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楼!我都说了我没病没病没病!有病也不关你的事!真当自己是我亲爱的了啊?”
江渔昏昏沉沉的眯了一路,迷迷糊糊被摇醒,才发现被傅雪楼拉到了医院,扒着椅子打死不肯下车。男人面无表情的看她,嗓子却很阴沉,“叫得这么顺口,经常这样称呼别人?”
江渔“咦”了一声,茶褐色的杏眸闪着光,痞痞的坏坏的像只小狐狸,“咦,这话怎么酸溜溜的呢?傅三少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呵呵咳咳咳……”她才想笑就咳嗽了起来,越咳越热,小脸红扑扑的汗津津的,只穿着薄薄T恤的胸膛也起伏不停,腰间捆着校服显得越发短小,湿淋淋的……傅雪楼背靠着椅子深吸了口气,然而车内狭隘的空间里,满满都是女孩香香的呼吸和软软的喘息,热度无声的发酵,膨胀,升华。他腮帮紧绷着,松开领带又解开两粒衬衣纽扣,最后脱了西装外套往她头上丢,沉声训道:“穿上!你在学校就穿这个?”
男人清冽的气息扑面笼罩,江渔闷得又是一阵猛烈咳嗽,扒开外套大喘气,“干什么呀!我又不是没穿!你带我来这也不怕江嫣看到?你再不走,我就告诉江嫣,你带我到医院打胎来了!”
傅雪楼:“……”这女孩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他习以为常,淡然自若的掏出一支烟来点燃,缓缓的吸了一口,在轻烟白雾里眯起眼看她,“想利用我,帮你对付江夫人?”
他直白的拆穿了江渔暗戳戳的小计谋,看着惊讶瞪大眼睛的女孩,粗粝的指腹捏起她的小下巴,附身过去,压低的嗓音莫名性感。“就凭你是西施?嗯?小西施?”
他意味不明的扫过她豆芽菜似的身材,惹得江渔又气又恼,本来还因为“小西施”三个字心尖还发颤,此刻全凉了,愤愤的抓起他的外套裹在身上,严严实实。“瞎眼的男人!小心江嫣闷死你!”
她吐槽着,去掰车门,可打不开。忽然纤腰一紧,她被男人强硬的拖了过去,就跟扛大米似的把她弄进了电梯,气得她又是抓又是咬的反抗。“傅雪楼你混蛋!放我下去!我,我头好晕,不行,我要吐了,我……”两秒钟后,江渔不吭声了,也不再折腾了,电梯里死一般的寂静,还是电梯门打开,她才被猛然丢了下去,就跟丢垃圾似的。江渔不敢停留,也不顾屁股摔成了两半的疼,爬起来拔腿就要溜走,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后衣领,阴沉沉的嗓音几乎咬牙切齿。“再跑一步,我让你在江家待不下去,要不要试试?”
男人威胁,却是毋庸置疑的命令。的确,傅三少是江家的金大腿,他的一句话就是圣旨,她千辛万苦不惜卖肾才回去了江家,身兼重责,开罪了这位大神才真是玩完了!江渔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眨着眼回头,憋屈的认怂道:“三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玩你了,以后我见到你绕边走,你的衣服,咳咳咳,我洗,我洗得很干净的,不比洗衣店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