不懂生肖就别乱说,我这是属虎,吃人的大老虎!”
她夸张的举起爪子呲着小虎牙,因为感冒发热而晕红的小脸,在她灵动的演绎下充满了蓬勃的生气。男人目不斜视的开着车,可她喷洒在他耳后的呼吸,令他脖颈上湿漉漉的小牙印隐隐燥热,好似她啃咬时的温度,甜,而软。男人握紧了方向盘,分叉路驶上通往繁华商区的道路,江渔急忙抓他的肩膀,“不是这边!我学校不在这边,是……”“与我何干?”
男人打断她,语气莫名阴沉,不善。江渔被噎住,气闷道:“停车!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学校!小气鬼,就你这样还想做姐夫?嘁!”
最后一句吐槽,她说的很小声,可男人却秒回道:“知道我是姐夫,你还说亲就亲?”
江渔:“……我都提醒过你了,我看是你自己想要被我亲的吧?再说我那是咬不是亲……诶,停车,停车啊!傅雪楼你聋了吗?我要迟到了!”
江渔的小暴脾气激发了,爬起来猴子似的往前翻,将纯黑的高档座椅踩出脏兮兮的小脚印,却不想才越线就被男人一只手按在副驾无法动弹。“别闹,先去医院!”
男人沉声,放缓了车速。江渔懵懵的眨巴了几下眼睛,瞧着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颚弧度,撇嘴不屑道:“不去!你不用讨好我,我说了我没有姐姐,没有姐夫!”
“讨好你?”
傅雪楼简直笑出了声。江渔再次见到高岭之花的惊艳一笑,鼻子又蠢蠢欲动了,倔强的捂着鼻子挑衅:“无事献殷勤,不是讨好是什么?还是说……”她故意凑过去冲男人的耳蜗吹了口气,软软嗲嗲的继续说:“你关心我啊?你爱上我了是不……啊!”
她挑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刹车的男人攥住纤细小胳膊拉至跟前,紧贴得她都能感受到他那令她舒适的温度,以及近得稍稍一动,就能来个法式热吻的姿态。江渔心跳得跟打鼓似的,盯着他凝视着她的深邃黑眸,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似的浩瀚,结结巴巴,“你你……”“爱上你?就凭你原名叫陈渔?沉鱼,西施?”
男人嘲讽的勾了勾唇,以粗鲁生猛的暴力将她给丢出了车外,跟丢垃圾似的。江渔“啊”了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磨着牙瞪着绝尘而去扑她一脸灰的迈巴赫,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西施怎么了?我妈就叫我小西施!说我打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呢!鬼知道为什么越长越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男朋友也劈腿……”江渔沮丧的摸了摸自己瘦巴巴的小脸,一边诅咒傅雪楼头顶绿成草原,一边揉着屁股跑向远处的公交站。没看到那辆黑色迈巴赫在前方转盘掉头,行驶过来刚好听到她的嘀嘀咕咕,包括那句“头顶绿成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