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福利院改造的工作安排好,唐纤把放在阁楼的旧箱子买了下来。这几个木箱放在阁楼许多年,一直无人问津,唐纤突然要买走它们,大家都感到十分意外,连彭文道都问:“小唐,几个木箱又不是古董,你买它们做什么?”
“没什么,我小的时候,家里也有几个一样的箱子,看到它们一下感觉特别亲切。刚好最近我在京城安家,这几个箱子收拾一下,可以做装饰,又能储物。”
“哦哦,这样啊。”
彭文道对年轻人对审美不太了解,或许现在就流行复古吧。夏扬看着唐纤这番奇怪的举动,虽然她和彭文道说什么自己家以前也有一样的箱子,但这个古怪的理由也就能骗骗彭文道这种老人家了,夏扬可是不会信的。唐纤绝对有古怪,她和这座福利院有什么关系?“夏总,您和彭院长的工作谈完了吗?”
“还没,还差一点,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和彭院长定对一下邀请的嘉宾。”
夏扬看了下手头的工作,“稍等一下,马上就结束。”
唐纤等着他们谈完最后的条款,笑眯眯接替了夏扬的工作,将把仪式当然的嘉宾名单展开给彭文道看。夏扬在一边瞥了眼名单,脸色顿时变了。“唐总监,你名单上这几个人,邀请来干嘛?”
夏扬说的,正是在网上攻击眀氏新产品的那几个公知大V。“咦?这几个人怎么了?”
彭文道并不晓得其中关系。唐纤对夏扬眨眨眼,竖起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夏扬不要多嘴。夏扬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但还是配合她工作,没再多说。“彭院长,这几位学者您有门道邀请到吗?”
“这几个人我倒是都认得,以前在工作中见过,但是不太熟,顾书洪和他们更相识一点。”
“没关系,你认得他们就行,给他们发一下邀请吧。”
唐纤笑了一,其实她不需要彭文道费力去邀请这几个公知,只要给他们一个表示,示意他们可以参加活动就行。因为从昨晚开始,她就让水军开始炒作这次的捐赠仪式,并让水军装作几个大V的粉丝,在他们的微博下不停讨论这次的活动。她要让这几个大V感觉到这是一次抓人眼球的活动,有关注度,只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才能参加。按照这几个人凑热闹的性子,一番煽动之后,只要彭文道给他们点邀约,他们一定乐于参加这类慈善活动。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沽名钓誉的场合,最能哄抬他们的身价!呵呵,既然他们非要把自己树立成品行高洁,没有污点的角色,那就别怪她下手很辣,让他们统统变成伪君子了!唐纤和彭文道安顿完这件事情,把改造工作的决定权交给了胡光。然后,她叫人把箱子装车,拉到她在市区置办的新家。住在明夜白那里虽然很舒服,不过她处理自己公司的事务,还是得有个自己的房子。毕竟,舆论工作容易招惹是非,家里还有两个小宝宝,她不想把祸患带给明家。新安置的房子比她原先的小窝大了不少,精装房拎包入住,社区配备管家和钟点工,每天会按时过来打扫,也不用她多操心。工人将箱子给她搬回家,唐纤就让他们走了。她趁机翘掉了下午的工作,去处理点自己的事情。唐纤先去车行提了一辆30万左右的新车,明夜白的车都太高级了,对于他这个狗仔来说,有点过于高调。车子上牌照之类的事已经有车行全部做好,唐纤开着新车,去了和阿泽约好见面的地方。到了茶社,阿泽和几个小姑娘坐在一起,这几个小女孩是容湛星粉丝后援会的成员,陈茉莉的事情,就是她们先曝出来的。“纤哥!这里这里~”阿德和一群小姑娘们待在一起,兴奋得脸都红了,唐纤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忍俊不禁。“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和一群美女坐在一起,看把你高兴的。”
阿泽挠了挠头,那群被夸成美女的小姑娘也脸红了。“这位是唐纤大哥,我们公司的老板,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他反应!外面那些媒体不敢报道的,我们老大敢!”
阿泽替她吹牛。唐纤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快坐下,我听听是怎么回事儿。”
几个后援会的姑娘们七嘴八舌和唐纤说起了陈茉莉的故事。“陈茉莉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所孤儿院在京城还挺有名,因为是一个很出名的学者资助的,经常有好多明星会过去给那里捐款。”
“对,茉莉还给我们看过她和明星的合影。”
“我们一开始都很羡慕她,因为他现在还住在那里,我们就叫她帮忙要签名什么的。”
“但是茉莉一直不让我们去看她,说孤儿院有规定,不许他们和外界联系。”
“等一下,”唐纤打断他们的话,“什么样的孤儿院还不许人和外界联系?”
“就是说呀,我们也觉得很奇怪,茉莉每一次和我们聊天,都是半夜偷偷上线,聊不了几句就走了。”
“因为茉莉会画画,她画过很多湛星的肖像,在我们粉丝后援会里面,是个出了名的才女,所以就算她不经常来,我们也对她印象非常深刻。”
“但是后来有一天,我们的大粉姐姐收到了茉莉的求助,她说她快活不下去了,很想死,唯一的愿望是在死之前能见一面她最爱的湛星。”
“我们真的是被吓了一跳,大粉姐姐,就一直劝她不要做傻事,因为大粉姐姐有湛星助理的电话,于是我们就先告诉茉莉,说我们在联系湛星,让她千万不敢冲动,无论如何要等到我们带着容湛星去看她。”
“我们后来就以要让容湛星去看她为由,和她要到了联系方式,还有她居住的地方,把她从那个深渊解救出来!”
说到这里,几个姑娘都哭了。“茉莉一直在被那几个禽兽强暴!到现在怀了孕,她都不确定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那几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