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可没想到他现在又来了,还找到了公司!”
知晓来龙去脉的李阳将哽咽的周明月揽在怀里。”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他现在还不知道你们住哪儿吧?”
周明月想了想。”
他应该还不知道!”
“不知道吗?”
李阳持怀疑的态度。这周三路既然能找到明月的公司,那找到明月的住所应该也很简单。孤女寡母两人被这么个畜生盯上了,还是要小心为妙。“算了,你今天下班我送你回去!”
听到李阳的话,周明月感觉到一阵温暖。当荷官停止摇晃,李阳运转体内灵力,一眼就看到了骰盅内的情况,两个一,一个三。正好台面上可以点数,压中一赔二十,李阳直接将那张百元大钞放在了五点上。跟在李阳身边的周三路见状,劝道:“姑爷,你是不是押错了,怎么放到点数上了,快拿回来!”
“叮叮-“荷官按动桌铃。”
好啦,买定离手,马上开啦!”
被制止的周三路一脸埋怨。”
哎,姑爷,你这不是白白给赌场送钱嘛!”
李阳镇定自若。”
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随后荷官掀开骰盅,点数瞬间就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开啦,俩幺一个三,五点,小!”
周三路见桌面上的骰子点数,立马就傻眼了。怎么那么好猜,一猜就猜中了,这可是一赔二十啊!不管那么多,反正是高钱了,周三路一脸兴奋的冲着荷官喊道:“快赔钱,赔钱!”
荷官将两小塔百元大钞丢给了李阳,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李阳将钱给收了回来。一旁的周三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一幕倒是没有引起赌场的关注,毕竟谁都有运气好的时候。不怕你不赢,就怕你不赌,无论再好的运气都有用光的时候。“压啦!压啦!”
荷官再次摇晃骰盅,扣在了桌子上。“买定离手!”
李阳直接将两原本的那一百块收了起来,随后将那两塔百元大钞丢到了五豹子上。这下可炸了锅,周围的赌徒纷纷投来了不解的眼神。“哪有人这么玩儿的,钱多是吧!”
“这要是能中,我跟你姓!”
“傻狗子!”
赌场的人也乐得这样的傻子多一些。“叮叮叮~““好啦,买定离手,开啦!”
当骰盅被荷官掀开,桌子上的三粒骰子的点数映入眼帘。不仅荷官傻眼了,就连在场的众人也都傻眼了。“卧槽,没想到真中了!”
“这小子不会是赌神吧?”
“踩狗屎了,绝壁踩狗屎了!”
一赔三十六,刚刚李阳压了两千,这一眨眼就七万二,钱来的也太快了吧!刚刚那些嘲讽李阳的赌徒禁了声,而李阳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原本只是打算玩玩,但你这送钱送的也太明显了吧,唉,再来再来!”
荷官见李阳跃跃欲试,俨然一副赌徒心态,也就没当回事。输了十万不到,荷官还能顶得住,毕竟一把就能赢回一万多。在一众赌徒的唏噓声中,荷官再次开始摇骰子。“买定离手啦!”
李阳扫了一眼骰盅,随后将赢来的七万二再次压在了点数上。其他人都知道李阳运气不错,将李阳当做明灯想要跟投,但李阳这胆子也太大了,一下就全压,一时心慌,最多也就百来块的压。”
开啦!”
看到骰子上的点数,有人欢喜有人愁,荷官更是一跺脚,爱神叹气。一些跟李阳下注的人都赢了不少,只恨下的注码太少了,而一直踌躇是否要跟李阳下注的人,看到后,只怪自己没有跟。最苦逼的就要数荷官了,他原以为李阳只是运气好而已,可没想到他运气竟然如此逆天,一连下对三次。这把七万二翻二十倍,那可就一百多万了啊,一下输了一百多万,还不被老板给宰了。这边的吵闹声引来了赌场负责人疤脸男的关注。疤脸男走过来询问了一下情况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可碍于这些都是常客,不赔,恐怕今后的生意都不好做。但他将李阳记在了心里。疤脸男径直走到了李阳的跟前。”
你好兄弟,这边的注码都太小,要不要来玩点大的?”
“大的?多大?”
疤脸男神秘一笑。”
跟我来就知道了!”
说着疤脸男引着李阳朝着一个小门走去。周三路正打算跟上,但却被李阳给拦住了。”
你跟来做什么?”
“嘿嘿,我自己在这里也挺无聊的!”
周三路挠了挠头。李艳随意的抽了一塔百元大钞丢给了周三路,善意的提醒道:“这些钱给你,是玩是走,全凭你自己!”
拿到钱的周三路根本就没去听李阳的话,兴高采烈的朝着一个赌台走去。李阳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吗,无可救药。跟着疤脸男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内,这房子里还有四人。除了美女荷官,其中有一位十分威严的中年男子,他坐在正中央的位置,想必就是这个赌场的老大。其他两人应该是来玩的,现在他们满头大汉,估计是输惨了。疤脸男走到中年男子身边说了几句,这让他神色诧异,从头到尾看了一眼李阳之后。发下李阳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散漫的气质,但直觉告诉他,李阳不容小觑。李阳将前放在一个空位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笑道:“这怎么玩啊!”
“梭哈,很简单的,我叫程山,请问怎么称呼!”
“李阳!”
“哈哈,李阳小兄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刚来赌场不到十分钟就赢了我一百多万!”
程山的这一句话,令其他两人都为止一震。他们也是来玩,来找刺激的,但从头到尾,都是输多赢少,现在输了都快一百万了。没想到李阳竟然还能在程山的场子里赢钱,对年轻的李阳刮目相看。“那好,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李阳表现的十分愣头青,这也是为了让程山轻看自己。当李阳不经意间从程山眼里闪过的一丝不屑,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