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的员工们竟然没工资可领?”
艾玲立马一副可怜样子,“边总,梁总从我这里转走那五百万的时候,说的是您有急用,两天就还到账上。”
“那你怎么不向我求证?”
边韶良痛心疾首地问。“您跟梁总都是一家人。而且向来公司的事情都是梁总说了算。以前都是她做主,这次我以为也是您夫妻两个商量好的。所以就没去问您!”
边韶良吃瘪地闭上了嘴。这件事情上,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放任梁娜在公司做大,他退居幕后反倒被梁娜狐假虎威,做了那么多背着边韶良的缺德事。牧牧插嘴道,“我爸跟梁娜之间离婚的事情,想必公司内早有传闻,你明明知道他们两个现在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什么不警醒一点,把她私自提取五百万的事情告诉我爸?”
艾玲顿了下,“这种事情,我怎么好任意猜度。”
呵呵。果真是狡猾。什么话都由着她说。边韶良继续道,“对于梁娜在公司的倒行逆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边总。牧牧跟您汇报过,还不止一次。”
边韶良一愣,“有吗?”
“有。肯定有。”
艾玲笃定地说。牧牧插话道,“你是在什么地点,用什么方式告诉我爸的?”
艾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具体细节来。要么她在说谎,要么她就是跟边韶良提了,也是挑不重要的说,或者装作随意地说,没有认真地去跟边韶良反映事实情况。黄伯伯也道,“艾玲,梁娜做的那些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艾玲突然眼圈一红,泪先流下来,“边总,黄总,牧牧,梁总让我做什么我只能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小小的财务,她说的话就是天。我只能听。”
牧牧摆摆手,“你别用这种强调说话。据我所知,梁娜掌控公司大权之后,财务部换了一轮又一轮的人,原来跟着边韶良的老人一个个都辞职不干了。只有你这棵常青树,屹立不倒。请问,你有什么秘诀?”