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九点钟的飞机。牧牧六点起床，七点半赶到机场，程晚舟和李俊所长已经等在安检口了。牧牧向他们挥手，拉着行李箱疾步走了过去。李俊啧啧两声，“牧牧可真行。听说你昨天替程院长挨了一砖头，今天还能生龙活虎地跟我们去出差。程院长，我觉得设计院今年的最佳设计师的称号可以给牧牧了。”
牧牧老脸一红，“李所长，你谬赞了。”
“头不疼了吧？吃东西了没？衣服带够了没？林州今天降温！”
程晚舟连续问了牧牧三个问题。牧牧目瞪口呆地眨了眨眼睛。站在一旁的李俊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为何一向高冷的程晚舟对牧牧这个下属如此嘘寒问暖。程晚舟见牧牧不说话，下意识地就要去摸牧牧的头。牧牧眼疾手快地挪开身体，他的手尴尬地僵在空中。牧牧干笑两声，“李所长，你看我就是替程院长挡了一下砖头，也没什么大碍，他对我好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李俊咳咳两声，“你说起来也算是程院长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就算了，挡着李俊所长的面求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好伐？牧牧腹诽道。不然设计院的八卦又舔了一笔。“李工，我给牧牧升了头等舱，你不介意吧。”
程晚舟递给牧牧一张机票，淡然说道。牧牧一愣，接过机票一看，果然是死贵的头等舱。李俊也是个通透人，赶紧道，“牧牧该好好休息，我坐经济舱就好。”
牧牧拿着机票欲哭无泪，这偏心也偏地也太明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